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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知秋在後面輕輕地推了她一下,小聲說了聲:
”二奶奶快些,二爺正看著您呢。“
聽了知秋的話,夢溪抬眼掃了二爺一眼,恍惚覺著二爺看著她的目光似乎有種挑釁的味道,心頭不覺升起一股怒火。
靠,誰怕誰,她上輩子可是在男孩子堆里長大的,就和他同乘一轎,難道還怕他吃了她不曾。
想到這,挺了挺身子,扶著知秋,緩緩的走過來,若無其事的上了轎子。
看著她不服輸的架式,二爺眼裡閃過一絲神采,想象著以後多姿多彩生活,他是真的期盼啊!
見夢溪端端正正地坐在了的身邊,二爺揮手命人放下轎簾,喊了聲:
”起轎!“
一行人緩緩地離開了蕭湘院。
兩人來到壽禧堂,雙雙下了轎,進了廳門,轉過屏風,只見老太君、大老爺、大太太已經都到齊了。大太太見二人一起進來,心下暗驚,俊兒怎麼會和她一起過來?
看來不是夢溪不習慣,這蕭府的人都不習慣她和二爺同進同出了。
兩人上前給老太君等人請了安,雙雙落座,老太君見二人坐定,開口問道:
”俊兒昨夜睡的還好?“
”在家裡睡覺就是踏實,昨晚實在乏了,溪兒給揉了揉腳,竟是一夜好眠。“
大太太聽了二爺的話,掃了夢溪一眼,坐在那不言不語。
老太君一聽這話,樂呵呵地說道:
”溪兒的手就是巧,一般人還學不會呢,手把手地教侍書她們,可怎麼也沒她揉的舒服,自從溪兒給我揉肩,這肩疼的老毛病竟有些日子沒犯了,俊兒娶了這麼個好媳婦也是前世修來的福……“
老太君說著說著,猛想起夢溪庶女的出身,心裡一痛,硬生生地嚥下了後面的話。
聽了老太君的話,夢溪不覺心中有愧,哪是教不會,是她壓跟就沒實心教過,她哪敢給那幾個丫頭講什麼穴道啊之類的東西,當然教不會了,心神一恍惚,竟沒發現老太君瞬間的異常。
大太太聽了老太君的話,眼中閃過一絲不快,見老太君停住了,便介面說道:
”年輕人不識誇,老太君也別竟寵著她,學些取巧的事情,倒把正事都忘了,您看,溪兒進門都兩年了,這肚子還癟癟的,按說這百事孝為先,無後為大,再這樣下去,依我看……“
靠,這不是向大姑娘要孩子——強人所難嗎。
雖說頂了個少奶奶的頭銜,可她還是黃花姑娘呢。聽了大太太這話,夢溪心裡早把這惡婆婆罵了個痛快,這刁鑽的老太婆,明知他兒子出門一年半才回來,竟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讓人難堪的話,二爺回來了,不會是想給她安一個”無出“的帽子,讓二爺休了她吧。
她也正等著二爺的休書呢,心中怒意滔天,臉上卻是波瀾不驚,夢溪穩穩地坐在那裡,只冷眼看著大太太怎麼把她折騰下堂。
老太君聽了大太太的話,雖然覺得這話有些過了,但正想著夢溪是庶女的事兒,竟也沒接話。
二爺聽了此話,一時竟愣住了,母親的話太牽強了,對溪兒太不公平,但畢竟是母親,再不滿,也不敢在父母面前替媳婦辯解。
偷眼看向夢溪,只見她仍是一臉的淡定,好像母親說的不是她,她是可以辯解的,怎麼竟裝啞巴,她的伶牙俐齒都哪去了。母親話裡的意思她聽不懂嗎?
見夢溪不爭辯,二爺額頭竟滲出一層細汗,哀求的看向老太君。廳裡的丫鬟們也屏住了呼吸,屋子裡一時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
良久,見老太君只在那皺眉沉思,一言不發,蕭俊狠了狠心,咳了一聲,剛要開口,卻見大老爺看著他說道:
”你娘說得也對,俊兒也不小了,該想的事也該多想想了,你奶奶天天惦著抱重孫,當初你奶奶讓你帶一個妻妾在身邊,也好有個照顧,你倒好,一聲不響地就走了,一走就是一年半,不說耽誤了子嗣,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下次再不許這樣,這次回來,索性在家裡多休些日子吧,順便也考慮考慮子孫的事兒。“
儘管大老爺的話說得含含糊糊,但蕭俊還是感激地看了父親一眼,介面說道:
”父親教訓的是,都是俊兒不孝,讓父母和奶奶操心了。“
說完,別有深意地看了夢溪一眼,見她腮邊泛起絲絲紅暈,不覺一時浮想聯片,抬眼撇見母親眼中一而閃過的不滿,似乎想要說什麼,心中一驚,母親千萬別再說出讓溪兒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