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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的位置,我被安排在中間跟教育局的郭副局長坐在一起,第三排座位上坐著教育局調研科的一位科長跟兩名科員,第四排坐著學校的三位男老師,只有我一位女性是我所預料不到的,被這群男人圍在中間也讓我有少許不自然,坐在身邊的郭副局長年紀約四十七八,聽李副校長介紹,下一任教育局長十有八九由他接任,難怪李副校長那麼緊張這個飯局。
唐老師帶的是畢業班吧,以前很少見到你,平時太忙對不對? 郭副局長把身子朝我側了側。
我教高一的語文,郭副您才是大忙人呢, 我微微一笑。
李副校長跟我說,育才高中有位上海美女,我起初還不太相信,現在相信了。 郭副局長突然用上海話說道。
我一下子愣住了,朝李副校長看去,他臉上有種尷尬的表情呵呵地乾笑兩聲就把臉轉回去了,我知道這是他刻意安排的。
郭副您也是上海人? 我用上海話問。
我十七八歲就跟父母來深圳了,真要仔細深究,我更像廣東人。 郭副局長又換了粵語說。
那我來深圳差不多有十五年,頂得上您一半,我算半個廣東人。 我的粵語其實說得還不錯,但是平常在學校裡還有平時生活圈子裡的朋友說的都是普通話。
一路上都是我跟郭副局長在交談,李副校長偶爾附和幾句,而後面的幾位男士則是自己在聊些不相干的話題,到了酒店的時候郭副校長很有風度地親自下車替我開啟了車門,讓我怪不好意思的。
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包廂的確是顯檔次,每個包廂都有不同的主題,比如我們訂的這一間就是以春天為主題,牆飾是淺綠的色調,牆上掛的也是國內名畫家的春景名畫。
我被安排坐在郭副局長和李副校長中間,喝的酒是茅臺,我心裡暗暗叫苦,自從生了小孩以後我就很少參加應酬,偶爾同事間的聚餐一般都有幾個女同事在場,喝的也是葡萄酒或者果汁,我看了看李副校長,正想給他暗示,誰知道他已經麻利地先給郭副局長倒上一杯,又往我面前的杯子裡倒了一杯,那些男同志們也開始爭先恐後地向郭副局長敬酒。
這第一杯我一定要跟美女老鄉喝。 郭副局長手裡舉著酒杯,朝我微笑著。
我只好硬著頭皮跟他碰了碰杯,抿著嘴把酒杯裡的茅臺酒嚥了下去,一股澀味沿著我的舌根一直朝咽喉裡漫去,酒雖不辣,但我喝不慣白酒,有點輕微的反胃,但我強裝笑臉,眉頭也沒皺一下。
唐老師夠乾脆,我喜歡,哈哈。 郭副局長把自己那杯酒也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包廂裡的氣氛也越來越熱鬧,郭副局長跟教育局的幾位男同志組成一隊,李副校長跟我們學校那三個男老師組成一隊開始划拳斗酒,而我則負責斟酒,郭副局長一直大聲說不要給他面子,誰故意輸拳就給誰穿小鞋,李副校長帶來的這三個男老師果真使出渾身解數將郭副局長這一隊殺得丟盔棄甲,教育局的三個男同志很快就喝得不行了,郭副局長喝得少,還一個勁地喊要反攻。
快8點的時候,教育局的三個男同志實在撐不住提前走了,我們學校的三位男老師也走了兩位,李副校長把我分過去跟郭副局長一組。
我不會划拳哎。 我朝郭副局長為難地說 沒事,我負責划拳,輸了我喝三杯,唐老師喝你半杯。 郭副局長把襯衫袖子挽了起來。
接下來的戰況是互有輸贏,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個半杯了,開始的時候還覺得總是反胃得不行,到後來,完全是閉上雙眼往嘴裡一灌了事,我的頭有點發暈,思維也變得遲鈍了,耳邊只是聽見男人們大聲吆喝划拳的聲音嗡嗡作響,眼皮子變得很重,我把腦袋靠在軟軟的椅背上,想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然後有人把我椅子上扶起來,我的身體軟綿綿地不聽使喚,這個人攙扶著我出了包廂,隱約中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飄了起來,過了一會我才意識到自己在電梯裡,出了電梯是一條走廊,兩旁的壁燈看起來搖搖晃晃的看得我更暈。
七拐八拐地我被攙扶著進了一個房間,接著感覺自己的身體被輕輕地擺放到了一張大床上,我的裙襬縮了上來,兩條雪白的大腿軟弱無力地搭在床沿,左腳上的高跟鞋掉在了地板上。
儘管頭很暈,但是我的意識模模糊糊地告訴自己,作為女人,我正處於一種毫無防備的狀況,我很想坐起來,但是四肢像是不屬於我一樣,完全使不上力。
有個人在我身前彎下腰來朝我俯視著,一隻手抓住我的左腳,隔著一層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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