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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淳于昌,卻與淳于信隔著一張桌子,成了最遠的距離。
淳于信微微抿唇,抬頭向她仔細瞧了一眼,恰好與她眸光相對,見她狡黠的眸子極快的一眨,便轉了開去,一瞬間心情大好,笑道,“幾時添了這個毛病,連人家坐過的椅子也嫌棄!”心裡卻有些遺憾。早知道這樣,剛才自己坐了公孫寧的位置,小狐狸怎麼也不會尋淳于昌換位置,豈不是就坐在自己身邊?
阮雲歡淡淡一笑,說道,“不喜歡便是不喜歡,有什麼道理可講?”
淳于昌雙眸一眯,也是向她深深一望。雖然她表現的是對淳于弘傑的厭惡,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卻覺得,她是不願意坐在他的身邊,故意使這小性子避開。
剛剛坐下,一杯酒才剛剛落肚,便見一個小廝匆匆奔來,躬身回道,“爺,五殿下的侍衛首領李改求見!”
話音剛落,但見又一個小廝奔來,回道,“爺,四殿下的侍衛首領路寧求見!”
淳于信、淳于昌一聽,齊齊站了起來,互視一眼問道,“出了何事?”
邵毅豐也是臉色微變,喝道,“還不快請進來,四殿下、五殿下的人還回什麼?”兩名小廝聞命,齊齊轉身奔去。
“唉!唉!”邵毅豐頓足嘆氣,說道,“一個去就好,兩個都去做什麼?”其中一名小廝略一遲疑,見另一名小廝已奔了去,便又轉了回來。
邵毅豐問道,“你可知道出了什麼事?”
小廝回道,“奴才也不知道,只是瞧兩位侍衛大哥都很焦急的樣子!”
淳于信皺眉道,“是路寧前來,怕是出了什麼大事!”
淳于昌不語,只是輕輕點頭。他身邊的李改正如淳于信身邊的路寧,若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大事,斷不會親自跑來送信。
幾句話的功夫,果然見園門方向,路寧、李改二人匆匆奔來,奔過曲橋在亭外跪倒,路寧俯首說道,“四爺,平陽王病危!”
李改也是大聲說道,“五爺,平陽王病危!”
“什麼?”眾人盡皆一驚。
原來一臉淡然的阮雲歡也是微微一怔,回頭向白芍瞧去一眼。二人互視,白芍也是輕輕搖頭。
淳于堅疑道,“前幾日中秋宴還見老王爺康健,怎麼就病危了?”
淳于昌和淳于信一望,沉聲道,“四哥,這事蹊蹺,我們先去瞧瞧如何?”
淳于信點頭,向邵毅豐、公孫寧拱手道,“我們先行一步,日後再聚罷!”說完,忍不住向阮雲歡望來一眼。
阮雲歡神色已恢復平日的淡雅平和,與他眸光相對,只是微微一笑,便福身見禮。
淳于信心中一動,暗道,“難道又是小狐狸使的手段?”只是平陽王病危,畢竟事關重大,並不敢全部想到阮雲歡身上,只是向她一點頭,一把拖住淳于堅,說道,“走罷!”轉身大步而行。
“喂!喂!”淳于堅大叫,“四哥,平陽王病危,自然有太醫,我們去做什麼?”
淳于信睨他一眼不理,卻拖著他走的更快。平陽王可是當今皇上的親叔叔,平陽王病危,一定會驚動聖駕,身為皇子豈能不第一時間趕到?
只這一會兒,亭中的人走了大半,邵毅豐轉身瞧了瞧公孫寧和阮雲歡,不由笑了出來,說道,“平陽王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樂得清靜!”讓著兩人坐下,向阮雲歡笑道,“阮大小姐厭惡淳于弘傑也倒罷了,五殿下又如何得罪了你?”
阮雲歡挑眉,悠然笑起,問道,“怎麼就見得五殿下得罪了我?”
邵毅豐搖頭,擺手道,“我可不和你爭執,你如何待五殿下我不管,別那樣待我就行!”說著自懷中摸出兩張紙來,說道,“這是按阮大小姐的吩咐篩選出的二十幾個奴隸,阮大小姐瞧瞧罷!”
阮雲歡接過開啟,從頭細看,突然“咦”的一聲,指著一個名字道,“這是柴家的人?雲歡記得,柴家是五年前獲罪,怎麼柴家還有人沒有發賣?”
邵毅豐接過瞧了瞧,皺眉道,“怎麼將此人也列了進來?”嘆了口氣,說道,“此人是柴家二公子,這五年來,賣了四回,他屢屢逃走,主人家不得用,還得用人看著他,便將他送了回來。最後的一次,被打斷一條腿,仍是不知悔改,怕是我們只能自個兒留著了!”說著連連嘆氣。
阮雲歡笑了起來,說道,“旁人均說邵家能攬上這個差事,是得了天大的恩典,誰料竟有此難處!”
邵毅豐嘆道,“這可是得罪人的差事,哪天哪一家翻了案子,那些年受的苦,便全要算在邵家頭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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