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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這位年後到Q縣,他已經幾次勸他事業為重,責任為重,都被他以外面“**”肆虐,Q縣卻至今沒有一個病例出現,比較安全為由,愣是在這兒待了小半年不挪窩。待就待好了,還非得跟個連體嬰似的上哪兒都跟著,隔三差五就弄些小浪漫,甜言蜜語更跟不要錢似的往外撒……為了不讓家中另外三人發現他們的關係,他只差沒長在這兒了,真是,都快忘了他家姐姐長什麼樣了。
感覺到懷中人的僵硬,縱然心中不捨,瑞查德也不好再繼續。繼上次不愉快後,他可是死皮賴臉堅持不懈費盡心思整整用了小半年才讓他家寶貝兒重又容忍他的親近,得過慘痛教訓的某人哪敢再肆意。只是,瑞查德苦笑著埋首李躍然頸窩,深吸了口那如蘭似蓮的香氣,這份容忍,也不知存了幾分真心。
要說那次意外,其實真的不能太過苛責瑞查德。想他自少時開葷,無肉不歡了十多年,猛然間改為茹素的和尚。念著千里之外的心上人倒也沒什麼難熬,縱使誘惑無數,也沒再招惹,其堅持其原則性絕對稱得上新世紀好男人。可就是這麼個好男人到了心上人面前,反而出岔子了。
原來這人知道李躍然在某些事情上比較臉嫩,所以為了自己將來的幸福,就表現得比較主動,摟摟,抱抱,親親等偷襲行為是常有的。時間一久,李躍然的確是有點習慣了鬆懈了,可他也漸漸狼化了。
終於,在某次冬雨夜晚,李躍然留宿小樓,在自己房間爆發的地盤保衛戰中,氣勢萬千驅趕敵人的少年因為動作過大,露出半個胸膛,使瑞查德徹底獸化了……
若非李躍然抵死掙扎,若非他還存著零星理智,只怕這事兒就成了!真是的,當初他到底為什麼要放手,為什麼啊!
經過這番驚嚇,李躍然很不爭氣地做了幾晚噩夢,卻也終於有了危機意識。一直以來,因為自己是勉強的,而瑞查德之前也從沒和男人傳出緋聞。兩人相處至今雖親密有之,卻從未有過過火的時候,一直都是淺淺淡淡的,如同孩子過家家一般,甚至因為他奇怪的堅持,連線吻都不曾有過。便以為瑞查德心裡也是勉強的,和他親近只是為了那個封印。現在看來,這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那傢伙根本就是個BI!
因為心中陰影,李躍然一連幾天都沒去小樓,課程停下了,瑞查德的每日一電也不接了,下意識地逃避有關他的一切話題。可以說這次意外,將他多年的心理建設毀了大半,饒是他不停地說服自己催眠自己,可身體的反應卻太過真實,對有些事情,他害怕,他排斥……
可瑞查德又怎麼願意放手?一週之後,瑞查德親身過來拜訪金荷,李躍然逃無可逃。
看著驚弓之鳥一般的李躍然,瑞查德心疼的同時,也帶著幾分陰鬱,原來,他對他,竟是連一絲他想要的感情也沒有的嗎?
恰好看到他眼中懷疑和審視的李躍然,不由心下一沉……在他握住自己手的時候,雖然懼意猶在,卻再不敢甩開。明明心中恨得半死,卻不得不開始計較要怎麼將這件事情粉飾過去。好在瑞查德因為有事,不得不離開Q縣,給了李躍然一個喘息的機會。只是,氣還沒喘夠,心理建設還沒做完,這人又回來了。話說,你就沒什麼正事兒要做嗎!
“躍躍,真是想死姐姐我了。”一早送走了瑞查德,看著時間不早了,李躍然便直接去了學校。中考中四人發揮得不錯,一同進了一中高中部,有著王名揚的吩咐,他們依舊被學校安排在一個班前後座。
“好了好了,放手先,這麼多人看著呢。”教室裡鬧騰騰的學生不少,隨著李欣然一聲歡呼,好幾個已經往這邊看了過來。
“你個重什麼輕什麼的,兩個月的暑假啊,我才見著你幾面?光顧著在那兒逍遙了不是!”李欣然放開捏著弟弟臉頰的手,將常青擠開,抱著他的手臂抒發著自己的相思及不滿之情。
“乖,不鬧,這事兒咱回家說。”被他家姐姐促狹的眼神搞的極其鬱悶的李躍然無奈地撫了撫丫頭的腦袋,示意她趕緊回座位,老師來了。
“暫時放過你。”順著弟弟的眼神看向門口,見一個穿著粉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子正停在門口和一個家長模樣的中年女子說著什麼的,手中拿著幾本冊子,應該是老師無疑。也不再鬧他,鬆手回了前排。
說是新環境,其實熟人很多,當初同班的好幾個,同級的更是不少,託常青的福,李躍然和他們都還算熟識,於是,他們對這個班級比班主任還熟悉……
簡短班會後是學生的自我介紹,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都是如此。一群花季少男少女,早已褪去了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