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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雲樂初封郡主,小臉兒一片興奮,見到阮雲歡,不由下巴一揚,心中得意非凡。
臭丫頭的郡主,是她自個兒出錢出力,又費盡心計討好皇上所得,而她……可是她的未來夫君,自己立功不受賞,親自為她討下來的呢!
阮雲歡於她的得意倨傲似視而不見,只是微微一笑,向傳旨太監施禮,說道,“勞公公久等!”
傳旨太監忙連連擺手,說道,“郡主大禮,奴才如何敢當?”抬目向阮雲樂一望,心中便暗暗搖頭。
同是相府千金,同是皇上御口親封的郡主,這位福寧郡主,便顯然不及睿敏郡主更通世務。
要知道,太監在宮裡雖然只是個奴才,可是有話道,王府的奴才三品官,更何況是皇帝身邊兒的人?
那裡阮一鳴早已命人擺起香爐,見人已到齊,當即與秦氏帶著兩個女兒跪下,聞傳旨太監宣旨。
傳旨太監香案後站定,展旨宣讀,“奉天承運,皇帝召曰,阮相千金,德隆恭盛,儀容不凡,今賜兩位郡主一為齊王之妃,一為五皇子妃,九月十二大婚,欽此!”
阮雲歡一聽,便忍不住抿唇笑起。聖旨賜婚,那兩句讚譽本來是“德隆恭盛,儀容無雙”,如今二人同時賜婚,這“無雙”二字自然不能再用,便硬拼出個“不凡”來,聽著顯的極為突兀。
聞傳旨太監將聖旨讀罷,下跪眾人忙齊齊俯身磕頭,大聲道,“謝主隆恩,臣、臣女領旨!”
阮一鳴滿臉喜色,上前將聖旨接過,於傳旨太監手中塞入一個大大的荷包,說道,“公公辛苦,如此喜事,便請公公多勞,請宮裡的公公們喝一杯喜酒罷!”
傳旨太監但覺荷包沉沉,手指一捏,卻只是兩隻小錠,立時明白竟是金子,不由喜笑顏開,連聲道,“奴才生受相爺,奴才恭喜相爺!”
阮一鳴連道“同喜”仍請傳旨太監入內飲茶。
傳旨太監笑道,“奴才出宮公幹,還要回去向皇上繳旨,不敢多停!”轉向阮雲歡道,“睿敏郡主,柳貴人另託奴才交一樣東西給郡主!”說著,自懷中取出一個封了口的封套,交到阮雲歡面前。
阮雲歡初聞大婚之期定在九月十二,便已心中有數,笑著接過,向傳旨太監一禮,說道,“有勞公公!”
不等她示意,白芍也早已將一個小小的荷包塞入太監手裡,說道,“公公們宮中侍奉皇上勞碌,便煩公公請眾位公公們飲杯茶罷!”
荷包入手,傳旨太監但覺手指一沉,竟然並不比阮一鳴賞的輕多少,心裡更是歡喜,連聲道,“睿敏郡主和五殿下珠聯璧合,佳偶天成,奴才們瞧著心裡也歡喜,異日郡主進宮,奴才再討郡主一杯喜酒!”
阮雲歡微微含笑,只是俯首一禮。
這裡傳旨太監向阮雲歡道喜,而阮雲樂卻只是一臉燦笑,正受丫鬟、家人的恭祝。秦氏見傳旨太監望來,忙扯著她衣袖過來,給傳旨太監遞上一隻荷包,說些客套話兒。
只是阮一鳴自從那日在別院中看到她與劉思江那一幕,心思早起變化,打賞太監的銀子,並不曾向秦氏提起,秦氏只見那荷包不大,便猜度著取了一個相似的,哪知太監一入手,便知裡邊裝的是銀子,與前兩個荷包裡的金子,天差地別。只是這等話又不能挑明瞭說,只是皮笑肉不笑又恭祝了一番,這才連聲告辭。
阮雲歡回至錦闌軒,將封套開啟,果然見是皇帝的御筆批覆,準她七日後,攜祥雲公主一同離京,赴七嶺代天子私訪,卻務必在九月初一之前趕回。
阮雲歡微微笑起。九月初一,正是禮部過禮的時候,那日之後,便要備嫁,那十幾日,便再不能出府見客。
白芍等人聞說可以離京半年,頓時一片歡聲,墨蘭拽著阮雲歡,連聲問道,“小姐,這一次,總要帶奴婢去罷?”
阮雲歡微微一笑,眸光便掃向紅蓮,說道,“雪雁自升了大丫鬟,從不曾隨我離府,這一回,便留紅蓮守家罷!”
紅蓮心中正捨不得淳于昌,一聞此言,心中暗喜,卻嘟了唇道,“小姐帶著她們去玩,卻將奴婢留著守屋子!”
阮雲歡微微一笑,說道,“哪裡只是守屋子?你心細,又是擅長女紅,眼見聖旨已下,嫁衣雖是禮部備辦,也要你好好查檢才是!”
紅蓮一聽,連連點頭,說道,“奴婢知道,保管不出紕漏!”
此事就此定下。
七日後,阮雲歡攜白芍、青萍、墨蘭、雪雁四大丫鬟,馨兒、樂兒兩個小丫鬟。另外何媽媽與一應小廝隨行,趙承隨護。一早前往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