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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何月著急的樣子,旁邊陳卓忙道:“嫂子你不要擔心,班長受的是外傷,他失血過多現在正在處理傷口和輸血,沒有生命危險。你坐這裡等等他吧,我已經給班長的部隊打了電話了,部隊的人正在來的路上。”
拉著何月坐到旁邊的公用椅子上,看到何月不停的抹眼淚:“他前段時間受傷了才從出院,怎麼現在又傷成這樣了……”
陳卓正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何月卻抬起紅紅的眼睛望著他:“陳卓,你是警察,你們一定要把那夥傷人的小偷抓住,他們太……太可恨了。”何月抽噎著,眼睛裡射出憤怒的光芒。╰_╯
另外兩個警察一聽,也圍了過來,陳卓忙問:“嫂子,你知道些什麼情況?”
何月忙將去車站找鍾樹的情況說了一遍。旁邊兩個警察一聽,恍然大悟,他們相互看一眼點點頭:西門車站這裡客流量大,長期有小偷團伙作案,派出所警力少,又沒什麼證據,有時候抓幾個沒多久就放了,也沒有一個長期有效的解決辦法,何況這些狡猾的小偷背後……唉!
兩個西門派出所的警察心裡面搖了搖頭,但是這次傷的是現役軍人,他們心裡又燃起了將這些囂張的小偷繩之以法的念頭。
陳卓立刻轉向兩個警察道:“這些小偷好多都有案底的,我回去一趟,把有案底的小偷照片帶給來,等班長醒了讓他辨認。”
兩個警察點點頭:“你去吧,這裡有我們看著。”
陳卓臨走前向著何月道:“嫂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將小偷抓起來的。”
聽到這個話,何月心裡稍微好過一點了,她點點頭,看著陳卓匆匆而去。
在焦急的等待中,手術室的門終於開了,看到醫生出來,何月先撲了過去,正想問鍾樹怎麼樣了,隨後的醫護人員已經推著手術車出來了。
鍾樹已經醒了,背朝上趴在車上,看到撲到車前的老婆眼睛紅紅的滿臉淚痕,他趕忙咧嘴笑了一下。
何月握住他的手,喊了聲:“鍾樹……”眼淚又出來了。
鍾樹忙道:“我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麼,一個星期就好了,你別急。”
“我不急,不急……”何月用手抹了抹眼淚:“你躺著別說話,我看著你就好。”然後握著鍾樹的手,跟著醫護人員,將車一直送到病房。
到了病房沒多久,陳卓就開著警車回來了,他找到鍾樹的病房,兩個警察拿著本子在詢問著鍾樹什麼。
看到清醒的鐘樹,陳卓忙激動的衝過去,喊聲:“班長,你還好吧。”
鍾樹奇道:“你小子怎麼在這裡?”
陳卓笑道:“我調到省城了,以後可以常去看班長了。”鍾樹笑:“部隊送我到XX軍校學習一年,我和你嫂子也是週末才回去。”
何月見他們聊得高興,心裡也好受一點了,忙道:“我去買幾個杯子喝水。”
何月出門了,陳卓忙把紙袋裡的一沓照片拿出來給鍾樹辨認,當下鍾樹就認出了好幾個,一一指了出來。陳卓忙將那幾份資料記錄下來。
買回一個水瓶和一包紙杯子,何月去水房打了水,給大家倒上水,看到陳卓他們在討論案情,還不時的詢問一下鍾樹。
當聽到鍾樹說二、三十個拿刀、棒的小偷在巷子裡追趕他時,何月嚇了一跳:又不是拍香港黑幫片,要不要那麼誇張,難怪以教官的身手都受傷了。
若不是教官肩頭的槍傷撕裂,只怕小偷還來不及砍到他。
聽到這裡,她不由的埋怨了鍾樹一句:“你就會逞能,幹嘛要跟著小偷去巷子那邊啊,就在馬路邊上,他們也不敢那麼囂張。”
鍾樹苦笑道:“開始那6個人我一點也沒放在眼裡,我沒想到他們團伙作案可以糾結這麼大一夥人,還公然拿管制武器行兇,太大意了。”
說到這裡他望著三位警察:“我說你們人民警察可不能任這夥小偷繼續為非作歹,每天這樣得有多少人被偷啊?大家都不敢管你們警察可不能不管。”
陳卓忙點點頭:“班長你放心,我也挺恨這夥小偷的,這次要是找到證據夠判他們好幾年了。”
正說著,江大隊、唐政委,還有舒老師夫婦以及小張幾個人也到了,小小的病房頓時熱鬧了起來。
看到鍾樹的情況,又聽了警察將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一直擰著眉頭的江大隊氣得一拍桌子,水杯直跳:“媽拉個巴子的這群烏龜王八蛋敢砍傷我的兵,還有沒有王法了。我們的戰士流血流汗為祖國為人民,這群王八羔子它媽的居然拿刀砍我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