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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餘波在聽到林鴻大言不慚地說“許可權要自己動手去拿,不會自動送上門。”的時候,不由冷冷一笑,反駁道:
“你說得倒輕巧,有本事你拿一個看看?”
餘波心中還對林鴻有些意見畢竟正是他的到來,才導致大家人心惶惶,擔心自己為之工作了好多年的心血被推到重來。此外,他也對林鴻輕描淡寫的態度很是看不慣,就算你們公司自己編寫出了一個控制系統,但是也不能這樣信口開河吧?
他們在這個系統上浸淫了這麼久自認為自己對這個系統的瞭解,只是僅次於那些開發系統的人了。
他當然知道許可權要自己去拿,並不會自動送上門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有些事情是站著說不腰疼,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
餘波認為是林鴻想要在他們領龘導面前表現自己,才故意這樣“鼻孔插大蔥”——裝象。
林鴻聽到他的話笑了下,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對曹興平和徐直中說道:
“這個情況我之前是遇到過的。很多木馬和蠕蟲,就是透過重寫系統底層的函式來截流資料。這在系統安全領域,有一個專門的名詞,叫做中間人攻擊。”
中間人攻擊,在駭客領域是一種非常古老並且有效的攻擊方式。
其本質原理,就是在資料流動的鏈路上,串接一個攻擊者自己的“轉發器”,從而達到嗅探竊取資料的目的。
這種情形,就好像將一個水管給截段,然後在上面連線一個自己的轉接頭,這個轉接頭是不會影響水管中水流的正常流動的,它只是對水流進行監控,一旦發現水
流裡面有一條魚經過,它就負責將這個資訊給記錄在案,甚至,它還有其他一些比較神奇的功能,例如,將這條魚替換成一條泥鰍。
而水管兩端的人,由於缺乏溝通,根本不知道這些水流在流動的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不知道自己私下傳送的魚被別人監控了,甚至被人掉包,傳送方以為自己傳送了一條魚,而接收方則以為對方傳送了一條泥鰍。
在網路領域,這個中間人甚至可以是一臺電腦,使用者A向使用者B傳送資訊,卻被人偷偷地讓資訊流跑到電腦C上面走了一圈,而AB使用者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資訊
已經被人監聽了。由於電腦C只是對資料進行復制和備份,完全不對資訊進行修改,是被動的行文,所以AB是很難發現這種行為的。
而在單機裡面,中間人攻擊更多的就是像這次這樣,對某個環節或者函式進行接管,相當於在外面另外套了一層,要想訪問真實的內容,必須從中間人這裡進入。
林鴻的超級蠕蟲對資料進行蒐集,實際上也是這個原理,從表面上看,已經被感染的系統和原來的系統是根本沒有任何差別的,不會影響到資料的正常流動,也不會影響系統的穩定性。
而他們現在的這個雷達控制系統,很顯然也是這樣,有某一個東西正好接管了他們系統中所呼叫的一個系統函式,只是,對方在處理那個底層函式的時候,有個地方沒有處理好,導致他們在呼叫這個函式的時候,根本沒有呼叫成功,結果就沒有返回值。
徐直中和曹興平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徐直中問道:“小鴻,你能肯定是這個原因嗎?”
林鴻所說的話,通俗易懂,他們也聽明白了。
雖然**不離十,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林鴻還是得自己動手驗證一下才能打包票。
“這樣吧,如果方便的話,我就使用我自己的方式進行驗證一下。”他說道。
徐直中稍微想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
在曹興平的示意下,餘波只好讓出了自己的座位。
林鴻坐了上去,然後調出編譯器,立刻動手編寫一個小工具。
這個小工具非常簡單,只有一個功能,那就是持續不斷地對之前那個函式進行呼叫,然後使用記憶體DUMP的方式,將記憶體裡面的指定資料儲存在一個文字檔案裡面,與此同時,也監測那個函式的返回結果。…;
接著,林鴻便將餘波之前做的過程重新做了一遍,重啟,然後進入靜默狀態,再重新恢復……
一個新的檔案便被生成了。
林鴻使用編輯器將其開啟,開始分析文字檔案裡面的內容。
站在林鴻身後,想看他好戲的餘波頓時有些傻眼了。
也不知道林鴻是故意的還是怎的,他的動作非常快,寫程式碼也感覺就像是心中早就編寫過無數次那樣,直接一溜煙地就編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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