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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抬頭。
終是敢怒不敢言,心裡是徹底地恨上了這個二爺。正氣憤間,只聽蕭俊的聲音傳來:
“都散了吧,爺有正事問二奶奶。”
站了一晌午的眾人聽了二爺這沒頭沒腦的話,都是一頭霧水,不知二爺今天是怎麼了,大晌午的便急急地把她們都招集起來,說是訓話,可一站就是近一個時辰,也沒看他訓什麼話,只看到他小心翼翼地扶著這個倍受寵愛的新收的通房出來,一起坐了,那個小心勁,好像生怕這個翠平化了似的。
眾人還真沒見過二爺這麼當眾寵過一個女人,這次可真開了眼界,心下猜疑這翠平用了什麼手段,把二爺迷成這樣。哪還管一個通房和主子平坐合不合規矩,這主子就是規矩,一個個都閉緊嘴吧,直挺挺地站著,現在二奶奶一進來,又二話不說,就打發了她們,雖然疑惑不解,但主子的話哪敢違背,齊應了聲,魚貫而去。
這些奴才們哪知道二爺是為了怕翠平走路帶出腿上的傷被她們看了亂猜,這才半抱著將翠平帶到大廳,那翠平本是一個風流的,那在乎再眾奴才面前和二爺這樣卿卿我我,整個蕭府的人都看到這一幕才好。
二爺今天叫來眾人,一是防止翠平受傷的事傳開,被報到大太太那,二是讓她們做個證,今天,她們離開大廳的時候,二奶奶是站著的,好好的翠平是坐著的,這些話傳到母親耳朵裡就夠了。
至於她們走了之後,翠平或賞或罰,那由不得翠平說,只能又他蕭二爺來任意揮灑了。
見眾人離開,蕭俊揮手將四兒也打發了,廳裡只剩下紅珠、知秋兩人,這才命紅珠關了門,開口對夢溪說道:
“聽說早上翠平好心煮了沙參銀耳粥孝敬二奶奶,卻被二奶奶罰了跪。”
“翠平不懂規矩,弄汙了婢妾,婢妾只是按家規處置。”
夢溪說著看向翠平,見翠平直直地坐在那,一臉膽怯的樣子。暗道:裝給誰看?
只聽蕭俊拍的一聲將手裡的茶杯放在桌上,怒道:
“翠平是母親親自調教出來的,你敢說她沒有規矩?哪有那麼巧的事兒,就汙了你,分明是你見我寵她,心裡妒恨,故意折辱她,紅珠!”
靠,真臭屁,這話也能說出來!
夢溪聽了,不覺嗤鼻,但這話正合她意,便淡然地立在那,等著二爺更大的怒火,知秋一聽二爺喊人,可嚇壞了,這是要罰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正要開口求情,卻聽二爺說道:
“備茶,給二奶奶看坐。”
知秋和紅珠都愣住了,連翠平的笑也僵在那了,紅珠這才想起來,說了半天話,這翠平坐著,二奶奶還站著,忙上前將二奶奶扶到二爺另一側的椅子上坐下。
夢溪不解這二爺上句才說她犯了“妒”,下句就讓她坐了,不是該說休她下堂的話嗎,心中不解,但想著二爺早晚會說,她只用耳朵聽就是了,於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等著。
果然又蕭俊說道:
“爺我今天真就不信那邪,怎麼了?爺就是喜歡翠平,今兒個就抬舉她做姨娘,看誰敢說什麼?”
又轉頭對翠平說道:“給二奶奶捧茶,行姨娘之禮。”
廳裡幾人聽後驚住了,齊刷刷地看向二爺,包括翠平,但翠平是驚喜,她沒想到,二奶奶的一頓罰,竟讓她爬上了姨娘的位子,這可是一個通房丫鬟奮鬥幾年或者終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做得到的,暗自慶幸,上午的那頓苦吃的值,就是這雙小腿廢了也值,但她也不敢就這麼接受了,還是要作作樣子的,忙扶著椅子站了起來:
“二爺,這不合規矩,還是等回稟了老太君和大太太,婢妾,婢妾……”
“什麼叫不合規矩,爺是未來的家主,抬舉個姨娘算什麼?給二奶奶捧茶。”
翠平忙應了,也知還是快將生米做成熟飯的好,至於老太君和大太太那裡不高興,有二爺頂著,再大的怒火也砸不到她頭上,由紅珠攙扶著,上前跪倒在地,又接過紅珠遞上的茶,先敬給二爺,二爺接過喝了一口,放在了案上,又敬了二奶奶,二奶奶接過泯了一口說道:
“喝了你這杯茶,以後該叫你翠姨娘了,二爺抬舉你,你以後可要念著二爺的好,好好地伺候著,別有什麼差錯,我們蕭府畢竟是世家,如果以後再毛手毛腳地亂了規矩,叫人恥笑了去,打的可是二爺和我的臉面,笑我治家不嚴,到時我可是要按家規行事的,你可聽好了。”
夢溪是見這翠平實在不知深淺,儘管二爺寵著,讓她坐了,那是私下裡的,現在當著這麼多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