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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本質上沒什麼區別,之所以被稱為魔教,也只不過是手段殘忍些,手法看上去不那麼光明正大些,但是麒麟山志不在短,這倒是世人皆知,‘天干地支’和‘秦欄’早就採取行動想要把麒麟山連根拔起,卻始終治標不治本,想來這麒麟山難對付得很。”
微微點了點頭,楚君羨繼續問道:
“第八。”
秦堯並未覺得被楚君羨牽著鼻子走,反而樂此不疲,搓了搓手說道:
“第八是四季草堂的燕飛趙,這人名聲不錯,有大俠風範,修為也高,人長得還玉樹臨風的,聽說胭脂評上排名第二的花魁落落便傾心於他,嘖嘖嘖,那落落的姿色聽說可是天人共妒,只可惜我活了二十年,一直沒得空去瞧一瞧,當真可惜……”
察覺到自己似乎跑了題,秦堯乾咳一聲,“燕飛趙的四季劍法出神入化,抱春救夏縫秋繡冬,聽名字就講究得很,咱也沒看到過真正的威力,不好過分品評,不過前段時間燕飛趙與顧歡正面對上過一次,雖然僅僅是觸招即分,但燕飛趙在顧歡威風凜凜的不懼刀之算是毫髮無損吧,也厲害得緊。”
楚君羨微微點了點頭,與他聊了這麼久,雖然僅僅不到一個時辰,秦堯也算是對楚君羨的性子瞭解了些,摸了摸肚皮,繼續說道:
“武評第七是東越窟冢這一代的冢主葉上塵,未在江湖裡露過面,但依照窟冢四大門派頭把交椅的座次,也不會差,再說哪個練劍的不對窟冢心馳神往,就憑江湖劍客對他的趨之若鶩,便沒差了,雖然大秦江湖沒有武林盟主這一說,但作為江湖第一大派,窟冢的冢主自然有點武林盟主的味道,不過依我看來,要是真的選舉,這盟主之位還得是四季草堂的燕飛趙。”
“窟冢的傳代劍法,便是那‘上古十劍’無異了,光名字就霸氣,與四季草堂走得是兩個路數,前陣子窟冢的上一代冢主夢準與龍青揚那一戰,雖然最後輸了,還是相當霸氣側漏的。”
聽到這裡,楚君羨睜開雙眼,“那時候我還沒山,錯過了那一場驚世駭俗的看家人之爭,當真可惜。”
秦堯也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嘴上卻說道:
“也別可惜,早晚還會有幾場那樣震古爍今的場面的,以君羨兄的本事,打到武評前四,隨便拿出一場就叫人心馳神往,這可不是阿諛奉承,你懂的。”
調皮地眨了眨眼,秦堯也不在乎楚君羨的面無表情,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然後重新坐,抬頭看了眼天色,再過兩三個時辰,就該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光景,這會兒他還在深山老林裡和別人暢聊江湖格局,還是未來幾年內有可能站在對立面的那個人,想想就頭疼。
“第六便是魔教麒麟山的教主鍾浮圖了,委實對他知之甚少,先不講他,第五呢……便是你的師父,吞涼山的扛把子,呼延定鼎!”
……
第八十二章煮酒論英雄(下)
readx;這個呼延定鼎可不簡單,並非說他修為怎麼睥睨眾人,北莽江湖上就有慕容逐鹿壓他一頭,在最服眾的武評上也“僅僅”排在第五,但他最讓人佩服的,除了那一身出神入化的一品準天象修為,還是那份急流勇退的退隱行徑。
呼延定鼎不到半百的年歲,便撒手俗務,孤身一人上了吞涼山,打算做那縹緲仙蹤的逍遙人。
但還是會有很多江湖兒女或敬仰或挑戰,如過江之鯽一般湧上吞涼山,而吞涼山似乎有個規矩,上山者山時不管是滿載而歸還是意興闌珊,總要留些什麼。
這也是吞涼山如今埋很多江湖巨擎斷手斷腳的緣由所在!
秦堯剛要繼續說道說道,只見楚君羨站起身來,雙手負後,走到涼亭一處石柱旁,眼神定定地望著北方,不知是情牽吞涼山,還是望著鼎盛雍華的永安城,片刻後說道:
“說說陸沉吧。”
沒想到這個楚君羨還和自己的師父有點愛恨情仇的複雜牽絆,秦堯嘴角咧出一抹壞笑,卻也有些自知之明,不準備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饒有興致地看著楚君羨的蕭條背影,慢慢說道:
“陸沉啊……這個名副其實的武評第四可不得了,雖然比之‘散仙’曲樓還要神龍見首不見尾,可總歸名氣在那,也傳出來好多朗朗上口膾炙人心的逍遙事蹟,聽說在春秋亂戰之時,陸沉扛刀提劍孤身一人獨闖北莽,殺了好些北莽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最後還是慕容逐鹿親自出手才攔他的腳步,要不然恐怕陸沉還真要殺到北莽王帳外,割慕容添霞的腦袋了。”最新章節已上傳
“這麼細想想,要是當時陸沉能百尺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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