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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看起來可憐,我已經受夠了,既然可以開始享福了,我當然不會苛待自己了。”
為了這個陰謀,在來的一路上,她必須刻意節食,還得忍受日曬之苦,好把白嫩的肌膚搞得蠟黃粗糙,那種苦,可不是男人能懂得的。
“沒錯,千萬別虧待你自己。”袁雄邪笑了起來。“我還是比較喜歡現在這樣軟嫩的觸感。”袁雄邊說邊伸掌朝年彩嵐胸前一捏。“你看,這才是女人。”
年彩嵐得意地咯咯笑了起來。
“你也不差啊!”年彩嵐也伸手朝袁雄跨下一撫。“你看,這才是男人哪!”
袁雄在年彩嵐似有若無地逗弄下,差點又想再振雄風,但年彩嵐這下可不肯了。
“我沒多少時間了,辦正事要緊。”年彩嵐臉色一整,無情地掙開袁雄的懷抱,雙腿一蹬,跳下了桌。
袁雄見年彩嵐翻臉如翻書,當不只是哼笑了聲,彷彿啥事也沒發生般,拿起桌上的刀,繼續擦拭了起來。
“我爹應該已經開始行動了吧?”年彩嵐順順發,又稍微調整了下頭上的髮飾金釵。“你去告訴我爹,應該就在這兩天,記得要他扮得憨厚老實點。”
‘行了,你可以走了。“毫不留情地,袁雄擺手要年彩嵐離開,連眼也不抬,似乎頗為不耐煩。
年彩嵐沒有因此而生氣,只是整理著衣裙,朝地上那已經殘破且無法再穿地褻褲看了眼,皺起了眉。
“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再跟你聯絡。”蹙著眉,年彩嵐用鞋尖將那褻褲踢到亭外的隱秘處後,理了理裙襬,沒有絲毫留戀地笑著離開了。
不分軒輊、不相上下,年彩嵐與袁雄,他們是同類。
第7章(1)
管事阮叔派出的家丁,沒有費多少時間,很快地便傳回了好訊息。
近日城西觀音廟外的“再生藥鋪”來了位大夫,就寄宿在藥鋪子裡,聽說是杭州來的,姓年。
自從這位大夫出現後,“再生藥鋪”的生意便愈來愈好。
並非這位年大夫的醫術高明,而是他自願不收分文的提供義診,只要求藥鋪能供他三餐,並給他一個安身的地方。
聽到這個訊息,年彩嵐激動得哭了。
“一定是阿爹,只有阿爹才會如此善心,但他為何不來找我們呢?”年彩嵐絞著繡帕,傷心不解地道。
“定是叔父不知道姐姐在此,才會這樣。”年如意安慰道,“姐姐,找到叔父了,我們該開心才是啊。”
聽了年如意的安慰,年彩嵐這才放開了心懷。
年如意決定隨年彩嵐前去接年有存回連府,而身為年如意的夫婿,連震宇自然也陪同而行。
一行人到了藥鋪,免不了一場親人相認的落淚場面,連震宇提議眾人回府再敘,才免去了街坊百姓的好奇圍觀。
回府後,連震宇的任務圓滿結束,自然功成身退,只留下年如意、年彩嵐及年有存三人敘舊。連震宇又回去書房,繼續處理他“連成織造”的繁忙事務。
年彩嵐的院落裡,三人坐在湖邊小亭,重逢後的激動情緒依然未撫平。
“阿爹,打到你,我終於安心了。”年彩嵐的淚,從見到年有存的那一刻開始,便沒有停過。
“都是爹的錯,是我沒有臉面上連府來相認。”年有存也是老淚縱橫。
“叔父,您怎麼如此見外呢!”年如意見年彩嵐父女倆喜極而泣,自已也忍不住熱淚盈眶。
“唉,我哪有那個臉啊!”年有存嘆道,“當初若不是你爹,我也沒法在杭州安身立命,誰知道後來會受強勢壓迫而失去所有。”
“這也不是您的錯啊!”年如意不忍見年有存如此自責難過,趕忙安慰道。
“但你爹已經幫過我一次了,這次又出事,我怎好再來投靠你啊!讓你夫家看不起,我實在不願意。”年有存自責不已,口氣中明白透露出不願為了自己,而引得年如意往後日子不好過。
“叔父,您多心了,既然我嫁入連家,您也成了相公的長輩,無所謂看得起看不起的問題。”年如意伸出雙手,輕輕覆上年有存已顯老態的手。“況且,此次能找著您,全是相公出的主意,可見他是把您也當作親人,所以您就別再見外了,行嗎?”
“是啊,阿爹。”年彩嵐吸了吸鼻子,啞著聲音道:“像我,就因為我是如意的姐姐,震宇對我也是相當的敬重,明明年紀比他輕,卻硬是一聲姐姐把我叫老了,害我心裡還怪難受的呢。”
年彩嵐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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