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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主?”阮雲歡揚眉,淡笑問道,“他的主子,是秦五小姐,還是秦大都督?”
秦璐一噤,隨即冷聲道,“是誰又能如何?”
阮雲歡向她定定而視,一字字道,“你從平邯府而來,是秦義之命,還是奉秦勝成之命?”
秦璐冷笑道,“阮雲歡,是我秦璐自個兒要殺你,與我祖父、父帥無干!”
“無干?”阮雲歡低喝,“難不成你要說,那阿三素來是跟著你的?”
秦路眸中閃過一抹戒備,緊咬下唇,側過頭去,冷聲道,“阮雲歡,你休想從本小姐口中問出話來!”
“是嗎?”阮雲歡微微一笑,身子向後,閒閒的倚入椅背,垂眸瞧著自個兒的手指,淡道,“聞說人的身體,在極熱時,對疼痛更為敏銳,不知是真是假!”
秦璐臉色微變,喝道,“阮雲歡,你敢給本小姐用刑?”
“我為何不敢?”阮雲歡揚眉。
秦璐咬牙道,“若是秦家日後得知,必不會放過你!”
阮雲歡微微勾唇,淺笑道,“我縱不給你用刑,秦家的人,難不成便放得過我?”說著話,舉手向青萍輕輕一揮。
青萍點頭,抬步緩緩向秦璐行去。秦璐一見,不由大笑出聲,說道,“阮雲歡,區區一個丫鬟,又有幾分氣力?你也太小瞧本小姐!”
“是嗎?”阮雲歡淡笑,微微搖頭,緩緩道,“可惜,本王妃素來疏懶,費氣力的事兒,也不願做,只喜歡輕巧的法子!”
說話間,青萍早已從懷中取出一包銀針,捏起一枚,將針尖火上烤的通紅,手指輕捻,自秦璐手腕筋脈中扎入。
“啊……”尖銳的灼痛,破皮而入,秦璐但覺手臂內的筋絡頓時一抽,忍不住失聲尖叫。筋脈不比尋常皮肉,雖是小小一枚銀針,其間的疼痛,卻甚過鋼鞭加身。
青萍卻恍若沒有聽到,手指不緊不慢,將一枚枚銀針沿兩條手臂慢慢紮了過去。
那裡白芍替阮雲歡寬去大氅,將帶著的茶奉上,說道,“小姐,這裡太熱,飲杯茶罷!”
阮雲歡點頭,接過茶盞不飲,只是抬頭向秦璐一望,淡淡道,“秦五小姐舞的一手好劍,那夜一見之後,從此成了絕響,當真可惜!”
秦璐早已疼的死去活來,頭不斷向後撞擊,只盼能夠昏去,聞言不禁放聲大罵,“阮雲歡,你這個毒婦!會有人給我報仇!我秦璐絕不會放過你!”
“是麼?”阮雲歡淡笑,卻不再語,舉杯慢慢啜茶。
秦璐的痛呼聲中,青萍的銀針已沿手臂扎到肩窩,人的腋下,本就是極為敏感之處,一枚銀針紮下,秦璐終於抵受不住,失聲道,“住手……住手……阮雲歡,我說……我說……”
阮雲歡揚了揚下巴,青萍立時住手,退到一旁。秦璐額角冷汗直流,一張臉慘白如紙,任是炭火炙烤下,也沒有一絲血色,咬唇道,“是我父帥……是我父帥命我殺你,你……你有種找他報仇!”
阮雲歡微微點頭,又再問道,“那個阿三,隨著秦勝成多久?平邯府可還有如他一樣的陟流人?”
秦璐眸光微動,搖頭道,“我……我不知道……”
阮雲歡垂眸不語,青萍即刻上前,手中銀針已扎入她另一隻手臂的腋下。
“啊……”秦璐尖聲大叫,連連搖頭,喊道,“阮雲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從我記事起,那人便在府裡……”
阮雲歡微微擺手,又再問道,“平邯都督府中,可還有旁的陟流國人?”
秦璐疼的身子直抖,連連搖頭,說道,“沒……沒有……沒有,只有……只有阿三一人……只有一人……”眸光垂下,卻不望向阮雲歡。
阮雲歡微微挑眉,倒也再不追問,身子慢慢後倚,問道,“秦勝成與陟流國,如何勾結,要圖謀什麼?”
☆、第394章 趁機拿下秦勝成的兵權
“什麼?”秦璐一驚,眸中露出一些驚慌,失聲道,“你……你胡說什麼?我父帥豈會與陟流國勾結?”
阮雲歡見她神色不似作偽,淡淡一笑,轉話問道,“那麼,秦勝成為何將阮一鶴調去平邯府,他要利用他做什麼?”
秦璐眸光閃動,咬唇道,“朝中官員調配,自然是朝廷的意思,豈是我父帥所能左右?你該去問吏部才是!”
阮雲歡向她淡淡而視,突然笑起,點頭讚道,“秦五小姐果然是將門虎女!”說話間,向青萍一望。青萍點頭,自懷中取出一條藥條,在炭火上慢慢引燃。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