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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明知紅玉和翠平是他不願見的兩個人,一個是他最忌諱的,一個是他最厭惡的。
卻還不開眼讓他二選一,一句話沒把他噎死,也恨他一面對她的時候就失去了素日的冷靜,一個回合就敗了下來,竟真的這麼一甩手就出去了,現在哪有臉回頭求她跟他一起去南方!
正無奈間,紅玉進來傳話:
“二爺,蕭夏回來了,說有急事見您。”
“什麼急事,不能等明日嗎?這麼晚了,竟跑到內宅來?”
“奴婢不知,奴婢問過,他不說,奴婢原也想左右明日他也跟您一起出行,什麼事在路上說就是了,可他說天大的事,一定要現在見你。”
“在門外候著。”
“讓他去書房等,更衣。”
二爺說完,起身下了床,紅珠一見,忙說道:
“二爺,這麼晚了,您明早還得起早趕路。”
聽了紅珠的話,二爺想了想,說道:
“讓他來這!”
紅珠應了聲,走了出去,不一會,帶著蕭夏走了進來,蕭夏來到內室,見二爺穿著中衣坐在椅子上,正喝著茶水,見他進來開口問道:
“什麼事?這麼急?”
“二爺。”
蕭夏叫了聲二爺,就住了嘴,看著立在一邊的紅珠,蕭俊見此,衝紅珠說道:
“紅珠,你先出去,守在門口,不要讓人進來”
紅珠應了聲,轉身走了出去,回身將門帶上,蕭夏見門關上了,這才上前一步,湊到二爺跟前,小聲說道:
“二爺,前些日子派去李家的人回來了,只是……”
“只是什麼?打探到了什麼?”
“二爺,奴才為了穩妥,覺得這事不易派太多的人出去,免得二爺背後打探二奶奶的底細傳出去,好說不好聽,便只派了蕭垣去,剛回來,這蕭垣告訴奴才,他在李家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化名李恆,住了進一個多月,才打探的清清楚楚。”
聽了蕭夏的話,二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冷冷的說道:
“清清楚楚!二奶奶的身世還很複雜不曾?”
“二爺說的不假,二奶奶不是李家嫡女,是李老爺五房小妾趙姨娘所生,是庶女,李老爺只有一個嫡女,閨名叫李夢飛,今年15歲,年長二奶奶兩歲,長相不及二奶奶十分之一,此人驕縱任性,不守婦道,聽說已和通政司參議錢玫的小公子錢君豪訂了親,明年二月迎娶,但仍和幾個富家公子往來頻繁,牽扯不清,二爺,只因當時老太爺給您訂親時,只寫了李家嫡女,沒寫生辰八字,讓李家鑽了空子,按說以老太君和大老爺的精明,不應出這種差錯,只因當時二爺病重,老太君和大老爺都急昏了頭,李家能把姑娘送來沖喜就是天大的歡喜了,竟沒認真查過,二爺,二爺,您怎麼了?”
蕭夏正說著,抬眼發現二爺臉色慘白,手中的茶杯生生地被捏碎了,茶水撒了一身,鮮血順著手掌流了下來。
蕭夏是蕭府中唯一知道二爺心事的人,剛剛聽了蕭垣的話,二話沒說連夜給二爺報信,雖也有心理準備,卻沒想到二爺會這樣震驚,也傻了,上前一步要看二爺的手,被二爺一把推開:
“繼續往下說,還有什麼?”
“二爺。”
“繼續說!”
對上二爺刀一樣的目光,蕭夏打了個冷戰,眼見著二爺的手流著血,卻也不敢再上前,立在那接著說道:
“聽蕭垣說,這二奶奶因為生得比姐姐漂亮,在孃家常受姐姐欺負,雖也是小姐,據說被李夫人和李夢飛使喚得連個下人都不如,要不二奶奶怎麼會做一手好菜呢,想是在孃家時天天被逼得下廚,奴才還聽蕭垣說,二奶奶進門前,聽說要她代姐出嫁,曾上吊尋死,後來被救下軟禁起來,李老爺天天派人看著,逼著學規矩,直到沖喜那天才放出來,聽說出了不少苦。想來二奶奶身體孱弱是在孃家時落下的病根。”
“這麼大的事,這麼長時間,蕭府怎麼竟沒人知道?”
“二爺,蕭府不是沒人知道,而是知道的人給封了口!”
“什麼,封了口,蕭府還有誰知道這事兒?”
“奴才不知,蕭垣說,偶爾聽和夢飛有染的一個公子醉酒後說過,蕭府有人出了銀兩,還威脅說,如果敢說出這件事,小心他們全家的性命,所以,蕭恆花了這麼多時間和精力才打聽出來。”
“這麼大的事,竟是蕭府的人給封的口,誰這麼大的膽子?又有什麼目的?那些人一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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