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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醒了,身子虛又睡過去了。”
韓娘子先看了燼雪,頭上包著紗布,臉也腫著,脖子也包了,其餘地方看不見,不知道傷的咋樣。趙芸也是滿頭都包著,臉上幾乎沒好的地方都是擦傷。頭髮絲上還有好幾處沾著血塊。
韓娘子的心像揪了一樣,疼了起來,眼淚也掉下來:“可憐啊。咋有這麼狠的男人啊。”方氏也跟著說:“可不是啊,隔天見的都會打上一回,上次也是的,剛搬進新家就被打的幹不了活,在這裡養了一天,這才多久啊,又打成這樣。”
韓娘子擦擦眼淚:“行。讓好好養著吧。我帶了些補血補元氣的,你燉了給她們補補。有空我再來,得回鋪子裡了。”
方氏幾人都送著韓娘子到了巷口,這才回來。韓娘子帶的確實都是好東西,竟然還有幾兩燕窩,雖然不是頂好的,可補身子是很不錯的,方氏沒想到韓娘子這人這麼夠義氣,不由的誇了一陣。一天兩次藥,四人份的可不是輕鬆活,鄭雨勝幾乎都呆在廚房煮藥了,小孩子傷也好的快,瑞雪沒幾天臉就好了,又恢復了以往的活力。
如雪雖然腿還是一拖一拖的可也結痂了,燼雪也有了些精神,能慢慢的翻轉身體了。可劉郎中讓她多躺著,畢竟是斷了肋骨。趙芸中間醒過一次,便又暈了。
方氏照顧了她們四天,被燼雪趕著去上工了,於是鄭雨勝便照顧她們。見他又是煎藥又是作飯的,江燼雪忍不住的感動。趙芸張於醒了,可是卻不一樣了。
她的眼睛經常呆呆的,盯著你看,然後說一堆奇怪的話,有時候她半夜不睡覺,對著牆說話。
剛開始以為是身體沒好,後來江燼雪便覺得不妙了,告訴了劉郎中症狀,還說以前吳郎中的推測。
劉郎中仔細的把了脈,又是看眼皮,又是摸頭,後來頗為沉重的嘆氣:“很有可能出現了吳郎中擔心的情況。腦袋受撞傷過多,精神有些問題了。”
“這?大夫,能治嗎?”江燼雪焦急的問他。
劉郎中思慮了一會兒了:“這種病一般得的人都少,要是吃藥也有藥吃,可是得這病的一般都不願意配合吃藥。所以家人要有耐心,要細心照看她。其實倒也不一定會很嚴重的,有的人就只是亂說話,其餘的都正常的。”
34。一卷 家暴…三十三 趙芸,完了
劉郎中思量著給趙芸換了方子,又看了看如雪的腿,疤都掉了,她已經恢復好了。只是江燼雪還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只能輕輕的起床,下地之類的,走路太久都不行,肋骨要再養養。
如雪知道自己好了,就開始忙活了。鄭雨勝煎藥,她就負責二家人的伙食。為了照顧她們,方氏和二個兒子幾乎都長在她們家了。
有了如雪的幫忙,鄭雨勝終於輕鬆了許多。而且煎藥也由四份變二份了。方氏晚上回來,照例先看看兩人恢復的怎麼樣,沒想到剛進屋趙芸就回了她一個後腦勺。
方氏一愣,江燼雪嘆氣的給她解釋了一遍,方氏聽了心情有些沉重,這頭腦有了毛病,想好怕是難了,趙芸怕是廢了。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人。
趙芸不僅不理人,有時還咯咯的笑,嘴裡喃喃的說了一通,又會哭起來。而且她說的話大家也都聽的懂,就是像是另一個看不見的人說話一樣。
江燼雪看了她這些日子都是這樣,思索著哄她。“娘,你生小弟的時候疼嗎?”趙芸回頭想了想,嘆著氣:“可不疼死了。你奶奶和你爹都想要男孩,你爹不聽從哪算了一卦,說我又要生女兒,回來就踹我肚子,結果就早產了。疼的死去活來的,比生如雪都疼。”
“生如雪時娘更疼啊?”江燼雪哄著她說話。
趙芸點頭,倒苦水般的說:“如雪是大出血啊。我都昏死過去了,過了好幾天才醒。花了一兩多銀子,你爹氣的一直罵。”
“那生我時疼不?”江燼雪笑著問。
趙芸卻不說話了,緊緊的盯著她,忽然淡淡的說:“你不是我生的。我閨女死了。”
燼雪頭轟的一下像要炸了,手足冰涼,整個人都發抖了,趙芸怎麼這樣說?說自己不是她生的,她女兒死了,難道她知道自己是誰?
江燼雪強忍住狂跳的心,擠出一抹笑容:“娘,你胡說啥呢,我不是你生的還能是撿的?”趙芸卻只是看著她:“你不是我生的。”說完又扭過頭去看牆,然後跟牆說起了話:“我就不說……咯咯咯……”
江燼雪被趙芸弄的毛骨悚然,趙芸現在真讓她有害怕的感覺,全變了。
如雪端了藥進來,江燼雪幾口喝了,趙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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