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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相仿的少女,而她顯然就是幾分鐘之前還在遙遠的某座不知名的大宅裡的秦琴。
“這、這怎麼可能。”司徒雲龍口中也只能蹦出這幾個字。他在秦琴的身上完全感覺不到一絲修煉者的氣息,如果說這個少女只是一個普通人,也不會有人懷疑;可是這個少女不但破碎虛空而來,而且她頭頂上的超階元獸那足於凝固空氣的氣勢,以及能夠焚燒一切的火焰都未對她造成絲毫影響。
秦琴從空間門裡出來後,也不去管彩羽或者司徒雲龍主僕,在獨孤熠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探了探他的脈搏才稍稍鬆了口氣,對彩羽冷聲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想救他才奪走他的血,我一定會把你永遠禁錮,讓你再無見天之日……”
被一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且柔弱的少女如此威脅,一直無法動作的彩羽在盛怒之下終於有了動作,完全不顧秦琴身邊的獨孤熠,巨大的左翼便帶著炙熱的火焰掃向秦琴。
與彩羽的翅膀完全不成比列的秦琴全然沒有閃避的打算,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緩緩地抬起左手,以手掌迎向襲來的巨大的火翼,同時說道:“惹惱我的代價就用的血來償還。”
“轟!”這聲巨響之後,不但城主府就沒有了蹤影,漆垣城的四分之一也一起消失了。
“鏘……”
彩羽的慘叫聲衝開了還未散去的塵霧。此時,終於能看清秦琴與彩羽的位置,由於巨大的衝擊力,她們腳下已經變成了巨大的深坑,因此二者此時都是站立在虛空之中。當然,獨孤熠也還好好地躺在秦琴的腳邊。
“鏘……”彩羽十分痛苦地扭動的身軀,它的火翼已經被秦琴的左手抓住,而且燃燒的火焰像是被吸收水流一般的流進秦琴手心裡的那個刻印之中,隨著火焰被吸走,彩羽的身軀也在加速變小……
……
這一天,包括城主司徒雲龍一家在內的數萬人死在了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聖獸朱雀的火焰之下,但也讓全城的人都知曉了超階元獸的存在,因此,這一天對於漆垣城來說也是一個既悽慘又傳奇的日子。
在今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漆垣城的人們所談論的話題都圍繞著朱雀以及它最早出現的城主府,也有無數人慕名來到漆垣城,無論是普通人還是修煉者,甚至是平時不輕易露面的巔峰強者都掩藏身份來到漆垣城探訪,但是都沒有得到任何有關朱雀的訊息。
從始至終都身處事件中心的獨孤熠對此事一無所知,因此,現在唯一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以及朱雀下落的人就只有秦琴了。
城北的一家客棧裡,獨孤熠還在昏迷之中;秦琴就坐在床邊小心地為他擦去臉上的汗珠。
“嗯……”昏迷了一整天獨孤熠口中終於有了聲音,緊接著,他的手就條件反射般地抓住正為他擦汗的秦琴的玉手。
“你醒了嗎?”秦琴輕聲問道,雖然獨孤熠手上的力道不輕,但她也沒有將手抽出來。
聽聞如此溫柔的聲音,獨孤熠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雖然燭火閃爍不定,但他也清晰地看到秦琴的相貌:絕美臉上的淡淡擔憂,嘴角淺淺的微笑,眉宇間掩不去飄渺仙氣;不施任何粉黛,未戴任何飾物,素顏便已傾城傾國。
獨孤熠痴痴地看著秦琴,眼眶慢慢地溼潤了;儘管已經三年不見,儘管不知她如何在這裡出現,但獨孤熠十分確定眼前的少女就是分別了三年了秦琴。
“秦琴。”獨孤熠看了許久才開口叫出這個刻在心上的名字。
“嗯。”秦琴微笑著輕輕點頭。
“我、我終於找到你了……”獨孤熠得到回應後‘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且按住了秦琴的雙肩,一點也不像之前那樣待人冷漠,急切又語無倫次地說道:“我是在做夢嗎……我還以為再也見到你了……從兩年前我就在找你……”
“你沒有做夢,是我來找你了。”秦琴依舊微笑,又提醒道:“你這樣激動,小心傷口又裂開了。”
“傷口?”獨孤熠順著秦琴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胸口,這才看到被繃帶綁起來的上半身,也終於想起最後記得的事是在城主府催彩羽離開,於是便問道:“秦琴是什麼時候來到漆垣城的,見到一隻七彩鳥了嗎?”
“它就在你的身體裡。”秦琴隨口就說出了一個讓獨孤熠茫然不解的答案。
“這是什麼意思?”
秦琴微微搖頭,手指輕輕地在獨孤熠的左手臂上點了點。
如此,獨孤熠也終於發現手臂上不知何多了一隻七彩鳥的圖案,而且顏色和大小都幾乎與彩羽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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