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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快,快喚太醫……太醫……”掙扎起身,翻滾下床踉蹌向外衝去,卻被阮一鳴抓著頭髮拽回,在肚子上狠狠一腳,踹上床去。
“啊……”劇烈的疼痛,令秦氏尖叫出聲,一股粘稠的液體,已滑出體內,浸染半條褻褲。
“相爺!”屋外,傳來銀杏驚慌的叫聲,問道,“相爺,夫人怎麼了?”
阮一鳴冷眼瞧著秦氏在床上痛苦翻滾,隔了片刻才道,“夫人要生了,進來服侍!”
“啊!”銀杏驚呼,疾衝進屋,一見秦氏那情形,急道,“這分明還有兩個月,怎麼就生了?”忙轉身出去,連聲大喊,命人去傳太醫,小丫鬟燒水,自個兒轉身進來,撲到秦氏床前,連聲道,“夫人!夫人……”
秦氏一見她,忙一手將她抓住,嘶聲道,“銀杏,你……你和相爺說……和相爺說……那天……那天……”撕裂的疼痛又再襲來,秦氏尖叫一聲,又倒了回去。
銀杏嚇的臉白,顫聲道,“夫人,你……你說什麼?”
輔天蓋地的疼痛稍減,秦氏顫聲道,“你……你說……那天在別院……別院……”
“別院?”銀杏臉色頓時一白,咬唇不語。
那天在別院,劉思江正在興頭上,卻被秦氏攪了興致。等到送秦氏出府,替她去尋失散在府裡的銀杏,卻見銀杏生的甚是嬌美,便將她帶回芳塵院強取。到天亮,趁秦天宇未起,將她帶回帝京城,直將她留到第二日,才送回相府。
銀杏被辱,受劉思江脅迫,卻不敢聲張。此時聽秦氏提到別院,自然便想到那一夜的****,還哪裡說得出話來。
見她不語,秦氏越發大急,急聲道,“銀杏,你說……你說那晚,我……我……啊……”話未說完,肚子又是一陣劇痛,尖叫著倒了回去。
此刻聞門外丫鬟一陣急跑,連聲道,“銀杏姐姐,府門鎖上了,任我們怎麼說都不肯開門!”
“鎖上了?”銀杏慌亂抬頭,向阮一鳴喊道,“相爺!”
秦氏的叫聲,越發淒厲,卻已說不出話來。阮一鳴淡淡道,“太醫趕不及來府,喚張媽媽來罷!”
“張媽媽……”銀杏張口結舌,無措的向他瞪視。張媽媽只是一個上等的婆子,如何會給夫人接生?
門外丫鬟早亂成一團,聞是阮一鳴發令,忙應了聲“是”即刻奔了出去。
隔了片刻,張媽媽匆匆趕到,連聲道,“這……這怎麼說生便生……”奔到床邊一瞧,不禁驚撥出聲,連聲道,“不好了!這……這……為何這麼多血?”
而床上的秦氏,早已氣弱遊絲,任是身體劇痛,再也喊不出來。
阮一鳴闔眸,慢慢向屋外行去,向丫鬟道,“去喚常青,拿我的帖子,請太醫進府!”
“是!”丫鬟忙應,疾奔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陸太醫匆匆趕到,入內室只瞧了片刻,便即退出,躬身道,“相爺,夫人誤服紅花導致滑胎,而胎兒在腹中受過重撞,未離母體便已氣絕,夫人性命無憂,但身子虧損,怕是再不能生養!”
張媽媽痛哭失聲,嚷道,“相爺,是個男胎!是個男胎啊!”
阮一鳴點頭,說道,“有勞太醫!”喚常青將太醫送了出去,轉身喝道,“來人!銀杏毒害主母,給我即刻杖斃!”
銀杏大驚,失聲道,“相爺,奴婢沒有!奴婢沒有!”
但是早已等候的護院哪裡聽她辯解,衝上前反手捆了,一團麻繩塞住嘴巴,棍棒相加,片刻便沒了氣息。
阮一鳴垂目,淡淡道,“夫人痛失愛子,心智不清,加上身子受損,不能再打理府中內務,移入後園休養,中饋交老夫人暫理!”
“是!”院子裡立著的奴僕、丫鬟齊應,眼瞧著銀杏那一團血肉模糊的屍身,早已驚的魂飛魄散,哪裡還敢說個“不”字?
“移入後園?”阮雲歡挑眉,冷笑道,“便宜了她!”又問,“是誰跟了去?”
“金桃被打發去了雜役房,老爺另派了兩個前院的小丫鬟服侍,還有另選了幾個婆子看管,說是休養,實則軟禁,如今夫人身邊兒,怕也只有張媽媽還顧著她!”白芍笑應,拍了拍心口,但覺大快人心。
阮雲歡微微笑起,眸光卻冷如寒冰。
秦氏,若不是阮雲樂大婚在即,怕是這一回,難逃性命吧!
快馬一路疾趕,第二日近午時分,眼看再往前二十餘里便是濟寧府,趙承催馬上前,指著前方官道邊的一處驛站,說道,“小姐,小人與童安說妥,在前邊驛站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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