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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被人嫁禍。聽阮雲歡一言,當即點頭,說道,“那便都去瞧瞧,也免得來回一趟,還得等著!”說著起身,領先向門外來。
秦氏微微冷笑,隨著起身,說道,“那便聽母親的罷!”
阮一鳴向阮雲歡深深一望,擺手命道,“小五,你將這賤婢看好!”也跟著出門,向阮雲歡的錦闌軒去。
阮雲歡微微一笑,向青萍道,“青萍,你跟著一起來!”隨口吩咐,邁步出門。青萍輕聲應了,起身跟在她的身後。
馬氏、呂氏二人對視一眼,哪肯錯過這等好戲,便也相繼出門,跟著向錦闌軒來。
進了錦闌軒,阮雲歡先請老夫人在廳內安坐,這才道,“青萍和墨蘭同住一間屋子,白芍,你帶常管家、羅媽媽、張媽媽去瞧瞧,命旁的奴才都在院子裡候著,誰也不許亂動半步!”
白芍領命,一邊引著三人向青萍的屋子去,一邊傳下令去。阮雲歡雖不薄待下人,但素來令行禁止,治下甚嚴,眾丫鬟、婆子領命,齊齊將手中活計放下,向院子正中空地行來。
而老夫人和阮一鳴、秦氏加上馬氏、呂氏帶來的一大幫子丫鬟、小廝見狀,竟然齊齊在廊下停步,都是遙遙的望著羅媽媽等人前去搜屋,無人膽敢靠近。
小小的屋子,不過片刻便已搜完。羅媽媽出來回道,“老夫人、老爺、夫人,屋裡並沒有什麼!”
秦氏將眉一挑,問道,“旁處呢?”
阮雲歡淺淺一笑,反問道,“旁處?難不成,母親是指雲歡的屋子?”
阮一鳴眉頭一皺,喝道,“胡鬧!”
阮雲歡是御封的三品縣主,任是天大的事,也沒有人膽敢搜她的屋子。
秦氏冷冷一笑,說道,“不敢!奴才藏東西,任怎麼也藏不到主子屋裡去,只是我曾聽說,因這位青萍姑娘深通藥理,大小姐便專給她闢了間屋子放藥,這間屋子,總搜得吧?”說著向門外一望,但見張媽媽已立在一扇小小的木門之前。
這話阮一鳴倒是第一次聽說,不禁揚了揚眉,望向阮雲歡。
阮雲歡臉上露出顯然的遲疑,轉頭向老夫人和阮一鳴各望一眼,才勉強點頭道,“好罷!白芍,開門!”說著向青萍望來一眼,眼眸中諸般神色,極為複雜。
青萍與她目光一觸,便微微抿唇,垂下頭去。
二人神情落在眾人眼裡,似乎便是心虛,秦氏冷眼瞧著,心中驀然抽出一絲涼意,卻一時不知是何處不對。
那裡白芍一臉為難,說道,“這屋子青萍妹妹素來不許人進,奴婢沒有鑰匙。”
這一句話,眾人複雜的目光又齊都落到青萍身上。阮雲歡轉頭向她望了一瞬,命道,“青萍!”
青萍抿唇,自袖中摸出一把鑰匙,便向那房門走去。張媽媽快迎幾步,一把將鑰匙奪過,冷笑道,“不敢有勞青萍姑娘,還是老奴來罷!”轉身回去,嘩啦一聲將門開啟,邁步便跨了進去。
羅媽媽緊隨她身後進去,其後才是常管家。
只是短短一瞬,便聞張媽媽大驚小怪的聲音叫道,“啊喲,這豈不就是紅花?”跟著腳步聲急響,張媽媽已奔出門來,手裡捧著一隻小枕頭大小的紙包,向廳裡奔來。
紙包開啟,豔紅的花瓣頓時映入眾人眼簾。眾人臉色頓時皆變,所有的目光齊齊望向阮雲歡。老夫人雙唇顫抖,一臉的不敢置信,阮一鳴也是一臉的震驚,整個人僵在當地,隔了片刻,才向管家常青望去。
常青觸上他疑問的眸子,低聲回道,“是從藥櫥最底下的格子裡搜出來的,小人親眼所見!”
阮一鳴臉色慘變,望向阮雲歡的眸光,皆是傷痛失望。
這個女兒……竟恨他至此?
馬氏、呂氏原想此事必有一番周折,哪裡知道竟然輕易尋到這大包紅花,驚詫之下,一個挑了挑眉,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另一個唇角淺勾,眼中皆是算計。
秦氏唇角卻抿過一絲得意,悠悠道,“大小姐,是不是要你的丫頭給個解釋?”
見了這紙包,阮雲歡的神色反而變的淡然,輕輕抿了口茶,才問道,“媽媽可查的仔細,那藥房裡,可疑的只有這包花瓣?”
張媽媽點頭道,“只有這一包紅花,旁的藥材倒不相干!”
阮雲歡冷笑一聲,轉頭向青萍一望,問道,“青萍,你可有話說?”
青萍低垂的頭慢慢抬起,清透眸光在那花瓣上一掃,眸底便露出一抹冷意,輕聲道,“奴婢並不曾給姨娘下藥!”
“不曾?”秦氏冷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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