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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人嗎?”
春兒驟的身子一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連聲道,“大小姐,夫人既將奴婢給了大小姐,奴婢便只認大小姐是主子,什麼建安侯府,奴婢不認!”
阮雲歡聽這話倒新奇,向她望了一眼,問道,“建安侯府的人,怎麼處置你弟弟的事兒?”一個小廝被人褻玩到半個月不能下床,建安侯府的人總不會說不知道吧!
春兒落淚道,“他們……他們說陽兒丟了建安侯府的臉,打了一頓趕了出去,如今只好養在家裡。”
這就是春兒連建安侯府都不認的原因!
阮雲歡點頭,向勾媽媽道,“我不管你們原來是哪個府的人,如今春兒既是我的丫頭,又求到我跟前,我便不容你將她帶走。你既說我管不著你,我也不管,日後我這院子裡也用不起你,這就出去罷!”
趕出去不用,這可是斷了活路。勾媽媽臉色大變,立刻軟了口氣,連連磕頭,求道,“大小姐,老奴不會說話,萬不是那個意思,還求大小姐開恩!”
阮雲歡冷笑道,“你不會說話?偏我只愛用那會說話的!”再不想聽她羅嗦,向白芍道,“你帶幾個人,將勾媽媽送回夫人那裡,就說我阮雲歡用不起!”
白芍點頭應命,哪裡管勾媽媽連聲哀求,一迭連聲喚進幾個人來,不容分說,將勾媽媽叉了出去。
春兒低頭伏跪在阮雲歡腳邊,咬唇聽著勾媽媽殺豬般的聲音去了,整個人微微顫抖,卻一言不發。
阮雲歡向她瞧了一眼,想起前幾日她還給勾媽媽求情,如今這樣子,定是傷了心,不由一嘆,說道,“你先回去罷,這幾日外頭有什麼事,交給旁人去辦,你先不要出府!”
春兒又落下淚來,哽聲道,“謝大小姐!”又磕了幾個頭,才被紅蓮等人勸了回去。
阮雲歡向白芍一瞧,說道,“你知會趙承,查一下此事!”
白芍應命出去。
到了晚上,趙承便傳回信來,春兒所言,句句屬實!
第二日一早,阮雲歡如常去給老夫人請安,剛一進紫竹苑大門,便見丁香立在門外,向她直使眼色。阮雲歡不知道何事,慢慢走近便聽到秦氏氣怒的聲音,“如今越發沒了規矩,我可不管了,相爺你瞧著辦罷!”
阮雲歡挑了挑眉,又向丁香瞧了一眼,心裡明白是和自己有關,便向她點了點頭。丁香便向裡回道,“老夫人、老爺、夫人,大小姐來了!”說著打起了簾子。
阮雲歡跨進門去,當先向老夫人見了禮,才又轉向阮一鳴和秦氏行禮,說道,“爹爹、母親安好!”
秦氏冷哼一聲,說道,“你少生點事,我便好的很!”
阮一鳴嘆了口氣,命她免禮,問道,“雲歡,究竟是何事,你母親賞你的奴才,你又命人送了回來,還打的一身的傷?”
“一身的傷?”阮雲歡挑眉,好笑道,“爹爹,女兒送她回去,是因她口口聲聲說自個兒是建安侯府的人,女兒管她不著,女兒既使喚不動,又為何要留著她?還有,莫說女兒沒有打她,便是打了她,也不過是教訓奴才。難不成母親將她給了女兒,不是給女兒使喚,是讓女兒當祖宗供著不成?”
☆、第105章 發揮的淋漓盡致
阮一鳴被她一噎,說不出話來,轉頭向秦氏望了一眼,沉吟道,“她說,她是建安侯府的人?”
秦氏冷哼道,“她本來就是建安侯府的奴才,因前幾年府裡缺人,母親方將她給了我。她雖是個奴才,可不管是在建安侯府,還是跟了我之後,總是個有頭臉的媽媽。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雲歡倒好,我好意送了給她的人,她卻拿來當粗使婆子,聞說吃了不少的苦頭。”
阮雲歡淡淡一笑,說道,“雲歡回府當日,便向爹爹母親稟過,雲歡身邊帶著四位媽媽。按府中的規矩,雲歡身邊使喚的媽媽原是夠數的,母親卻仍將人送來,雲歡若是不收,自然是駁了母親的面子,不識好歹,可如今收了,總不能因了她們,將老侯爺賞雲歡的媽媽們壓了下去,便只好支使在後院裡。這事兒母親一向知道,怎麼今日想起說什麼僧面、佛面的?雲歡倒不知道,這誰是僧?誰是佛?還請母親明示,免得雲歡初回帝京,認不清廟門拜錯了神!”
秦氏聽的又氣又怒,咬牙道,“大小姐這話,是拿靖安侯府來壓著建安候府?靖安侯老侯爺送來的人就是正經的媽媽,建安侯府的便只能是粗使婆子?”
阮雲歡含笑道,“母親,雲歡留下那些人,原本是以為母親所賜,當了相府的人留了下來,哪裡知道竟然不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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