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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知冬的話,夢溪靈機一動,停住腳,想了想說道:
“你就在這守著吧,派個小丫頭去上房盯著,老太君她們一會兒就該過來了,老太君若是對我動家法,就實在沒回旋的餘地了,你馬上用鴿子傳信,要李度直接來蕭府接我們。”
“二奶奶……”
知冬聽了這話,臉瞬時變得煞白,嘴唇都有些發抖。
“二奶奶說得對,我們三個人都在一處,萬一出了什麼事兒,連個傳信的人都沒有。”
知夏見了,忙出口勸了一句,見知冬咬著嘴唇點點頭,這才扶著二奶奶向上房走去。
二爺被折騰成這樣,還是破天荒第一次,一見之下,紅珠也是六神無主,老太君和大夫都沒來,她也不知該做什麼。
讓人準備了熱水、衣物,立在那猶豫著要不要找二奶奶,想到二奶奶身份尷尬,終是沒敢自作主張,暗想還是等老太君過來再說,正想著,聽小丫鬟報二奶奶來了,紅珠一聽,像見了救星般,忙迎了出來。
夢溪一進大廳,只間丫鬟婆子們擠了一屋,都摩挲著兩隻手不知該做什麼,嘰嘰喳喳的亂成一鍋粥,不覺皺了皺眉,直接將眾人都趕了出去。
和紅珠聊了幾句,見她已準備了熱水、衣物,又讓人準備燒酒、小刀等物品,接著拿出一個方子,吩咐紅珠找人配了,煮水給二爺敷腿,畢竟二爺跪了近一天一夜,又是在潮溼陰涼的家祠裡,不趕緊驅除寒氣,很容易得風溼,最後吩咐人找來蕭夏、蕭言。
安排好一切,夢溪這才走進內屋,只見二爺雙目緊閉,躺在床上,右臂的肌肉強直、並有陣發性痙攣,仔細的檢查了一遍,還好,不是破傷風,只是昨天剪刀扎的傷口化膿感染了,但如不及時救治,怕是這條胳膊就廢了,用手試了試額頭,滾燙滾燙的,暗呼一聲,好險,若不是自己好心過來,這麼個燒法,等大夫來了,大概二爺也就變白痴了。
來古代這麼久,夢溪深知找大夫的效率,古代沒有轎車,連腳踏車都沒有,只靠馬車、轎子,沒個把時辰,別想找過來,這還是蕭家這樣有勢力的人家,大夫隨叫隨到,要是小戶,還要等大夫忙完手裡的活兒,大概沒有半天時間別想找來。
檢查完了,從盒子裡取出一枚丸藥,遞給知夏,衝紅珠說道:
“這是二爺前些日子送的,大夫沒來,也不能乾耗著,都是治傷的藥,先把這給二爺服了,說不準能頂點事兒。”
知夏接了藥,心虛的看了紅珠一眼,轉頭見她家二奶奶一臉的淡定,又想起昨天二奶奶在壽禧堂說的那一番話,暗歎著二奶奶真夠膽,說謊從來都是臉不變色心不跳,硬是不怕被揭穿。
夢溪怕啥,二爺前些日子送的藥也是出自她的頤春堂,左右她配的藥長得都差不多,何況這藥,只讓紅珠看著,她特意遞給知夏,就不信紅珠這小丫頭片子遠遠地看著,就能瞧出門道。
看著知夏手裡的藥,紅珠猶豫了片刻,出口勸道:
“二奶奶,這藥可不能亂吃,依奴婢之見,還是等大夫過來再說吧。”
這藥還是二爺讓她送去的,是女人養血的藥,但二爺叮囑她只說是因大太太罰了跪,送去活血化瘀的藥。想是二奶奶只當成療傷的藥了,她哪知這藥已被二奶奶掉了包,心道,二奶奶是好心,可這要是女人用的,二爺一個大男人,吃著藥有啥用!
再說,這可是位爺,沒大夫的囑咐,誰敢給亂用藥,不要命了。
聽了紅珠的話,知夏心虛的看著二奶奶,只見二奶奶衝紅珠說道:
“等大夫來,還不知什麼時辰,都是活血的藥,吃了總有些用,快些,你看二爺燒成那樣,還能挺到大夫來嗎?”
挺不到大夫來也不能亂用藥啊!
聽了二奶奶的話,紅珠心裡暗叫,不說這藥二爺吃了不管用,單說二爺是老太君的心頭肉,大夫都不敢亂用藥,生怕有個好歹,得罪了世家,丟了吃飯的傢伙。
二奶奶進門兩年了,難道說連這規矩都不懂,開口想說這藥沒用,再勸勸,一想到二奶奶平日說一不二的作風,硬是嚥下了到嘴邊的話。見知夏早已把藥研開,和了水,也忙上前幫著撬開二爺的牙齒,一點一點地灌了下去。
喂完了藥,夢溪才傳蕭夏和蕭言進來,為二爺清洗更衣,兩人進來後,眾人全部退了出來,在外面候著,三個姨娘和紅玉也早過來了,被擋在門外,見二奶奶出來,忙上前見禮,小心翼翼地立在了兩邊。
昨天夢溪庶女身份被揭開,二爺發誓不做家主被罰了跪的訊息傳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