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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無奈的搖搖頭,她把桌上的選單獨用碗每樣裝了一些,放在電飯煲上溫著,他要是早點回來,還可以再吃。
她吃完了午飯,再踱到陽臺上,營區裡早有好幾輛武裝車開了出去,大部分官兵已經回覆了以往正常的午休時間。
嘿,看樣子只是拉一部分人出去行動,鍾樹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吧。
她順便揀了花花下的一個雞蛋,鼓勵它明天再接再厲,就回客廳收拾自己的碗筷了。
可是這一等,她就從中午等到了下午,又從下午等到了晚上。
奇了怪了,就算有時候鍾樹在大食堂和連隊戰士一起吃飯,但是飯後也會回來看一下她呀。
今天中午飯沒吃完,就被緊急拉動的警鈴叫走了,到現在也沒回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她坐不住了,趕忙跑到營區連部,值班室的門鎖著,鍾樹和文書小張都不在,她又到了大隊主樓。
江大隊不在辦公室,唐政委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看見何月敲門,他敲敲腦袋:“哎,忙昏了,小何你是來問小鐘吧?”
何月忙點頭:“中午他飯沒吃幾口就走了,現在還沒看到人。”
唐政委沉默了一下,道:“他們小分隊有緊急秘密任務,沒時間回去和你交代一下,你放心吧,任務完了他就回來。”
何月急道:“什麼任務,危險嗎?什麼時候完?”
唐政委想了想,說:“這些都是機密,現在我什麼也不能說,不過你也別擔心,他們小分隊很多工都完成得很出色,你先安心在家待著吧。”
何月怔了怔,這一個多月以來,她都沉浸在甜蜜美滿的新生活裡,為自己能遇到這樣一個特種兵教官老公慶幸開心,從沒想過他的這個職業會真正面臨怎樣的危險。
現在,突如其來的分別就發生了,而且不知道他是幹嗎去了。
其實稍微用點腦子也能想得到,身為應急機動作戰部隊,身為共和國軍隊的一柄利劍,特種兵有這麼突發的任務,一定是有危險的。
看到唐政委鎖著眉頭又在紙上寫寫畫畫,她都忘了打聲招呼,轉身失魂落魄的走了。
無精打采的回到屋裡,還期待著開門能有一個驚喜,精悍帥氣的老公會突然跳出來一把抱起她。
可是抱著僥倖心理,搜遍了屋子包括陽臺,除了犯困的花花和懶洋洋的關海法,哪裡有教官高大的身影。
想起七不出門,八不歸家那句老話,她就心神不寧。
抱起沙發上打盹的關海法,摸著它烏黑油亮的毛,她悶悶的說了句:“關海法呀,你說爸爸他到底去做什麼任務了呀……”
“喵……”關海法蹭了蹭她32C的胸部,心滿意足的在她懷裡拱了拱,眯著眼準備打呼嚕了。
022
一個晚上,何月睡得很不好。
在夢裡,鍾樹和他的小分隊,被毒梟包圍了,一個狙擊手,狙擊槍口始終瞄準著鍾樹,而急人的是,鍾樹竟然沒戴鋼盔。
夢裡的何月好象是透明的,使勁叫著喊著提醒著鍾樹快戰術躲避,可是鍾樹卻什麼也聽不見,也看不見她。
“噗”狙擊手扳機扣動,那顆子彈正中鍾樹眉心,他睜著眼倒在了地上,何月嚇得大叫一聲,坐了起來。
黑暗中,懵裡懵懂的坐了一會,她才醒覺是夢,舒了一口氣,身上卻全是冷汗。
這時候,她終於真切的體會到做一個軍嫂,做一個隨時有危險任務的特種兵軍嫂的擔憂與惶惑了。
你不知道他去做什麼了,不知道他面對什麼樣的對手,什麼樣的敵人,不知道他能否平安回來。
想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到鍾樹平安回來,她的胸口就像被堵上了一樣難受。
關海法“咪嗚”一聲,從沙發上跳到床上,她也顧不得趕它下去了。
她抱著關海法,憂心忡忡自我安慰說:“關海法,爸爸會平安的,是吧,會平安的……”
關海法在主人的懷裡拱了拱,低聲嗚嚕了兩聲,覺得很舒服,又眯著眼呼呼的打起了小呼嚕。
何月摸摸懷中毫不在意的黑貓,不由的自我寬慰:“恩,關海法都這麼淡定了,肯定沒事,肯定沒事……”
與此同時,在這個漆黑的深夜裡,在祖國南方莽莽的原始森林裡,正有幾支小分隊,在黑暗裡悄然前行。
牛皮軍靴踩下去,是不知堆積了多厚的樹葉,軟綿綿的沒有聲音,只是不時踩斷枯樹枝咔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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