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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想了一會兒之後，問道。

理查德處理這種問題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他立刻回答道：

“當然可以。但是不是賣程式碼獲取報酬，而是提供優質服務。也就是說，從以賣程式碼為中心，轉變為以賣服務為中心。你看著吧，到本世紀末或者下個世紀出，軟體行業一定會大變革，自由軟體將全面復興！”

賣服務？

林鴻表示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軟體自由就是人類的自由！”理查德說出了自己最主要的觀點，“如果我們以後不想徹底失去自由，就必須發展自由軟體。軟體程式碼不僅僅是商業產品，更重要的，它是人類自由的一部分。如果我們要保衛自由，就必須支援自由軟體。你可以使用閉源軟體，但是你應該支援自由軟體，因為沒有它，就沒有我們的自由，不僅未來如此，而且現在已經如此了。”

軟體自由=人類自由？現在已經如此了？

這看似非常荒謬的等式，和最末尾的一句話，卻讓林鴻產生了不少聯想。

他想到了sas系統，想到了aurora系統，想到了那些可能正在被監聽的人們……同時也想到了自己的位元信使軟體。

或許當有一天，人們的生活和計算機軟體不可分離的時候，這個等式才會真正有意義吧？不少字

那個時候，政府統治其他人使用的並不是暴力機構，警察機關，而只需要透過軟體就行了。

緊接著，他心中一動，難道說理查德也知道些什麼？

※※※※※

戴安娜回到公司之後，被自己的老闆狠狠地批評了一頓，因為她不僅沒能完成任務，還有些得罪了sam公司的成員，雖然後面進行了補救，但是總體情況還是讓老闆不滿意。…；關鍵人物stone至今不肯將手中的紅外線專利賣給他們，這其中肯定有戴安娜之前的所作所為有關。

對此，戴安娜感到非常鬱悶。

她的做法也並不能說有錯，在商業領域，講究的就是兵不厭詐，為了達成目的，大家都是各種手段都層出不窮。她的策略完全沒有問題，一般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