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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偶而偷腥又算什麼,高興了就可以收進後院。遇到這事,最好有多遠,躲多遠,免得以後長針眼,夢溪稍一猶豫,揮開紅珠的手,挺了挺小小的身板,邁步走了進來。
床上的紅玉和蕭俊也發現夢溪回來了,紅玉驚慌的要起身下床,被蕭俊一把摟住,不讓她動,紅玉借勢趴在蕭俊胸前,偷眼看著立在門口的二奶奶,停了一下,然後邁開四方步,從容淡定地走了進來,坐在案前的椅子上,順手拿起桌上串了一半的珠花,開始串了起來,纖纖玉指輕輕捻起一粒珍珠,仔細地看啊看,欣賞了半天,最後穩穩地把線串了進去,再拿起一粒,輕柔的動作,是那樣的平靜祥和,好象她一開始就坐在那一樣,又象亙古不變的一尊雕塑,床上二爺的臉越來越黑。
坐在那看似平靜地串著珠花,夢溪的小心肝正在撲通撲通地跳啊跳,她真怕這位蕭二爺的臉皮夠厚,真來個現場秀,那她可就糗大了。
紅玉剛才的掙扎和蕭俊的緊摟都映入了她的眼底,她明白,這是那座冰山在向她示威,前世不服輸的精神一下子被激了上來,她在賭,賭那座冰山的臉皮沒有厚到當著她的面和紅玉XXOO,所以她安安穩穩地坐了下來。
蕭俊可就慘了,他今天才知道他的這位新二奶奶竟讓大老爺強將他留在上房半個月。那天他昏昏沉沉,不知道後來的事情,事後也沒人敢向他提起,今天還是偶爾聽紅玉說出,那個氣啊,他可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要不是他沒有打女人的習慣。真想將夢溪拽過來暴打一頓,這還是他第一次有想打女人的念頭。
他才不信什麼沖喜之說,這準是她李夢溪爭寵的手段,不僅想起洞房夜的元帕及昨天紅心焦的事情,越想越覺得這個女人的心機過於陰險毒辣,不配做他蕭俊的嫡妻,可惜了一副好皮囊,但他蕭俊可不是貪戀女色的主,強留他半月又如何,他照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碰她一指頭!於時便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新婚第四天就和丫鬟混在床上,這無疑是在打新婦的嘴巴,蕭俊就是想這樣刺激她,讓她難受,讓她羞愧難當,在他認為,女人遇到這種事一定會轉身就走的,或者大鬧一場,如果她敢鬧,他正好說她犯了七出之首--妒,狠狠地發作她一番,他設想了許多她看到這一幕之後的反應,獨獨沒有想到會是這一種,他也真沒有膽量在她面前表演一個現場秀。
能厚顏無恥地讓大老父強留他在上房半個月,她李夢溪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他也真怕,他有膽表演的話,她就真有膽在那看戲,真要做的話,這種事情,還是兩個人關起門來偷偷做就好,有正妻在旁邊看著就不好了,這樣想著,一時沒了主意,臉越來越黑,屋子裡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一股無形的壓力瀰漫開來,終於,蕭俊的手臂鬆動了,紅玉借勢下了床,想盡快逃離這令她透不過氣來的屋子,二奶奶和爺怎麼鬧和她沒有關係,於是躡手躡腳地向外走去,彷彿二奶奶睡著了,她只要輕輕地繞過去就逃開了。
“跪下!”
當她走過二奶奶身邊時,聽到二奶奶的聲音傳來,淡淡的語氣,卻似包含一切,透出一股無上的威嚴,紅玉嚇得一下子跪在了二奶奶面前,蕭俊騰的坐了起來。
“紅玉,你可知罪。”
“奴婢錯了,奴婢知罪,求二奶奶責罰。”
“來人!…”
夢溪高喊了一聲。
第三十四章 搬出家法
夢溪喊了聲“來人”,紅珠和蘇嬤嬤一起走了進來。
蘇嬤嬤怎麼過來了?夢溪不解地看著進來的二人。這蘇嬤嬤是二爺的乳母,在這院裡,身份也算是尊貴的了,平日很少過來伺候,她嫁進門幾天了,只見她過一次。
原來紅珠見二奶奶不聽勸阻,硬走了進去,便知此事不能善了,暗道不好,這二奶奶本是個沒風都起浪的主,這一進出少不得又掀起一番風雨,但這事,也不是她們做大丫鬟的能管的,又不能報了老太君和大太太,想著二爺平日還聽蘇嬤嬤的話,趕緊派人請了,希望能夠勸住這兩個祖宗,別鬧得太不象話,這事傳出去可是好說不好聽,一併把幾個小丫鬟都打發的遠遠的,只她們三個立在門口候著。一聽二奶奶叫人,示意紅杏在門候著,便和蘇嬤嬤一起進了裡屋。
“蘇嬤嬤怎麼來了,您快請坐,紅珠快給蘇嬤嬤看坐。”夢溪雖然納悶,但禮節上可不敢怠慢,衝著蘇嬤嬤說道。
“二爺、二奶奶跟前,做奴才的那有坐的理,老奴站著就是。”
蘇嬤嬤這個時候那裡肯坐。
夢溪強讓紅珠搬了個椅子讓蘇嬤嬤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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