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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搜查什麼?”
“人!”阮雲歡淡應,皺眉道,“秦副統領,今兒我沒空慢慢泡製你,你應,還是不應,就一句話吧!”顯然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秦鵬默然,終於點頭道,“你說會放我?”
“嗯!一言為定!”阮雲歡點頭,唇角卻淡出一抹笑意。
秦鵬瞧在眼裡,心中更加無底。昨天那輕飄飄的對話言猶在耳。
“阮雲歡,你言而無信,不是君子!”
“我當然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他知道,放與不放,只在她一念之間,但若是他不應,她縱不殺他,恐怕也少不了一頓折磨,最後仍是逼他非應不可。苦笑出聲,低頭向自己一瞧,無力道,“阮大小姐,你總不能讓我這個樣子見下屬吧!”
昨天被趙承剝的精光,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小小的底褲,後來關在空屋裡一夜,他奇癢難熬,難免掙扎,滾了滿身的灰土,整個人又是蒼白又是狼狽。
阮雲歡悠悠笑起,“點頭道,這就是了,秦副統領還是頗識時務!”向甘義道,“服侍秦二爺沐浴更衣,快著點!”
甘義點頭應命,大手一伸,扯著秦鵬手臂拖起,便向門外去。院子裡,早已備下大桶的涼水,甘義將他丟進去像洗馬桶一般刷洗一遍,又再拎出來,取了套衣衫丟了給他,冷聲道,“秦二爺,不是穿衣服也要讓人服侍吧?”
秦鵬滿頭滿臉都是水,凍的全身發抖,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只得接過衣衫匆匆穿上。
等他收拾齊整,甘義才又帶著他進了偏廳。阮雲歡將腰牌拋了給他,吩咐他一旁坐下,才道,“將人帶進來吧!”
秦鵬不覺望向門外,但見項力押著個黑衣人進來,正是在葉城前去擄劫阮雲歡的心腹之一。自那夜之後,自己被擒,便再也沒有見過這兩人,現在看來,也是落在阮雲歡手裡。
秦鵬心底苦笑。確實,如果是自己的心腹,拿著自己的腰牌去調動兵馬,任是誰都不會懷疑。
這幾天黑衣人被人關在地窖中,一直不知落在何人手裡,此刻乍見秦鵬一身齊整,坐在客位,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張了張嘴,向阮雲歡望了一眼,卻沒有喚出聲來。
秦鵬向阮雲歡望去,但見她只拿著杯子默默飲茶,頓了一頓,只得道,“你拿我的腰牌去,速速將人馬調來,命人守住這田莊所有出口!”說著將腰牌拋了過去。
黑衣人忙接住腰牌,也不敢多問,跪下磕了個頭退了出去。莊院門外,早已備下一騎快馬,黑衣人躍身騎上,疾馳而去。
阮雲歡似笑非笑瞧著秦鵬,笑道,“秦副統領,還請在此委屈半日!”擺手命甘義將他帶下。
秦鵬心底氣苦,又說不出話,只能跟著甘義出門,依舊被關入昨晚的空屋子裡。
偏廳和正廳一牆之隔,淳于信坐在正廳裡,將這邊的話聽的清清楚楚,這才知道為什麼阮雲歡不讓他參預,心底倒甜滋滋的掠出些喜悅來。
本來阮雲歡大可以借自己皇子之名向秦鵬施壓,不但令秦鵬不得不從,還順便拉自己這一個強助。可是秦鵬雖然職位不高,終究是建安侯嫡親的孫子,那樣一來,無形中便將自己推向與建安侯府對立的位置。身為皇子,輕易豎敵,往往便是自尋死路。
阮雲歡此舉,竟然是完全為自己著想!
秦鵬的一百兵馬,本來就駐在離江州不遠的地方,黑衣人馳去一個時辰,便已將兵馬調來,先分出五十人把守田莊各處要道,另五十人在莊院前集結。
秦鵬隨著甘義走出莊院,但見除了自己的這一彪人馬之外,再沒有旁人。而自己身邊,也隻立著一個甘義。一時間,手心汗水冒出,滿心想就此跳上馬去,先將甘義斬於馬下,再揮兵將這莊院踏平,一雪前恥。
秦鵬雙拳不禁悄悄握起,而無力的雙臂,頓時將昨夜的一切拖了回來。秦鵬恍然一驚,眼前的局面,根本是阮雲歡一手造成,她如果沒有準備,怎麼會輕易讓自己號令兵馬。
勉強壓下心底的不甘,揚聲命道,“搜查整個田莊,莊內所有人一個不能放過,全部押來!”
“是!”五十人齊聲應命,調轉馬頭馳去,片刻間便都消失在漫漫的曠野裡。
秦鵬怔怔的瞧著,只覺得渾身無力。
雖然他不知道阮雲歡想幹什麼,但是,他卻覺得,自己正一步一步踩進她的圈套,彷彿這一生,再也不能擺脫。
田莊雖大,但江州的地勢平緩,大片的田地裡並不能藏人,只要搜查那幾片林子和兩座山峰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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