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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深漆的桌椅、那簇新的貼著保麗面板的過時立櫃、那門窗上的大紅喜字、那裝裱一新,卻充滿90年代初風格的結婚照……
再瞄了瞄自己身下的床:大紅的被面、鋪著木板、棕墊、棉絮,掛著潔白蚊帳的木架子床……
她忍不住側起身子瞄了瞄立櫃鏡子裡的自己,天哪,頂著一張照片上的新娘臉……
這一下,比發現自己被盜賊入室強/暴了還要晴天霹靂。
謝荷淚流滿面,難道我重生了?重生在剛被新郎圈叉而死的新娘身上了?
上天呀,你那神奇的命運之手真是太牛掰太雷人了,這個認知讓她再一次淚如雨下。
男子已經找到了止血藥和衛生棉,轉身挺著殺器就來到了床邊。
謝荷一看,頓時又要窒息了,這個銷魂的夜晚真是要命啊。
“月子,對不起,我不知道第一次會這樣……”男子囁嚅著,伸出手裡的東西:“我先給你止血吧。”
驚天的雷一道又一道啊,月子,這個新娘叫月子?
止血,拿著雲南白藥給好比來例假的女人止血?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謝荷同學已經淚流成河了。
果斷的制止了男子接下來的動作,對上他抬起來的詫異面孔,謝荷頓時覺得修真成仙前的天雷也沒有這麼威力驚人。
這是誰來著?不就是剛看的電視裡的狗頭特種兵教官高中隊麼?
看他那張瘦削有型的大黑臉,看他那個高挺的鼻子,看他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謝荷的五臟六腑齊齊冒出歡樂的氣息來。
難道她重生成教官的新娘子了?
那誰,那倒黴的月子新娘,你就安心的去天堂吧,這個挺著大殺器的鳥人,以後就由我來幫你調/教了。
“拿紙巾給我擦擦。”她小聲紅臉的囑咐道,雖然腦子裡YY過不少這樣香豔刺激的場面,可是YY和真做是兩回事哇,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現在清潔溜溜的還真是不好意思噯。
男子很快拿了包紙巾給謝荷,又道:“你先擦擦,我給你接點熱水洗洗。”說完穿起衣服拿起門後的盆子就拉開門。
“哄……”門口傳來一陣譁笑,以及男子又笑又怒驅趕人群的聲音:“一群鳥人,蹲什麼牆根呢,都散了都散了……”
謝荷整個身子埋在被窩裡,又羞又怒,擦,這是哪個山旮旮的,怎麼還興洞房蹲牆根呢。
男子打好溫水回來,謝荷已經穿好衣服了。
面對對於從天而降的精悍男,剛被圈叉了的重生新娘還是有些尷尬,更別說當面洗屁股了,左右房子裡沒有衛生間,她惱恨的說道:“你先出去。”
“月子你彆氣,洗好了叫我。”男子陪著笑臉在門外侯著,等她洗好了又殷勤的把水倒了。
折騰了一陣,時間已經午夜兩點了,男子麻利的鑽進了被窩,抱著謝荷,心滿意足的嘆口氣道:“月子,總算能摟著你睡覺了,好好睡吧。”
失去了最初的驚嚇慌張,被素昧平生的精悍男子抱在懷裡的感覺,讓她心思五味雜陳:呼,自己也算心願得償了麼,莫名其妙就揀了個電視裡的便宜老公。
在安穩的氣息裡,她漸漸沉入夢鄉。
002
啾啾啾,屋外樹上小鳥叫,謝荷一覺醒來,頭枕在男子結實溫暖的臂彎裡,她一時間回不過神來。聞著男子那雄性的氣息,聽到耳畔傳來的呼吸,她的內心有如桃花落湖面,一圈一圈的盪漾開來,確定昨晚不是發了一場春夢。
悄悄的睜開眼瞄這個男人,譁,眼睫毛好長,配上那黑黑略粗糙的面板,別有一番扣人心絃的滋味。男人的眼睫毛輕微的眨了一下,嚇得她趕忙閉上眼睛,動也不敢動,又留戀這種感覺,又覺得羞澀無比,悶騷女謝荷還是不夠淡定啊。
她裝做沒醒的樣子,享受的伏在男子的懷裡,靜靜的躺著,關於現在這個身體的一些記憶竟然慢慢的浮現出來。
原來新娘不叫月子,而是何月,是個幼兒園老師。90年代初,經人介紹和部隊少尉軍銜的鐘樹相親。
那時候流行一個段子:50年代嫁工人, 60年代嫁農民,70年代嫁軍人, 80年代嫁文憑,90年代嫁大款。
全國人民已經被全民談商的經濟浪潮衝暈了,有路子沒路子的都紛紛跳槽下海經商,其中不乏端鐵飯碗的公務員。而軍隊與軍人的經濟地位最尷尬的時期,又恰好是80年代末到90年代中期。
謝荷記得看小說時,作者說到基層部隊軍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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