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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媽還等你去用飯哩,我們遲到半小時了。”
“好,我們先去飯店。”他再看了一眼,終於坐上車。無妨,他有半個月的時間找到她,也一定會找到。
蔚湘┅┅他心中永遠割捨不下的疼痛。
那小子對她好嗎?他們有在一起嗎?
任誰也沒料到她會有那樣驚人的舉動,留下一封信,天涯海角地追隨那小子去了。
是什麼力量令她可以不顧一切,甚至放棄家人也在所不惜?
整個葉家因她出走而亂成一團,幾乎不成樣,報警、尋找、登報,卻音訊杳杳;而他——區區且不相干的陸湛,也為了找她而陷入瘋狂。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也找不到耿雄謙的下落,他多怕蔚湘沒找到他,遇到了什麼不測,又何其希望她根本找不到他,最後會乖乖回家。
她出走一個月後,寄來一封報平安的信,告知她已結婚——信件的下場是讓葉教授撕成碎片燒個精光,從此宣佈葉家沒這種敗壞門風的不孝女,不允許有人再去找她的下落,她的名字從那以後成了忌諱。
知道她平安、知道她嫁人了,他這個可悲的配角便失去了舞臺,前去英國讀書,準備遺忘一切。然而,他的心終究放不下呀!
她過得好不好?幸不幸福?可否後悔過自己衝動的作法?
蔚湘呀┅┅因她而起的傷痛能有不再疼的一天嗎?他緊緊閉上眼,二十歲的面孔有著太早到來的滄桑,洗褪了意氣風發的光采,讓他沉潛了下來。
陸康明疑惑地問∶“不舒服嗎?”
他擠出無力的笑,只能搖頭。
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
葉蔚湘努力安撫自己的胃,讓翻攪的感覺慢慢平緩。她向來定時吃飯,怎麼又掀起了胃病的症狀呢?尤其早上初起床時更是難受。有空得去檢檢視看。
將皮蛋瘦肉粥端上桌,盛了兩碗放涼,她走入臥房叫丈夫。這幾天接她上學的事由他接手,難為了他要這麼早起床。
晨光下,他赤裸的上身一覽無遺,趴睡的姿勢使他看來像個小孩子。然而過多傷痕又令她每每見到都難受不已,但這是容不得她嘮叨的。
她坐在床沿,雙手輕放在他肩頭,柔聲叫著∶“起床了,雄謙。”
他蓬亂的發幾乎遮住雙眼,半醒之間便已伸手拉住她,讓她毫無抗拒機會地倒在他身上。
“幾點了?”他睜開一蘋眼,不大適應刺眼的陽光,翻轉身體,改而壓她在身下,深吻了會。
“七點。”
他呻吟了聲∶“幾點有課?”
“九點上第一堂。你還要睡一下嗎?”
她拍著他肩,從他腋下滑下床,捧來為他挑好的衣服一一服侍他穿上。
“不了。反正起來了,早上可以多做一點事。”看到日曆上的日期,令他想起要到孟氏財團的事。
葉蔚湘替他扣好最後一顆釦子,正想打理床單,卻被他抱入懷打量。
他眯眼∶“你臉色很糟。”在陽光映照下,簡直沒半點血色。
“胃怪怪的。”她照實報告。
“你們學校的伙食爛得讓你胃痛嗎?”早餐由他盯著吃,晚餐由小劉陪著吃,會出問題的當然是中餐;小劉可不敢拿這種事開玩笑,他早叮囑過蔚湘的胃不好,首要就是注意她的飲食。
她連忙搖頭∶“不是痛,只是脹脹的,也許只是脹氣而已,沒事的。我們吃早餐吧,桌上的粥差不多涼了。”
“我不要你生病,如果身體覺得怪異,最好馬上去找醫生,明白嗎?”摟住她往外頭走去,他的口氣比談判還嚴厲,也沒有多想,便道∶“下午小劉去接你時,順道去掛號看病,明天別給我看到這種臉色。”
典型獨裁性格表露無遺,她只能點頭。對他的小題大作向來無可奈何,除非醫生再三保證她沒病,否則雄謙會天天押她去掛號急診;這是耿家獨特的關心方式,生活愈久,愈能體會。
說老實話,也虧她受得了,理解得透徹,不會在這方面鑽牛角尖,否則早該離婚幾百次了。
當然,應對這麼一個獨斷獨行的男人,她自是不會太過表露自己身體的病痛情況。
如果此時順便告訴他,自己不僅胃脹,連同頭暈帶目眩、渾身乏力的話,這會兒自己大概會被安置在加護病房了。
“蔚湘,有沒有聽到?”他要她的回應。
“聽到了。我會去看醫生。”她低垂的面孔正暗自皺著眉,將他的早餐端在他面前。
他忍不住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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