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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蕭家也準備了公雞,但蕭二爺難得今天清醒了,在丫鬟、婆子的攙扶下,免強完成了六禮。
第二章:中毒
幽暗的長廊及緊閉著的房門隔絕了外面熱鬧的婚宴,新房裡靜俏俏的,窗上兩個大紅的喜字,象兩隻眼,喜笑言開地注視著床邊的新娘,香案上兩顆紅燭噴著青色的火焰,映入夢溪眼裡的,除了一片紅,還是一片紅,如果不是屋子裡瀰漫著濃濃的藥味,紅色的紗賬中躺著半死的蕭俊,提醒夢溪,她嫁給了一個病入膏肓的人,此刻,她真以為這是一場完美的婚禮。
丫鬟、婆子服早已退出,但夢溪知道,隔壁就住著五六個名醫,隨時準備著蕭俊會出什麼狀況。
新房裡濃烈的藥味夾雜著薰香,沉悶的空氣讓夢溪透不過氣來,難怪蕭俊會清醒的時候少,昏睡的時候多,六月天了,也不開窗戶,好人也給燻出病了,別說病人了,夢溪走過去,輕輕開啟了床對面的窗戶,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進,夢溪深深地吸了一口,真好,
“二奶奶,老太君不讓開窗,怕二爺受風”
丫鬟紅珠和紅玉推門進來,紅珠手裡端著一碗藥,紅玉看到夢溪開窗,趕緊過來關窗,
“無防。”
紅玉轉頭看向夢溪,當看到她淡定的不容質疑的眼神時,縮回了要關窗的手,“是”,並輕輕扶起蕭俊,輕輕地喊著,
“二爺,二爺,該喝藥了”,夢溪接過紅珠手裡的藥,坐在床前的軟塌上,蕭俊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眼皮動了動,卻無力睜開,紅珠拿了一個枕頭倚在蕭俊身後,夢溪一匙一匙地將藥喂入蕭俊口中,喂完藥,接過紅珠手中的繡帕,輕輕地擦去蕭俊嘴邊的藥痕。
“扶二爺躺下吧,給二爺加一床被子,”,
“是”,紅珠答應著,
“奴婢伺候二奶奶洗漱”,
“去打盆水”
“是”,紅玉轉身出去了,紅珠伺候完蕭俊,轉身走到香爐前,將香爐中的香塊點燃,一股甜香襲人而來。
“這是什麼香?”
“回二奶奶,是西域進貢來的龍延香,有安神的功用,皇上賜給靜妃娘娘的,由於二爺天性喜歡各種奇香,靜妃便特意賜給二爺”
“靜妃娘娘?”
“二奶奶不知,靜妃娘娘是崔夫人所生,謹帝三年入的宮,靜妃娘娘和二爺是嫡親姐弟,從小在一處長大,靜妃就這一個嫡親弟弟,疼著什麼似的,寶貝著呢”
“知道了”,夢溪痴痴地望向窗前的那株紅心焦。
西域的龍延香,夢溪腦中靈光一閃,象是錯過了什麼,紅心焦,南國奇花,橢圓形深綠寬大的葉子向上圍成一簇,中心映著一片紅,遠看象剛綻放的花蕾,嬌豔欲滴,近看卻是焦葉,故稱紅心蕉,據說此花長年不開,奇在中心的一簇紅,四季不敗,就象長年不凋的花兒一樣,奇香無比,是上好的香料,中土罕見,夢溪愣愣地看著這株花。
“二奶奶,這花怎麼了?”紅珠見夢溪盯著花瞧,忙問到。
“去廚房煮一碗陳醋薑湯”
夢溪緩緩地轉過身,淡定地分咐著,眼底已是一片平靜,絲毫看不出剛才心底湧起的震驚和滔天的波瀾。
紅玉服侍夢溪拆去了頭的飾物,洗了臉,想著不能象21世紀時沖淋浴,夢溪遺憾地嘆了口氣。
接過紅珠端進的陳醋薑湯:
“都下去吧”,
“是,二奶奶,給二爺瞧病的大夫就住在西廂房,如果晚上二爺有什麼事,直接叫大夫就是”紅珠紅玉鋪好床,放下床賬,將水端出,掩好門。
聽著紅珠紅玉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夢溪快速地從裡面插上了新房的門,將香爐裡的龍延香熄滅,並將香爐移到了窗外。
仔細端詳著床上的昏迷中的這個稱作她夫君的人,鳳眸緊閉,高挺的鼻樑,微閉的薄唇,透著一股的剛毅,是那種只一眼就能讓少女臣服的帥哥,如果拿到現代,比劉德華、謝霆峰還要勝三分,絕對又是一個萬人迷,天生的禍害,夢溪暗稱自己賺到了。
“呵呵,我也有和明星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可惜,能看不能吃,這一張禍害千年的臉,背後顯賀的家世,不知會有多少痴心女子會為他闇然傷神,品嚐著孑然的寂寞。”
眼前的帥哥讓前世就有帥哥情結的夢溪在心底狠狠地臭美了一翻。
把手搭在蕭俊的脈博上,仔細地給蕭俊號了脈,又翻開蕭俊的眼皮觀查了半天,夢溪已完全可以確定,蕭俊不是病了,而是中毒,一種無色無味的毒,夢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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