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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好的案後坐下,端王命人取一面鼓來,笑道,“大夥兒也不用指望安公公撫琴,擊鼓還熱鬧一些!”跟著將規則給安得利講了一回,懷中取出一方帕子,命人將他眼睛蒙上。
鼓聲響起,端王自腰間拽下條鑲珠八寶絲絡子打成的汗巾,說道,“此物是三年前渭南的貢品,便以此物相傳罷,待最後大夥兒推出最出色的一位,便以此物為彩頭。”
場上眾人,大多非富即貴,雖並不稀罕什麼貢品,但一聽說還有彩頭,氣氛頓時又熱烈了幾分,頓時轟然叫好。
端王微微一笑,將汗巾打了個結,便送至左側的公孫致手中,公孫致接過,速速向右側的熊松河手中一塞,熊松河不敢多停,轉身便拋給身側的六皇子淳于堅,淳于堅也是初玩這個遊戲,難免緊張,一把塞入身側秦璐的懷裡,因動作太快,手掌不經意擦過秦璐胸前。
秦璐被男子所觸,不由身子一顫,慌亂中連抓幾下才將汗巾抓起,正要遞給身側的寧王淳于康,卻聞鼓聲驟停,送出的汗巾僵在半途。
寧王淳于康微微揚眉,慢慢抬手將她送來的汗巾推回,笑道,“昨夜秦五小姐一支劍舞,驚絕全場,今日不知又有何絕技?”
秦璐抿唇一笑,說道,“臣女只那一些雕蟲小技,倒教寧王殿下取笑!”說著婷婷站起,說道,“今日臣女便歌一曲罷!”也不喚絲竹,只取了兩隻玉著,兩隻空碗,輕輕擊節而唱。
“蟬鳴空桑林,八月蕭關道。出塞入塞寒,處處黃蘆草。從來幽並客,皆共塵沙老。莫學遊俠兒,矜誇紫騮好……”她的歌嗓本來婉囀輕靈,可此曲唱的古僕荒涼,隱隱現出一個戎邊將軍,盼望永息干戈之意。
阮雲歡微微挑眉,深深向她一望,不由暗暗點頭。其父秦勝成戎邊平邯府,以戰功步步高昇,朝中早已有所傳聞,說秦勝成擅挑戰火,與邊塞胡人屢屢衝突,以此來賺取軍功。如今她這一唱,倒似有意無意,替秦勝成開脫。
而場中許多將軍聞聽,也是不由暗暗點頭,只覺一個小小的姑娘,將為將的心情唱的出此淋漓,當真是難得!
一歌既罷,場中頓時歡聲雷動。寧王淳于康擊掌讚道,“秦五小姐之才,當真是世所罕見,本王先飲三杯!”說著回頭,向淳于堅一笑,自斟自飲,先飲三杯。
聞聽盛讚,秦璐只微微一笑,福身一禮,說道,“寧王殿下謬讚!”
那裡齊王妃阮雲歡卻微微挑眉,側頭向淳于信望去一眼,恰逢淳于信也回頭望來,二人四目相對,不由都微微點頭。
寧王淳于康素來傲慢狠戾,如今竟如此盛讚一個女子,唯一的解釋便是……他有意秦璐!
若能立秦璐為寧王妃,再力保秦勝成為建安侯世子,至少秦家最強的一支便會倒向寧王一黨。而秦天宇一死,長房只餘秦鵬,大勢所趨之下,恐怕也會倒向最強的一方。而二房秦裕龍雖有個女兒在宮裡,但秦翊無所出,終究也要擇良木而棲。
這樣一來,豈不是將秦家混亂的局面,又再凝為一體?
齊王妃唇角微勾,心裡淡出一絲冷意。不管是為了秦家,還是為了寧王,斷斷不能令他們如願!
淳于堅是爽落的性子,也笑道,“本皇子自當相陪三杯!”說著也斟酒飲下。
鼓聲再響,秦璐將汗巾傳給寧王淳于康,淳于康接過,立時又轉給左側的鄒宇霄,鄒宇霄接過,拋給下一個關嵐,關嵐之後,依次是仇紅珍、方巧娥、柳中巖、駱凝殊、桑可兒……一個個傳過,鼓聲停時,便有人出來表演一回,左右二人陪飲三杯。
初時幾個,幾位小姐之中,夾雜著一兩名公子,所演也或撫琴,或歌舞,均是使盡全身本領,贏得場上陣陣彩聲。
夜漸深時,酒意漸濃,汗巾傳入武將手中,便有人或舞刀或使劍,將精熟的藝業展露人前,贏得場上武將轟然喝彩,也不再管什麼左右首,紛紛飲酒助興,場上氣氛漸漸推向極致。汗巾轉過一圈,一個個傳過,自熊燕瑤手中送出,在呂辰手上停住。
邵毅豐挑眉,笑道,“敢情安公公知道在下是酒鬼,特意令在下多飲幾杯。”
曾入林狩獵的將軍、公子們曾親眼見呂辰的騎射之術,如今見汗巾傳到他的手上,均是好奇他有何驚人技業,不由均摒息凝神,向他望來。
呂辰微微一笑,說道,“蒼遼國地處荒蠻,不比大鄴朝物華天寶,只是在下一向心慕大鄴,倒習過一些大鄴朝文人的墨寶!”
☆、第384章 你還跑得了麼
這是要寫大字?
眾人一聽,倒覺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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