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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蘇伊賽德的殺心又起,當天晚上就潛入了她的房間。
可是沒料到被她誤打誤撞識破了,她那時若不是恰好已經得了他想要的那張圖,她的命早就斷送在他手上了!
她驀然想起那天晚上他已經無意中露出了破綻,她還記得他當時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問:你到底是誰?!這句話她一直很在意,隱隱覺得代表的含義不是那麼簡單,卻從來沒有深想過!她真是天下第一大白痴!
而她那晚之所以能活下來,不僅僅是因為她拿那張圖引誘他。而是他也發覺到,她既然已經有了圖,卻沒有交給國王,那就代表著她不像他先前想的那樣,是國王派來潛伏在侯賽因家的奸細。所以他才留了她一命! 。
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在演戲,明明知道她是假的,卻分毫沒表露出來,真是……太可怕了!
而她居然一直以為自己是真的蒂妮絲的身體,還為了這個理由那樣對待真心愛她的堂哥,那樣傷害他……最後,還跟著蘇伊賽德要逃到圖文斯去…… 。
天啊……什麼樣子的豬頭才會傻成她這樣啊……她以為自己是他的親妹妹,以為一切又重蹈覆轍,胡亂地想要推開他,做了一堆傻事,把兩個人都傷的傷痕累累。
什麼叫自作聰明?什麼叫作繭自縛?她詮釋得多完美啊! 。
她突然不敢想像,當堂哥看到她房間那觸目驚心的景象時,會怎麼想?
天啊……她傷害他傷害得還不夠嗎?
她臉色煞白,表情猙獰,她想她現在的樣子一定很嚇人,因為面前的蒂妮絲一臉害怕地看著她。
身後傳來安的聲音:怎麼了?
她像突然被驚醒一樣,猛然跑向離她最近那匹馬。她利落地解下那匹馬拴在樹上的繩子,蹬住馬鞍一躍而上,動作一氣呵成的流暢。
馬的主人是個年輕衛兵,此刻正在樹下啃著乾糧,傻愣愣地看著她一系列利索的舉動,還沒反應過來。
她一踢馬肚子,拽住韁繩,馬鞭一揚,正要策馬而去,卻猛然被撲過來的安拽住了馬頭。
安瞪著她:你要幹什麼!?
她只覺得胸中一股蒸騰的怒氣,對著他就是一鞭:安!滾開,我要回佛倫西去!
安用手擋住被她鞭子刷到的臉,一道血痕乍現:你瘋了嗎?我們好不容易逃到這裡,你又回去幹什麼?!
他的手仍舊抱著馬頭,馬被他這麼一拽,居然絲毫無法前進。
她要回去!她要回去見他!
誰也別想阻止她!。
米拉拉的眼淚流了下來,心中又急又怒:你滾開!我要回去,無論如何也要回去!你若是還當我是主人,就不要管我!還有!不許告訴蘇伊賽德!
不許告訴我什麼?一個好聽的男聲傳來,不遠處的樹下,一個銀色長髮的男子靜靜站在那裡,髮色如光,面容似水。
第七十七章 取代
蘇伊賽德站在那裡,嘴角猶帶微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幾日未見,他此刻的形象跟以往大相徑庭,她差點認不出他來。銀色長髮鬆鬆束起,靜靜垂在腦後,前額的髮絲微有點凌亂,一身土黃色戎裝,外罩一件灰呢短大氅,大氅翻著舊色,完全不似他以往白得刺眼的精緻華服。腳下一雙黑色高筒軍靴,沾滿了泥土,灰撲撲的黯淡無光。
跟他陳舊的衣服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亮晶晶的眼神,那般生機勃勃而灼灼逼人,像太陽般耀眼,一旦被他的眼神逮住,便像不能動彈一樣。跟此刻的他一比,以往那個總是面帶微笑,高貴優雅的王子簡直像是沒有靈魂一樣。
是什麼讓他像變了一個人般?難道是這幾日疲於奔命的逃亡生涯?
說實話,如果換了個時間,她說不定會有空欣賞一下美男的升級蛻變,雖然她一向看他不大順眼,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就外表而言,他確實無可挑剔。
可是,在知道那樣的真相之後,她看到他,簡直想吐。
米拉拉高高階坐在馬上,居高臨下地,倨傲地,冷淡地看著他。
她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持著馬鞭,裙裾翻飛,露出她黑色的高跟小羊皮靴。金紅色的夕陽襯在她背後,將她周身染上金邊。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宇宙之王,此刻也淪為了她的陪襯。
蘇伊賽德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突然之間忘記如何呼吸了。這幾天他都很忙,忙得無暇分 身,這種逃亡生涯反而讓他領略到以前被關在深宮,所無法體會到的樂趣。相比之下,以前每日為了掩人耳目,躲在脂粉堆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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