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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微微下垂的睫毛,在眼睛上形成了一道陰影。
他神經質地不停摩挲啤酒罐,又剋制著,放回桌子上,直視我:“我跟你說過,你們的相處不要離開公共視線!景逸,我忍了又忍,你為什麼屢次挑戰我的低限!”最後聲音破了嗓子,壓制著喊出來的,像玻璃劃過水泥。
你們?我和A嗎?我無語,我們什麼時候單獨相處過?
“A在哪裡?”
我砰的一聲把熱水杯子頓在桌子上,熱水四濺:“你不知道我能知道?你問我幹什麼!你想找他,無數的定位儀器可以用啊!鬱清,我再申明一遍,你不要有事沒事就找我的事!我不像你,一天無所事事,除了找茬就是找茬!”
“他就在這裡!”鬱清喊了出來。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幾天沒見他了!你想找事找點靠譜的說行嗎?”
鬱清竟然比我更怒,站起來一腳踹翻了桌子,咕咚咚的幾聲,花瓶、杯子、啤酒罐之類的都滾落一地。我氣不打一處來,剛想一拳頭過去,沒想到鬱清砰的一聲,自己跌倒在沙發上——然後,莫名安靜了,過了一兩分鐘,眼淚忽然撲簌簌地滾下來。
哭著,抽泣著,像決堤的河流。
——不是神經病是什麼!神經病來找我幹什麼!我想打也沒法打下去,把啤酒罐狠狠一踢,壓制住狂亂的怒火:“鬱清,我跟你最後說一遍,A沒有來找我,他不在這裡!”
鬱清抬起臉:“你這麼對我,他都不出來!”
我氣得咬牙切齒:“我還怎麼對你了?是你來我家莫名其妙砸東西!鬱清,不要亂髮神經了,趕緊回去,A不在這裡!”
鬱清忽然喊開了:“他在!我追蹤的訊號在這裡就斷了!”
“你找啊!”我氣急了,脫口而出。
鬱清從沙發上跳起來,毫不客氣就衝進了最近的浴室。我坐在原型高腳椅子上,無語地看著他拿著高精度的微型儀器從一樓掃到頂樓——這兩個人,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能,就一拍兩散算了!折騰別人,折磨自己,有意思嗎?!
果然,鬱清兩手空空回來,嘴唇咬成青白了。
我對他真是又厭惡又可憐:“看清楚了吧?A可能在任何地方都不會在這裡,他很信守跟你的約定,我跟他,除了上次的蔚藍女神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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