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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萬貫,生意上出手又快又狠,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以超強的財力物力加上奇思巧計打壓生意上的的對手,拿到糧食和絲綢的交易權,幾個回合下來,硬是搶了蕭家和司徒家在南方的大部分生意,並將富麗山銅礦開發起來,僅一年半的時間已成為除四大世家之外炙手可熱的新貴。
以蕭家的勢力,竟然也敗在上官俊手下,這更讓人懷疑這富麗山銅礦主人上官俊的身份背景。
“上官”是國姓,於是有人盛傳此人乃當今聖上的皇子,謹帝為了打壓四大世家,有意為之,這讓上官俊的身世更充滿傳奇色彩,市井間竟流傳著幾個不同的版本。
頤春堂主人和上官俊充滿傳奇的另一個原因是這兩人的神秘,這頤春堂主人據說是一個如玉的少年,叫李夢淡,萍蹤不定,頤春堂的一切事物均有大掌櫃李度出面打理,兩年來得見其真容的人用兩隻手就能數過來。
那上官俊更奇,據說是一位冷俊的少年,身手不凡。他的大部分生意有上官奎出面打理。偶爾出面,也是戴著一副冰冷的面具,竟沒有人見過他的本來面目,這更讓人對他的身份猜疑不定。
針對這兩個新貴的崛起,人們驚歎之餘不僅猜測,因為儲位之爭,當今聖上親手打破了多年來四大家族壟斷大齊經濟的格局,又預示著什麼?
蕭俊坐在外府的書房裡,案上堆滿了的文書和賬目,一年半的苦心經營,在蕭家和靜妃娘娘的暗中推動下,他開發了富麗山銅礦,並將蕭家南方的生意大部分轉到了上官俊的名下,為掩人耳目,順便搶了司徒家南方的部分生意,迅速在南方站穩了腳,現在生意已經走上了正軌,不需他親自坐陣了。
蕭夏捧了一摞賬本進來,衝二爺說道:
“二爺,這是應城和保康的分號送來的賬目,請您過目。”
“放下吧。”
蕭俊隨口應著,他此時全沒心思理會生意上的事情,正翻看著蕭夏先前送來的家書,翻了幾個來回,沒找到他想要的,隨手將書信扔了一地,坐在那呆呆的出神,來南方一年半了,溪兒竟沒給他寫過隻言片語。
每次收到家書,他最渴望能收到她的信,哪怕一句話也好,難道她沒發現他上次送回去的蘇繡是他精心挑選的嗎,比姨娘的好了不知多少倍?他花了這麼多心事,只希望能看到她的隻言片語,哪怕僅僅是感謝的話也好。
喜歡一個人會注意她,討厭也一樣,蕭俊最初被市井間的謠言所矇蔽,又先入為主地認為她不是完璧之身,對夢溪是厭惡至極,恨不能親手毀滅了這個讓他心動的美麗的小女人,可以挑她毛病的同時,也加倍地注意了她,不知不覺間便將她深深地刻在心裡了。
記得這次臨行前,驚聞她庶女的身份,更知他之前因誤會而辜負了她,心痛之下不辭而別。
那一夜,他受了風寒,病了一路,在路上差一點死去,他只怕他死了,她的日子沒法過,他活著,即使心痛也可以看著她,給她安排好一切。
是這樣一個信念,支撐著他活了下來。
老太君聽說他病在路上,不止一次派人要接他回平陽將養,可他想起平陽那個讓他心碎的人,還是毅然地堅持著南下的路。
離開只是為了忘記,不想一年多時間和空間上的距離,沒有讓他忘記,卻讓這份情更加濃烈,讓他發現他已不可救藥,沒有她,他會窒息而死。
立在一邊的蕭夏跟了二爺這麼久,最清楚他的心事了,見他扔了信,忙上前一一拾起說道:
“二爺,蕭芸來信說,二奶奶一切都好,每天除了給老太君請安外,只在屋裡練字,看書,很少出屋,連姨娘們請安都免了,只三天打漁兩天曬網似的應個景,偶爾出府去一品茶樓喝喝茶。”
“這一品茶樓的管事到底是什麼人,二奶奶總去那?”
“這茶樓是個婆子開的,李全去打聽過,婆子說她和二奶奶很談的來。”
蕭俊聽了,皺皺眉,抬頭說道:
“你準備一下,這幾日就起程回平陽。”
“二爺,不是說還得兩個多月嗎,怎麼現在就回,是不是有些倉促?”
“不等了,我們先回去,讓蕭奎在這打理就行。”
見二爺說的果斷,蕭夏忙應了聲,轉身走了出去。
蕭夏出去了,二爺又開啟了夢溪的畫像,這是他在平陽時畫的,一年多來,一直陪伴著他。是的,他等不及了,他不在介意她是否是完璧之身,今生只要她成為他真正的妻,要了她,也許會為她不是完璧之身有些遺憾,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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