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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了她一眼。她雖然好說話,但並不意味著她沒有脾氣。再說,她好不容易再遇見大哥哥,她可不想此後再無瓜葛。正欲轉身上樓,頭髮卻被安寧一把扯住,她吃痛的眼淚一流。
“好了,你們兩個在幹嘛?”季冰從樓上下來,冷聲道。
“在幹嘛?在教訓你的拖油瓶咯。女兒和媽媽長著一個樣,狐狸精樣。”一向溫婉淑女的安寧此時卻說出了這樣的話,可見她心裡對沈語念和季冰的恨有多深。
季冰戲謔地看了安寧一眼,自她嫁入這個家來,安寧便對她冷言冷語,對沈語念亦沒好氣。平時她欺負沈語念,她可以當做沒看到,但今天她無疑太過分了。
季冰攏了攏身上的披肩,說,“狐狸樣,也是有本事,狐狸,不是每個人都能當的。被別人搶去另一半,只能說她自己沒有本事,留不住那個男人的心。”
安寧想到自己的母親,心裡越來越氣,鬆開沈語唸的頭髮,衝季冰跑去,將季冰撞倒在地,兩人頓時在地上打成一團。所以說,女人發起恨來,真是攔都攔不住。沈語念站在一旁,不知該怎麼辦,趕緊給安宇山撥去一個電話。
待安宇山回來,便看到了臉上掛彩的兩人各坐在一邊。而沈語念正拿著醫藥箱從書房出來。他氣得,站在一邊,不說話。
沈語念走到季冰身邊,蹲□子,說,“媽媽,我幫你擦藥。”拿起藥水往季冰臉上輕輕的擦。
季冰吃痛,打了她一巴掌,說,“你想痛死我呀!早知,我當初就應該掐死你。滾!”
沈語念吸了吸鼻子,傷心地站起身,將藥水遞給安宇山,說,“你幫媽媽擦擦吧,我上樓去了。”進了房,關上門,沈語念抹了抹眼淚,無聲地哭了,無論她做些什麼,她媽媽永遠都恨她,恨自己生下了她。
“你們兩個,真是要把我氣死!公司的事就已經讓我一個頭兩個大了,回到家,你們也不讓我消停。”
安寧輕哼了聲,不管臉上的傷有多疼,她只知道自己心上的傷有多疼。看著自己的父親,安寧不屑裡帶著濃濃的責怪,“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自作孽。”然後走進房間,將門重重一關。關上房門,她蹲下了身體,將臉深深的埋到了膝蓋裡,眼淚浸溼了她的臉。
安宇山看著已經消失了的安寧的身影,嘆了口氣,走到季冰身邊,說,“小冰,別跟孩子們計較,安寧她是被我慣壞了。”慣壞嗎?!他知道,不是慣壞,而是傷壞了她。
季冰沒有說話,拿起藥水,自己擦了起來。
第二天,沈語念看著鏡子中,自己腫的老高的臉,發愁。
“小念,你在幹嘛?”張然從門外進來,就見到沈語念一隻手捂著半邊臉,站在鏡子前發呆,只好出聲詢問。
沈語念回過神,將受傷的臉轉向一邊,說,“沒什麼,發呆呢,呵呵。。”
話音剛落,臉便被轉了過去。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在白皙的臉上,顯得那麼突兀。張然拍了下桌子,怒道,“他們太可惡了,這種人,不得好死。”
“小然姐,她是我媽媽,你怎麼能詛咒她呢?!”沈語念癟了癟嘴。
“你把她當媽媽,她有把你當女兒嗎?!
虎毒還不食子,你瞧瞧,她都把你打成什麼樣了!她真下的去手,也不怕手爛。”邊罵邊輕輕地給她抹藥。
沈語念吃痛的皺眉,想起什麼,說,“你今天幫我去看看秦之默吧,他要是看到我這樣子,會不高興的。”他應該會不高興的吧,沈語念想。
“連我們這些外姓人都懂得疼你,你媽媽真不知道是什麼妖精變得,沒心沒肺。”
“我媽媽跟著我爸爸,不幸福,我爸爸覺得虧欠了她很多,雖然我不知道他們上一輩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想替我爸爸償還她。現在,我只希望她跟著安叔叔能夠幸福。”
“你呀,總是那麼善良!白痴蛋!”張然本來怒其不爭,結果一對上她不停地眨巴的大眼睛,笑了出來。
秦之默的手術定在兩週之後,秦文博由於部隊裡有一場很重要的軍事演習,又得到好友薛明的保證以及妻子的勸說,便在第二天一早離開了A城,由此,他錯過了一些人。
☆、part 10
接下來的幾天裡由於臉上的紅印還未完全消除,沈語念都不怎麼出現在秦之默的病房,即使出現,也只是在秦之默入睡的時刻。所以,很多次熟睡中的秦之默都會覺得眼前有一雙閃閃在看著他,但他並沒有多想。沈語唸的不出現,讓秦之默有些失望,他不明白明明前一段時間兩人還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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