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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
李祺帶著一個智慧儀器進來:“這些是我唯一能找到的東西,還有你逮住S的那場經典對戰呢。知道嗎,對戰過程被寫進了教科書,你那時就顯示了超乎尋常的戰艦駕駛能力。”
我將他的飛船擊到千瘡百孔,實力所致,並非誰手下留情。只是教科書上沒有記錄在那之前發生過的一切,我不曾說過,被逮捕的亞薩也沒有提過,那關於我們倆的秘密被鎖在記憶裡。
“景逸,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李祺打斷了我的沉思。
“我就想知道他去了哪裡!平白無故一個大活人,不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他總會出來再幹壞事吧!”陰冷的氣息似乎滲入膝蓋,我伸直了雙腿,讓姿勢更自然一點。
反覆觀閱所有資料,沒發現值得注意的,我沮喪地坐著,被催促也不想離開,心情糟糕透頂。一旁的李祺被我的情緒也帶動得低沉起來,最後,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著香菸,嗆人的煙味把我吞噬在白霧中,我燻著二手菸,反而覺得心不那麼空了。
李祺掐滅菸頭,下定決心似的:“實際上,S逃獄後,A也來調查過,我當時多了個心,將他的瀏覽痕跡保留了下來,或許對你有用。”
我很驚訝。
李祺說:“你比他遲到了七年,不過,A也沒有查出結果。”
但瀏覽到“克圖自由聯邦(KT聯邦)”的字眼時,我的手指猛然一動,無意識地碰到了茶杯,哐噹一聲,茶杯落下,水潑了一地。
回程上。
設定好飛船航線之後,我立刻聯絡了A。
通訊器出現的是A的戀人鬱清,冷漠地說:“他在洗澡,你是繼續等,還是過一會兒聯絡?”
鬱清是一個在瘋的邊緣行走的人,我開門見山地說:“你記得白帆嗎?他害得我們一支艦隊覆沒,整件事被列為國家機關的‘機密’,我想知道後來怎麼處理的。”
鬱清沉默了一下:“他是KT聯邦派來的間諜,六年前,你親手將他送進地獄,就是這樣。”
我心情急躁:“一定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吧?”
這時,A出現了,他一邊飛快結睡袍,一邊搶過話題:“景逸,有事嗎?”
鬱清退到一邊的桌子上,以手指關節抵住下巴,注視著A的一言一行。A佔據了影像的主導,我單刀直入:“記得白帆嗎?他的死有什麼疑問嗎?實話說,不要隱瞞我!”
“景逸,你現在在哪裡?”
“飛船上,路線已經設定好了,很安全,我的情緒不會影響航行。A,告訴我真相,我能接受15個隊員死去,就能再接受任何真相。”我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我喜歡過他,有多喜歡就有多恨,他埋葬了我一整支艦隊和15個活生生的隊員。他被我毀滅殺死時,喜歡和痛恨就一起被埋葬了。”
A扶了扶額頭,臉色飛過掙扎和猶豫,甚至看向他的戀人以求得到幫助,最終,他輕聲說:“景逸,別亂想,白帆害死了我們的人,你殺他一點錯都沒有。只是,白帆有一個雙生弟弟白澤昊,他們都是KT聯邦的人。”
我焦躁了:“什麼意思?”
“白帆把我們的訊息洩密給他的弟弟,他的弟弟實施了那次艦隊行動。”A抿了抿嘴唇,挑著合適的詞語,“間諜就是死罪,是白帆的行為做主導,我們的人才會死,所以你做得沒錯。”
“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從白帆查到亞薩?”
A沉默了很久,回答:“我沒有對兩者產生聯想,我最初只想去看看亞薩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卻查出越獄前他與KT聯邦曾有過聯絡——景逸,我沒有任何證據,如果一定要猜想:那就是,白帆、白澤昊、亞薩三個人或許有什麼關係。”
……
還沒有理清亞薩的去向,又出現了新的過往。
ZH919的夜空那麼黑,沒有透出一絲絲光亮,我將整個房子封閉起來,開啟了智慧電腦的作業系統,找到了最久遠的一個影像,慢慢地開啟。鏡頭中,門被推開,捲成一團的被窩,露出了蓬鬆的頭髮。一雙手伸過去撥弄頭髮,一下又一下。
而後,手慢慢地拉下被子。
露出了惺忪的睡眼,沒有睜開,眼角的尾捎卻向上翹。年輕的臉頰在被子上蹭了兩下,聲音慵慵懶懶:“白教官,今天是休息時間。”說完,手驟然從被子中探出,將鏡頭外的人鉤進了被窩。
白帆,笑眼彎彎。
……
我的睡容、白帆的笑聲,傷痛再一次劃過心口。十八歲那年,我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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