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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他剛才J蟲上腦一下回不過神來,人家新婚蜜月的小兩口意亂情迷的一時控制不住在頭上有群眾時氾濫了那麼一下,還不好意思面對眼睛雪亮的群眾也是情有可原滴嘛,以後多和老婆圈叉圈叉習慣了就好了。
“對了,我的票在我身上。”何月突然想起,票本來是鍾樹拿的,進站剪票上車的時候,他們一人一張,剛才也忘記放回鍾樹那裡了。
上鋪又傳來一陣假咳嗽,這混小子真裝怪,兩人是夫妻是夫妻是夫妻,鍾樹真想一腳踹穿上鋪的床板。
票查完了,兩個人也沒心思再親熱了,鍾樹說:“老婆,睡了,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蜜月旅行。”
“老婆”和“蜜月”倆字仍舊咬得很重,於是上鋪也沒有再發出什麼雜音。
第二天天一亮,鍾樹就醒了,在部隊每天早上5點就要起來訓練,現在已經比以往醒得晚了。他睜眼看見對面的何月睡得很香,嘴角露出滿足的微笑,不知道夢到什麼好事了,一隻手也滑出了被子。
他下了床輕手輕腳的把老婆的手放回被窩裡,又看了一陣老婆秀麗的臉蛋,幸福溢滿了全身。從今以後,這女人就要和他相隨相伴一生到老了,這種微妙的情感讓他的心口無比的柔軟。
去洗漱完畢之後,他把被子疊整齊了,就坐在那裡看著沉睡的老婆,不時瞄一眼窗外的錦繡大地。當雲貴高原的冬日陽光毫不吝嗇的撒向大地,穿透車窗,照在何月臉上時,睡得流口水的幸福女人終於醒了。
一睜開眼,就看見精神抖擻的小鐘教官那張黑臉湊了過來,“老婆,你醒啦,晚上睡好沒。”逆著側面的陽光,看到那張關心的帥臉,心情真是太好了。
她伸了個懶腰:“唔,還不錯,以前坐火車都睡不好,昨天還可以,真是神了。”說完討好的看著鍾樹:“有老公在旁邊陪著就是不一樣,特有安全感。”
昨晚以後,兩人說話都特意要提對方“老公”、“老婆”,那兩字要說得格外清楚格外重些。
等何月也去洗漱完,兩人再買了車上的早餐吃時,上鋪的人才陸續的爬起來。而那個冒出雜音的小夥子其實是一個笑容明朗的大男孩,一點也想不出晚上他會在上鋪猥瑣的偷聽。(喂,不是偷聽好不好,就那麼點大地,又是公眾場合,能有人小夥子什麼事兒啊。)
小夥子看到下鋪兩人時,那模樣也明顯楞了一下。昨晚他進站上車早,放了行李就爬到床位上了,鑽在被窩裡聽音樂想事情,並沒有看到鍾樹他們的樣子。只是熄燈之後,他把音樂關了,才聽見下鋪兩人的動靜,一下就樂開了,準備著聽牆角呢。
今天一看,這兩人,男子英武精神,身姿挺拔,女子清秀白皙,笑容滿面,一看就讓人十分的有好感,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那種盪漾奔放的苟合男女。
他咧嘴一笑,露出白白尖尖的虎牙,傳達了友好的情緒,鍾樹和何月也齊齊對他展露了善意的笑容,三人也就沒像昨晚那樣各懷鬼胎了。
等早上十點多鐘,火車進站時,美麗的春城——昆明,終於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更新想徵詢大家的意見。
因為貓只有下午3點多到5點多(寶寶睡覺)的這個時間段可以上網碼字,期間還要翻資料,刷BS,看郵件處理一點事情,所以每天大概能寫1000多字。
所以這文週二週四隔日更,週末要帶寶寶出去玩,就週日更。
貓說了這文沒存稿,都是寫多少貼多少,因此常到下午5點多時,要作飯了,就把寫的先貼上來,再增加的內容和改錯字、寫小故事,一般等到吃完飯收拾完家務之後的8點以後到9點多。
所以,好多時候,就是半更了。
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反感這樣半更,如果大家覺得不好,不想爬上來一章點兩次,那我就等到8點多以後全改好了再發上來。
請大家給個意見吧,我會考慮滴。
再次謝謝大家滴支援喲,你們滴支援是貓滴動力。
來,拉寶寶出來給一念和姐姐阿姨們打個招呼:姐姐阿姨好,挪西寶寶,大家可以叫挪貓仔喲,挪愛你們(*^@^*)
講故事鳥:
作者小時候是個彆扭的娃,媽媽忙累無暇照顧那麼多,經常發脾氣,於是悶葫蘆小孩才一歲多的時候,就知道生悶氣了。
生悶氣的方法是,躲到臥室的門背後面,把自己藏在爸爸大大長長的軍用雨衣裡面,揹著雙手,嘴巴撅得老高的生悶氣。
媽媽忙,不會一下發現娃不在了。過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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