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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瞬間定在采薇身上,心中暗想。若是巧慧沒有撒謊,那麼今日一早,確實是將昨晚的藥渣命她丟掉。而她身上藏著的,卻是今天的藥渣,那麼……昨天的藥渣又在哪裡?
腦中頓時一醒,抬頭道,“小五,你即刻去各處丟廚餘的地方,將所有的人問過,看今日有沒有人見過姨娘院子裡的人,或是哪個院子裡有人丟過藥渣!”
小五抬頭向阮一鳴一望,見他點頭,便奉命而去。
秦氏冷哼一聲,“嘖嘖”兩聲,說道,“這裡老夫人、老爺均在,大小姐倒成了當家作主的了!”
阮雲歡剛才凝神思索這其中的破綻,倒沒有想到此節,此時聽她一說,即刻向老夫人和阮一鳴行禮,說道,“雲歡一時情急,不及稟報祖母、爹爹,還請勿怪!”
老夫人擺手道,“你也是要為樊姨娘討個公道,怪你做什麼?”
阮一鳴也是輕輕搖頭,說道,“起來罷,都是自家人,想到什麼便說出來!”
阮雲歡謝過起身,一側坐下默默等候。隔了一會兒,但聞門外有小廝回道,“老爺,小五帶著前院的阿大求見!”
阮一鳴道,“進來罷!”
門外小五應了一聲,便帶著一個瘦瘦小小,年逾五旬的老兒進來。老兒躬腰垂頭,一進門便跪倒在地,磕了兩個頭,便俯在地上不動。
采薇一見他,頓時慘然色變,卻咬著唇默然不語。
小五說道,“老爺,阿大說今兒一早,有個丫鬟去丟過藥渣,只是他並不知道是誰,要親眼瞧見才能認出!”
阮一鳴向老兒瞧了一眼,問道,“你叫阿大?在這府裡是做什麼的?”
阿大磕頭道,“是,小人是叫阿大,是府裡倒夜香的雜役。”
“倒夜香的?”阮一鳴皺眉,問道,“你說你瞧見有丫鬟丟藥渣?”
阿大應道,“是!今兒天還不亮,小人給各處送洗淨的恭桶,瞧見一個小丫鬟到前院去丟藥渣!”
阮雲歡問道,“小丫鬟丟藥渣,事屬尋常,你如何便會留意?”
阿大俯身道,“後宅到前院大廚房道兒遠,極少有丫鬟跑去前院丟廚餘,故而小人留意。”
阮一鳴點頭,問道,“你可記得那丫鬟的樣貌?”
阿大道,“不過是兩個時辰之前的事兒,小人記得!”
阮一鳴命道,“你抬起頭瞧瞧,這裡有沒有那個丫鬟!”
阿大領命,又磕一個頭,才慢慢抬起身來,一抬頭,首先望上阮雲歡。但見眼前人華美的像是天宮仙子,一時怔住,竟錯不開眼。恍惚間但聞身畔有人喝道,“瞎看什麼,這是大小姐!”
阿大嚇了一跳,忙將頭垂下,停了停,才又慢慢抬頭,避過阮雲歡的方向,向兩側一個個望去。
眾丫鬟見這阿大一身衣衫破舊骯髒,臉上肌膚黑黑皺皺,瞧著令人極不舒服,都是皺了皺眉,側過頭去。
阿大一個一個瞧過去,但見一個丫鬟垂頭跪著,頭髮凌亂,擋住半張臉孔,便向前爬了半步,自下向那丫鬟一望,忙伸手一指,說道,“是她!便是這位姑娘!”
采薇身子一顫,驟然抬頭與他對視,尖聲叫道,“你……你胡說!”
阿大與她打個照面,叫的越發大聲,說道,“是她!沒錯,就是她!她將藥渣丟在大廚房的廚餘裡,捲起袖子撿爛菜葉子遮擋,小人瞧見她右手腕有一顆黑痣。”
不用吩咐,張媽媽上前一步,將采薇的右臂扯過,一把將她袖子拉起。在場所有的人都瞧的清楚,采薇白晰的手腕上,果然有一顆米粒大的黑痣。
阮一鳴怒極氣極,上前一腳將她踹倒,顫抖著手指著她,喝道,“你……你說,你為何要害樊姨娘肚子裡的孩兒?”
采薇見再也不能抵賴,咬著唇默然不語。
阮一鳴越發怒火中燒,喝道,“來人,給我拖下去打,打到她開口為止!”
小五應命,即刻喚進幾名家丁,將采薇架起向門外拖去。
采薇嚇的身子顫抖,一把抓住門框,厲聲道,“老爺!老爺饒命,奴婢只是一時糊塗,求老爺饒了奴婢這一回……”連聲哀求,見阮一鳴含怒而視,突然叫道,“青萍姐姐,你說你會幫奴婢的,怎麼這會子一句話也不說?”
一句話,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望向阮雲歡身後的青萍,有的錯愕,有的震驚,更多的卻是瞭然。
青萍愕然,說道,“你說什麼,我與你並不相識,幾時和你說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