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3 頁)
“你想幹什麼都可以,摸也可以,做也可以,我給她錢了。”傅信想當然地說著,激動異常,好像幫了很大的忙一樣,推著文劍的肩膀,“你不是喜歡她嗎?你去摸啊!快去啊!”
……這人,有病吧?!
看文劍站著不動,傅信乾脆走過去,把青薇的衣裳一扯,露出圓潤雪白的肩頭,青薇嚇得拼命搖頭。
“真的很白,很滑,你為什麼不來摸呢?”傅信催促。
“你有病啊!”
文劍的怒吼聲震得天花板上的燈都要晃動了。傅信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聲音也變高了:“你不是非要跟她在一起嗎?我把她弄過來了,你又不高興!你想怎麼樣啊!你繼續喜歡她啊,娶她也可以,我又沒說什麼!”
文劍爆發了:“你沒腦子啊!綁架啊!犯法你知道不知道!你就是有病!”
一邊怒吼一邊伸手要解青薇的布條。
傅信猛然推了他一下,文劍跌倒在床邊,沒來得及罵,只見傅信整個人都扭曲,臉發青發紅,渾身發抖,嘴唇直髮抖:“你還想怎麼樣!你說的我都做到了!你們和好!你們要摸就摸,要做就做,不就行了嗎!我跟你還像以前一樣不就行了嗎?!”
文劍掙扎要起來,忽然一個黑影砸下來。
砰——他失去了意識。
漫長的,無序的,痛苦的掙扎後,文劍終於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青薇的悽慘的臉。他艱澀地睜開眼,發現床頭,傅信手中拿著一把匕首,臉色陰沉。一股寒氣冒了上來,文劍想躲,卻被牽制住了,一隻手被拷在床頭,兩隻腳都被綁得死死的。
“你,你想怎麼樣?”文劍的聲音在抖。
“你摸她。”
口中被塞著布條的青薇閉著眼睛,眼淚大概都幹了,一副任由他怎麼辦的樣子。在這種悲傷卻冷漠的命令下,文劍腦子都懵了,什麼都說不出來:“我……”
“摸她,你會高興的。”
“我……”
“不摸我就在她身上劃一刀!”
傅信威脅著,匕首移到青薇的肩頭,青薇被嚇得一陣劇烈顫抖。
“別……我照做……”文劍急忙喊道,而後伸出手,顫抖著撫了一下青薇,除了後悔,還是後悔,為什麼早沒發現傅信是個神經病!現在這樣子,傅信到底想怎麼樣啊!
傅信興奮地說:“像你說過的那樣,摸她。”
“你……”
文劍正要開罵,傅信果斷往青薇的肩頭一劃。一道血印,從肌膚中湧出血。青薇渾身戰慄不已,絕望地看著文劍。
文劍只能大聲喊:“行行行!你別動她,我照你說的做!”
在傅信的催促和威脅中,文劍迫不得己一遍遍撫摸曾經最喜歡的部位,他曾經跟傅信描述過的,都必須重現,可是,以前是欣喜的,只有恐懼,被脅迫的惶恐和無奈。
文劍卻只能照做,因為拿著刀的傅信,就像能幹出一切事的惡鬼。傅信專心致志地看著,臉上的表情竟然緩和下來。在文劍以為終於可以結束時,傅信忽然說:“你可以做。”
文劍呆了。
這種情況下,要做?
文劍低頭看一眼,搖了搖頭:“不可能,起不來。”
傅信過來,把青薇口中的布條一扯,青薇哇的一聲要喊,傅信把匕首抵在她的喉頭:“不許叫!給他咬!”
無論青薇怎麼努力,沒用。
即使柔軟與雪白就呈現在面前,也根本沒辦法,一個是背叛的情人,一個是變成惡鬼的朋友,焦慮與恐懼交雜壓倒了文劍的可憐的慾念。越是強求,越是沒有辦法,文劍看著明晃晃的匕首,絕望地說:“傅信,求你了,放了她吧。”
傅信搖搖頭,將文劍的兩隻手都綁住了,把兩人的嘴巴塞住。
而後,走出房間。
在兩個人惴惴不安的等待中,傅信很快回來,手中多了一盒藥。文劍惶恐地想往後躲,傅信用近乎天真的殘忍的笑說:“文劍,你吃下去,就可以了。你可以做所有你喜歡的事——都做一遍,我喜歡看。”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成為變態真是太好了7
往後的時光,文劍不止一次回憶起那一天。他與青薇面對面被銬著,被迫做著“最喜歡的事”,如同一個小丑一樣,一遍又一遍,像永無止境的黑夜。
被餵了一顆又一顆,文劍絕望地想:就這樣被廢了吧?今天就會死吧?然後以這種不堪入目的姿勢被人發現被引為笑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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