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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讓月嬌陪你去罷!”
阮雲歡撇了撇嘴兒,笑道,“夫人這是怕雲歡來府上做賊,還派個人盯著!”
說的程夫人笑起,用手點著她道,“你這一張小嘴,讓人愛不得惱不得!”
月嬌笑著起身,說道,“是呢,我們夫人前兒剛得了老大一塊金子,正等著大小姐來搬了走呢!”向程夫人和眾夫人福身辭了一禮,便與阮雲歡一道出廳。
眾夫人見這三人說笑隨意,顯的極為親熱,詫異之餘,又覺豔羨。半年前,這位阮大小姐初回帝京時,眾人均道她十年不在帝京,雖在老侯爺身邊兒長大,有湯氏等人照應,終究是被排拒出了帝京城的名媛圈子,便也無人將她瞧在眼裡。
又哪裡知道,這位阮大小姐對這貴婦名媛圈子竟似不瞧在眼裡,短短半年,四周環繞的不是王爺便是皇子,還得到皇帝青睞,御口親封三品縣主。如今哪裡是名媛圈子排拒她,分明是她自個兒排拒了滿帝京的名媛,卻偏偏與這程府上傷殘了的程大小姐成了閨中好友。
想著這些,眾夫人無不後悔。早知如此,縱然當初不親近阮雲歡,也不該令女兒疏遠端秋茗,若不然也不至於今日只有在這裡單單見個禮的份兒。
這裡眾夫人情緒各異,那裡阮雲歡也是微覺詫異,一邊走,一邊向月嬌問道,“今兒府上什麼日子,怎麼我竟不知道?”若是程府宴客,斷斷不會落下相府。
月嬌微撇了撇嘴,說道,“可不說呢,自從前日大小姐去過相府之後,那些遠著她的小姐突然又一個個前來拜訪,臉上均是親密的緊,只說前些時是怕吵了大小姐養傷,我瞧著卻極是彆扭!”
阮雲歡揚了揚眉,不自覺的笑起。
果然,這些貴婦、小姐,均是瞧著人臉兒下單子的。那日她和陸輕漾,一個三品的縣主,一個平陽王府的世子妃,自然是極為招人眼目。她二人與程秋茗同行同止,那些人瞧在眼裡,自然知道程秋茗與二人交厚,巴結她二人不上,便拐個彎兒來與程秋茗交好。
二人邊走邊說,入了後園,也不入程秋茗的居處,卻是繞過湖向梅園裡來。剛剛進了園子,便聞梅林中一陣悠然琴聲,在這清冷的空氣中傳出,倒顯的份外清靈。
阮雲歡挑了挑眉,問道,“可是兩廣總督,倪大人的千金,倪小姐在?”
月嬌驚訝道,“大小姐識得倪小姐?”
阮雲歡勾了勾唇,搖頭道,“我聞人說過她的琴聲,便隨意一猜便是!前幾日的宴上均不見她,竟不知道,她是在帝京過年。”
月嬌道,“聞說她是昨日到京,等著選秀!”
阮雲歡笑道,“她是兩廣總督之女,又素有才名,只等殿選便是,怎麼這般著急?”
二人邊走邊入了林子,月嬌悄聲道,“我聞大小姐說,她自幼隨著倪大人在任上,如今早些回來,也是為了和各大世家旺族,名媛閨秀走動,若不然,日後進了宮,豈不是孤掌難鳴?”
阮雲歡挑了挑唇,輕笑出聲。各大世家,名媛閨秀豈是那麼容易走動的?只不過依她兩廣總督嫡女的身份,或者容易一些。
二人剛入林不久,那邊程秋茗已經瞧見,一臉驚喜的迎了過來,笑道,“雲歡,你幾時到的,怎麼也不知會一聲兒?”說著福身見禮。
阮雲歡攜了她手扶住,笑道,“倒不料你這裡有客,早知道我明日再來!”
程秋茗撇了下嘴,眼底閃過一抹厭煩,輕聲道,“你想來便來,又管旁人做什麼?”這話說的聲音並不小,那邊起身觀望的小姐便有幾個面露尷尬。
梅亭中撫琴的一位小姐琴聲一停,拂袖而起,也向這邊行來,笑道,“程大小姐這可不對,大家均是姐妹,怎麼不給我們引薦,卻在這裡說悄悄話?”
程秋茗對她倒留著三份客氣,抿唇一笑,道,“也便是我們這粗人,嗓門兒太大,說著悄悄話,也驚了倪大小姐的琴!”
眾小姐聽她語氣帶笑,都趕忙跟著笑了起來,將方才的尷尬沖淡。
程秋茗指著倪大小姐道,“雲歡,這位是兩廣總督倪大人的千金,倪纖雲小姐!”又向阮雲歡一指,向倪纖雲道,“倪小姐,這位是阮相府大小姐,御封的睿敏縣主,阮雲歡小姐!”
“原來是睿敏縣主!”倪纖雲福身為禮。
“倪大小姐!”阮雲歡含笑回個半禮,一雙水眸向她略一打量。但見她裹在桔紅抖篷下的身形高挑修長,較她高出一頭不止,生的容長臉兒,丹鳳眼,整個人清靈之外,又透著一股英氣。若說與上一世初見有什麼不同,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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