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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半月,抄寫女誡100遍,回去閉門思過,好好反省,以後做事要仔細,再有這事,決不饒你,既然黃菊已死,此事也就算了,通知她的家人,給些銀兩,領回去好好安葬了。”
李姨娘聽了,忙磕頭謝恩,暗暗出一口氣,這時才覺得後背的衣服都貼在了身上,就這麼險險的逃過了一劫,動了動身,哪裡還起得來,已經癱在了地上,白菊和黃菊都不在,立在邊上的一個小丫鬟走過來,攙起了她。
夢溪見黃菊自殺了,也有些不忍,畢竟兩個小姐都沒事,何況,一個丫鬟,哪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謀害小姐,一定是替主子做事,當真做實了這事,攆出府去也就罷了,還罪不至死。但現在就這麼白白地死了,而那主謀還逍遙在外。看著老太君只幾兩銀子就打發了一條年輕的生命,還說是念在她死了才不追究,不禁暗歎在古代人命的輕賤。
夢溪雖然明知這事絕不是巧合,但看著蕭俊和大太太,便打消了替兩個女兒出頭的念頭,女兒畢竟不是她親生的,女兒的親爹親奶奶都認為害她們的人是好人,還輪不到她這個後孃來為女兒討公道。
大姨娘雖也不信,平日對李姨娘陰毒的手段,她是一清二楚的,但畢竟在蕭府呆久了,心機也相當深沉,聽大太太替李姨娘說話,又見大太太對翠姨娘露出厭惡的神色,她便知這次扳不倒李姨娘了,更無法替女兒討回公道,只能暗下決心,再找機會除去李姨娘。
折騰了一下午,正當大家心生退意,尤其大姨娘,惦記著兩個女兒,更想著早早地進屋看看,老太君也乏了,正要發話讓大家散了,只見二姨娘發瘋似的衝到李姨娘面前,狠狠的掐住了李姨娘的脖子,撕心裂肺地尖叫著:
“你這賤人,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明兒,我可憐的明兒,他只是個不到兩歲的孩子,你怎麼忍心!他是二爺的親生骨肉啊!明兒走的那天晚上也是吃了牛肉,後來又吃了黃菊做的山楂糖葫蘆,明兒死前的症狀和二位小姐剛剛發病時一模一樣,你這賤人,還我明兒,我可憐的兒子,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二奶奶要是早進門一年,那藥正好能救了你啊,我的兒啊,娘今個兒也不活了,一定要給你報仇……”
二姨娘此時已經瘋了,大廳裡只聽見她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語無倫次的呼喊,一個失去兒子的母親瘋狂的悲鳴,令眾人都不覺掉下眼淚。
早有幾個婆子抱住二姨娘,用力的掰開她的手指,拼命地將她給拉出了客廳。
這才將李姨娘給救了下來,那李姨娘掙脫二姨娘的手,便拼命地咳嗽起來,只見她臉色青紫,脖子上已被二姨娘生生地掐出二道紅痕。
老太君聽了二姨娘的話,手裡的茶杯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手指著李姨娘:
“你,你……”
老太君你、你了半天,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雙唇一個勁的抖動著。
侍書忙扶住了老太君,大太太和蕭俊也忙上前一把扶著老太君,慢慢地讓老太君坐了下來,蕭俊忙說:
“奶奶,您別激動,王姨娘平日裡就有些瘋瘋癲癲,經常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剛才也是一時痰迷了,瘋言瘋語,你別信了去,白白地氣著了身體。”
其實蕭俊並不是不信二姨娘的話,他聽了二姨娘的話,此時也在揪心的疼,兒子死的情形還歷歷在目,怎能讓他不信,況且兒子離開時,那種靈魂抽離了身體般的痛,讓他今生不想再經歷一次,至今,兒子牙牙學語,稚嫩地開口叫他的模樣猶在眼前,但看到奶奶這樣,就想著先安頓了奶奶,然後自己再徹查此事,哪知他慌不擇言,不說還好,這話一出口,老太君竟氣得雙手顫抖,啪啪地打了他兩巴掌,張嘴罵道:
“你這畜生,那騷狐媚子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到現在你還信她沒害你的骨肉,明兒走的那天的情形,老身記得清清楚楚,二姨娘說的真真切切,那是我們蕭家的後代啊,明兒是你的長子,也是小輩裡唯一的男丁,你就這麼信那狐狸精,讓這個女人斷了我蕭家根,我蕭家沒你這樣不肖的子孫!”
兩巴掌把蕭俊和大太太都打愣了,那蕭俊長這麼大,老太君哪捨得動一指頭,可今天就這麼打了,可見老太君此時已失去了理智,母子二人忙跪倒在地:
“奶奶說得是,是俊兒不好,惹奶奶生氣了,俊兒該打,一切全憑奶奶發落,只是求奶奶彆氣傷了身子。”
蕭俊說著,又打了自己幾個嘴巴。
“老太君息怒,是媳婦沒教育好俊兒,媳婦回去一定好好責罰俊兒,老太君彆氣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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