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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歷裡，翻出一個樣板，做一個修正。就像詹姆斯邦德系列，女主角都要花瓶呢，這也是一種模板式修正。放在文藝片裡，這個修正自然要大一些。

“沒有。”趙丹峰攤攤手，說有太假了，顯的目的性太強，“不過三號線每一站進站口都有那麼一張照片，張導想看的話，我現在去偷一張。”

逗樂了幾位，老謀子笑著擺擺手，“不必了，晚上我自己去瞧瞧。”

話都說到這了，再提就沒意思了。話裡話外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成了，說透了就不是推薦，那就變走後門。意義是不同的，雖然本質上沒區別，但在面子上大家要過得去啊。當了那什麼還要立牌坊，就是這個意思了。趙丹峰倒是不介意當一回婊，雖然想想也許袁湶演這片子，似乎也挺不錯。

第二天姜炆趙丹峰要趕飛機，老謀子要拍戲，真就是吃了頓飯，聊了聊就散了。臨走前，王冰送給趙丹峰一本二改的劇本。這是老謀子的意思，想著讓趙丹峰提提意見，雖然沒覺得趙丹峰能給什麼有價值的建議。趙丹峰想著，到時候最後演職表上自己會不會掛個編劇的名呢？挺有意思。

再跟姜炆告別，這老小子走到時候還要開個玩笑，“別太晚，明天一早的飛機呢。”

胡婧也是跟姜炆熟了，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了聲再見。姜炆衝胡婧豎了個大拇指，“長進了。”

許久沒有和胡婧在晚上逛過街，忽然發現京城開始不一樣了起來。站在路邊，凝視著車來車往。挽著趙丹峰胳膊，胡婧問著，“想什麼呢？”

“站在街頭，凝視車流，你會發現車走的那麼快，你走的那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