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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個認命的主兒,如今婚期漸近,你還如此不急不慌的,怕是早已有了主意罷!”
阮雲歡眨眼,點頭道,“是啊,我回去將那女人弄死,阮雲樂守孝,便不能出嫁,齊王殿下那無雞不能生蛋,無蛋不能孵雞的話兒便又能再說一回!”
程秋茗大笑,指著她道,“壞丫頭,你別蒙我!若是你想將誰弄死,還用等到此刻?”
阮雲歡微微一笑,抿唇不語。
上一世,自己是在淳于昌封王之時成的親,也就是說,是在及笄之後的第二年。那時齊王淳于信仍在東海征戰,待他回來,早已是塵埃落定。
而這一世……若是當真將秦氏弄死,自己雖非她親生,卻掛著母女之名,也要與阮雲樂一同守孝,兩年之後,又怎知是怎樣一番光景?
程秋茗想到離京時聽到的傳聞,嘆道,“你雖有些手段,但建安侯府豈是好對付的?如今那女人雖被軟禁,怕不會甘心,你這一回去,怕還要有些周折,一切當心才是!”
阮雲歡輕輕點頭,冷笑道,“秦家這一場大亂,一時難分難解,待我回去,再添上把火,姐姐看好戲便是!”
程秋茗點頭,見她眸光定定,知道她心中早有計較,心中一定,便將擔憂拋了去。抬頭向前邊張望,但見白芍不知幾時換了騎裝,追上席秋月,二人正你追我趕,笑聲傳來,極是歡快。
程秋茗忍不住笑道,“這席二小姐的性子倒好,強似她的姐姐許多!”
阮雲歡微微點頭,淡笑道,“她姐姐也是可憐之人!”
程秋茗冷笑,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不然,又豈會落到今日?”
阮雲歡點頭,側頭睨她一眼,說道,“姐姐素來是個心軟的,今日說話,怎麼似恨了誰?”
程秋茗一默,隔了片刻,才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手掌握住,說道,“也不怕妹妹笑話,姐姐是無用之人,如今身殘,更不用說,只指望妹妹能得個好結果!”
阮雲歡聽著奇異,問道,“姐姐出了何事?可是府裡那幾位庶出的小姐還尋姐姐晦氣?”
程秋茗搖頭,說道,“如今四個已嫁出兩個,剩下兩個顧著自個兒,不再理我,我也樂得清靜,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我……我終究是……終究是毀了!”說著話,神色便黯了下來。
阮雲歡奇道,“可是謹兒年歲漸大,反而生事?”
程秋茗搖頭,說道,“那孩子雖淘氣些,對我卻親近!”被阮雲歡連聲追問,終究忍不住,說道,“往日好的時候,御史府雖比不得相府,但終究爹爹有些名望,屑小不敢如何。如今我落到如此,那些人竟然……竟然……”說到恨處,說不出話來。
阮雲歡心中卻有些瞭然。
程御史為官剛正,閒雜人等向來不敢輕慢,而程秋茗未受傷之前,名字已報入戶部參加去年的選秀,更是無人膽敢輕看。如今她身殘,家世卻在,加上兩個庶妹出嫁,更是顯出她的孤寂,便有一些不入流的人家託人上門提親,到遭到拒絕,便有人說出難聽的話來。
阮雲歡點頭,反手將她手掌握住,輕聲道,“姐姐,如今可後悔放了苗紋?”
程秋茗默然,輕聲道,“我只恨自個兒心腸太軟罷了,妹妹不必再為我勞神!”
阮雲歡“嗯”的一聲,不願她難過,便不再說。
隴田田莊,在隴州東郊,臨海。
汪世早一日命人前往田莊報訊,第二日,阮雲歡剛出隴州,便見萬全帶著兩個兒子迎了上來,在道旁跪倒見禮。
阮雲歡命起,笑道,“也幸好你們來,今兒一早才知道這隴州的道路很是難認!”
萬全躬身,說道,“這隴州臨海,城外有許多的河流湖泊,道路便繁複了些。小人不知魯管事有沒有隨行,怕大小姐尋不到路,便特意來迎!”
阮雲歡點頭,說道,“你倒有心!”當即吩咐他前頭引路。
曲曲折折,道路果然繁複,馬車直行了一個時辰,才馳入隴田田莊。阮雲歡隔窗見水田處處,與濟寧有些相似,卻因遠處可見浩瀚大海,風光更好了許多,也覺欣喜。
席秋月第一次瞧見大海,大為歡喜,拉著阮雲歡手臂連搖,說道,“姐姐,不想這隴田如此風光,我們多住幾日,海上瞧瞧可好?”
阮雲歡笑道,“說是帶你出來散心,如今你玩的野了,回去讓我如何向皇上交待?”
席秋月一聞說回去,想到那四堵牆圈著的皇宮,便覺氣悶,嘟了小嘴道,“難不成姐姐便不野?如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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