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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麗點點頭,手心裡全是汗。
趙丹峰沒想到劉曄沒崩,自己給自己繞回來了,正要給劉曄說幾句鼓勵話,劉曄從臺上下來,臉上立馬變色,拉著趙丹峰就問,“我剛說什麼了?我剛說什麼了?我正記詞兒呢,就覺得有光照我臉上,告訴我剛才是彩排對不?”
趙丹峰張了張嘴,拍拍劉曄,“這就是個彩排,帶妝的,有觀眾的。”
“哦哦,那還好,那還好。”劉曄抓起趙丹峰杯子就要喝,被一把搶走,“喝口水嘛。”
“自己去找。”趙丹峰擦擦杯子,笑了笑。
劉曄繼續自我安慰這是一場彩排,但並不妨礙其他小夥伴的表演。到底是專業的,雖然都是唱戲的出身,但四個姑娘配合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韻味。這讓之前身邊從沒出現過藝校出身同學的師兄師姐們大為讚歎,我們到大二大三才入門的聲樂功底,這些姑娘一入校,便已經純熟的可以當自己老師了。
四個姑娘的出色表演,也讓力排眾議,堅持破例從藝校收學生的常麗鬆了口氣,一個詞,那就是不負眾望。
接著曾離和田爭上場,一段《蘇三起解》唱的娓娓動聽,人見人憐。一下就讓眾多師兄們記住了曾離這個名字,至於田爭,唉,綠葉就要有綠葉的覺悟。
全場的第一個轟動來自於曹駿的健美展示,穿著小褲衩,塗著趙丹峰特意找來的橄欖油。本來就有些黑的曹駿一上臺,就引起一片尖叫。抖胸肌,尖叫,八塊腹肌,尖叫,最經典的肱二頭肌展示,徹底引爆劇院。之前哪演過這些啊,大家都循規蹈矩的演著。大概是中戲新生彙報歷史上,第一次出現沒穿衣服的表演者。
下了臺,也看不出曹駿是羞紅的臉,還是摸紅的臉。總之黑中有紅,紅中有黑,跟紅燒肉似的。趙丹峰沒拍曹駿,全是油,下不去手,嘿嘿笑著,“哥,你這就在師姐們中火了,老火了!”
“嘿…嘿…”曹駿也是一話不多**的主。
之後黨浩,吳國樺,牛清峰他們的音樂劇也是精彩異常,剛下臺就有來觀禮的校外人士跑來找校外演出的事。對這種能賺外快的事,幾個大男生自然是不會往外推,以一場兩百的價錢,談了兩場。合下來,一人一百塊。
王東暉打了場山東快板,緊接著上場的章梓怡唱了首《飄雪》,也是迷倒了萬千師兄們,話題也從曾離轉了一部分到章梓怡身上,表示這兩姑娘不相上下。
劉曄再次上臺,“接下來,是最後一個節目,歌伴舞《彩雲之南》,表演者,趙丹峰,胡婧。”
大燈熄滅,再次亮起時,帷幕上出現一個手影。觀眾們立刻看出,那是一隻孔雀。隨即,音樂緩緩響起,蘆笙特有的音色似乎喊醒了孔雀,只見孔雀抖了抖羽毛,飛了起來。自然,飛起來的不是孔雀,只是胡婧擺動的雙臂。
“哇…”孔雀亮相的那一刻,觀眾席裡便是這麼齊齊一聲感嘆。
一襲白裙的胡婧,抖了抖裙襬,一圈綠色孔雀翎就像開屏一樣在裙子上展開。冉婕拉了拉常麗的手,“你學生這功夫下的,上春晚也不過就這樣吧。”
常麗直樂,“接著看,接著看。”
前奏減消,歌聲緩緩傳了出來,依然是那首熟悉的歌,熟悉的曲子。舞臺上的胡婧閉上眼,靜靜擺動在彩雲之南的幻境裡。那裡是自己的家,是自己的心的歸宿。
有師姐喃喃自語,“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於縷…”
既然有師兄看著那隻孔雀捂著胸口,借古抒胸臆,“虹裳霞帔步搖冠,鈿瓔累累佩珊珊。娉婷似不任羅綺,顧聽樂懸行復止。”
這是文藝範的,普通青年,就直接多了,龔蓓芘拉著陶紅悄聲說,“這傢伙不是請的代唱吧,不然怎麼不敢露面。”
“明顯是要讓師妹成為主角好嗎?”陶紅翻起白眼。
“但是我覺得還是歌好聽啊。”女人對女人總是不屑的。
“我也覺得。”陶紅聳聳肩。
夏羽周圍,一幫人問著夏羽,“這女的有沒有男朋友啊,無所謂了,住幾號宿舍啊。”
“滾滾!有點出息行嗎!見著美女走不動道了!前邊還有好幾個美女沒看見?不知道隨波逐流是學藝術的大忌嗎?”夏羽轟走幾個傢伙,“好好看!你們能演的出來嗎?別被學弟妹看扁了。”
一眾人相視無語,貌似學了一年,自己也沒臺上這位這水平啊,聽說臺上這位練了六七年舞蹈了,能比嗎?
音樂停下的那一刻,全場悄然無聲,胡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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