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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個討好白馬的機會,急忙伸手幫它擦拭眼淚,輕聲細語的安慰著。
“小白,不要哭啦,人家會對你負責的。”
“哦,不哭不哭,我們家的小白真乖。”
“小白你放心,跟著我混,少不了你吃香的喝辣的,改天給你找個性感的母馬,面板白嫩屁股大的那種。”
……
兩個家丁在一旁聽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副欲生欲死的模樣,終於梁宏率先忍不住乾嘔起來。
說來也奇怪,那馬的神情逐漸平靜下來,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公孫白的手,公孫白打蛇隨棍上,竟然將自己的臉貼上了馬臉,輕輕的摩挲著,神情十分親暱。
公子這是要和白馬比誰的臉大嗎?
兩人一陣無語。
終於,這一人一馬依偎在一起的哥們倆分離開來,那馬居然跪坐下來,讓公孫白坐了上去,看得兩名家丁的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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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家傳槍譜
薊城,公孫府,公孫瓚書房。
屋內琴聲清越,歌聲悠揚,奏的還是那曲《澤陂》。
琴聲之中,公孫瓚眼前朦朧一片,彷彿又看到那個清亮秀麗的女子,朝他款款走來。
那一年,公孫瓚還是個地位低下的涿郡書佐,每天出入都要經過那條小河邊。
那一年,她是個浣紗女,每天都要在那條小河邊浣洗紗繡。
那一年,他二十三歲,玉樹臨風,風華正茂,英俊的笑容令多少少女傾倒。
那一年,她十四歲,眉目如畫,豆蔻年華,如花的笑靨引無數英雄折腰。
每天,他不來,她不走。
他來,她還在浣紗,他沿河而走,留下一路的歌聲。
那曲歌,叫《澤陂》。
“彼澤之陂,有蒲與荷。有美一人,傷如之何!寤寐無為,涕泗滂沱!彼澤之陂,有蒲與蕳。有美一人,碩大且卷。寤寐無為,中心悁悁!彼澤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碩大且儼。寤寐無為,輾轉伏枕。”
歌聲痴,人也痴。
她叫寧採蝶,若非涿郡太守劉君的賞識,若非為了錦繡前途,他的妻子便會是採蝶,而非劉氏。
在他成婚之後,他在那條河邊再也看不到那個浣紗的姑娘了,方圓百里的村莊都沒有那個姑娘的蹤跡。
再後來,他又接連娶了兩房小妾,卻發現無論多麼貌美的女人,終究抵不上她回頭的嫣然一笑。
多年來,他一直髮了瘋似的尋找她的蹤跡,終於有一天,在范陽城中遇到了正在賣棗的她。
於是,她後來成了他的小妾,雖然只是小妾,她依然很歡喜。
那三年,是他最開心的三年,當然也是她最開心的三年。
三年後,公孫白出生,她難產而死,他傷心欲絕。
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對公孫白不聞不問,甚至還有點痛恨,雖然也耳聞其他兒子欺負他的事情,但他卻無動於衷。
可是,那日在廳堂之上,公孫白桀驁不馴的性子,捨身保護婢女小薇的剛烈,徹底喚醒了他心中的父愛。
尤其是保護小蝶時展現出的堅定和不屈,觸動了他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掀開了他心底冰封已久的記憶。
這小畜生對那婢女的感情,會像當年自己對採蝶那樣麼?
一曲終了,公孫瓚輕按著琴絃,心中感慨萬千。
家將公孫清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輕聲問道:“侯爺,您找我?”
公孫瓚收回思緒,抬頭問道:“那小孽畜馬術練得如何了?”
公孫清笑道:“五公子的馬術,進展令末將望塵莫及。雖只練習七日,五公子的騎術卻已遠遠超過末將,公子縱馬賓士,如履平地,穩若磐石,真奇才也!”
公孫瓚露出驚奇的神色,訝然道:“這小子竟然如此聰穎,七日時間就能將馬術練到如此境界?你不會哄老夫開心吧?”
公孫清急聲道:“末將句句屬實,絕非虛言,只不過……”
公孫清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公孫瓚端起案几上的酒樽,問道:“不過什麼?”
“據五公子身邊的家丁所言,五公子之所以馬術如此精進,是受過白馬義從百人將趙雲的指點。五公子聽從趙雲所言,和那白馬十分親近,故此馬術精進神速,只是據家丁所言,五公子差點和那白馬結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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