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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錁子,都是老夫人賞的,奴婢因家人不在帝京,便一直自個兒留著!”
一旁羅媽媽皺眉道,“老夫人打賞丫頭,也只大節下會用銀錁子,你的金錁子哪來的?”
丫鬟嚇的一抖,囁嚅著說不出來。阮一鳴氣怒,擺手命小廝拖人。小廝剛一上前,那丫鬟嚇的尖叫一聲,連連磕頭,說道,“不要打,奴婢說,奴婢都說!那金錁子是過年時看戲,奴婢見老夫人備下打賞戲子的,奴婢一時貪心,悄悄拿了幾枚,除此再沒有了!”
羅媽媽想了想,點頭道,“怪不得賞到班主金錁子反沒了,幸好有打下的金葉子,我便回了老夫人封了下去,卻原來是被這丫頭偷了去!”
阮一鳴聽有了著落,冷哼一聲,擺了擺手,立時有小廝上來,將那丫鬟拖到一邊跪著。
阮雲樂見又問出一個,大為得意,又再取了查出的東西一一問了下去。連問了三個丫頭,除一個院子裡打掃的小丫頭東西皆有出處,另兩人均拿了老夫人屋裡的東西。
阮一鳴越發氣的渾身發抖,命人一個個嚴審。
阮雲歡卻默坐一旁,勾了勾唇角。
或者旁人沒有留意,她卻注意到,這些人在求饒時,總是將“夫人”放在“老夫人”之前,可見在她們心裡,秦氏才是主子。
正問著,突然聽到院子裡秀蓮的聲音厲聲慘叫,將屋子裡的人嚇了一跳,還沒等阮一鳴喝問,就見小廝急火火奔了進來,跪倒回道,“老……老爺,秀……秀蓮出血了!”
“出血?”阮一鳴皺眉,喝道,“打板子自然出血,驚慌什麼?”
小廝只有十歲左右的年紀,卻也不是不知世事,一張臉漲的通紅,目光向阮雲歡姐妹一瞟,結結巴巴道,“不……不是……不是板子打出來的……是……是……那……那個地方流血……”
那個地方?難道是……
秦氏一驚,說道,“我去瞧瞧!”拔步就向外奔去。
阮雲樂道,“我也去!”隨後便要跟去。
阮一鳴也似聽出什麼,忙喝道,“回來!”一把將她拖回,皺眉道,“一個女兒家,看那些做什麼?”說著抬頭向阮雲歡瞧了一眼。
阮雲歡微勾了勾唇角,臉上不露一絲好奇,只是向羅媽媽瞧了一眼。
羅媽媽道,“老奴去瞧瞧吧!”見老夫人點頭,便向院子裡去了,屋子裡頓時又靜了下來,只能聽到院子裡秀蓮一聲一聲的痛呼聲。
“造孽,真是造孽!”秦氏和羅媽媽一前一後的進來,臉色都是說不出的難看。
阮雲樂奇道,“娘,究竟問出了什麼?鐲子果然是她偷的?”
秦氏咬牙道,“比偷了鐲子還要可惡!”心中恨恨,再也不出言包庇。
羅媽媽在老夫人身邊低聲回,“果然是有了身孕,板子打了十幾下,便打了下來,應該還不足三個月!”
老夫人又驚又怒,說道,“原只說奴才貪些錢財,算不上什麼大事,怎麼竟會有這等事?一鳴,這事定要查個清楚,堂堂相府,這還了得?這……這……你還有兩個沒出嫁的女兒!”
阮一鳴也是臉色鐵青,躬身道,“母親放心,兒子知道!”轉身向小廝命道,“將那賤婢拖到地牢裡去,好好用刑,讓她說出那男人是誰!”
經這一事,阮一鳴鐵了心狠查下去,搜出的贓物再一件不落,全部細細審個明白,傳令從重發落。這一查,老夫人院子裡,四個大丫鬟,八個二等丫鬟,二十個小丫鬟,再有各等媽媽,加起來四十餘人,竟然有一大半不能幹淨。
阮一鳴早氣的臉色發黑,秦氏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只這一回,這院子裡自己的人大半逃不出去。眼看只剩下紅蓮手中的一個包袱沒有開啟,不禁咬了咬牙,說道,“那個包袱裡是什麼,開啟吧!天不早了,早些審完,大夥兒早些歇息!”
“是!”紅蓮輕應,說道,“這是甘媽媽床下搜出來的,奴婢看著稀奇,卻不知道是什麼?”上前將包袱放在案上開啟,露出裡邊一些似木非木的東西,另有一個小包,包的是一些褐色小粒。
阮雲歡皺眉道,“這些是什麼,你為何說稀奇?”
紅蓮道,“前幾日奴婢見青萍姐姐在院子裡晾曬防暑的藥材,雖然和這個不一樣,卻又有相似之處,便疑心是藥。可若是藥材,怎麼會藏在床下?還用一些雜物壓著!”
阮雲歡挑眉,低聲道,“是啊,若是尋常藥材,藏起來做什麼?”說著轉頭去瞧阮一鳴。
跪在地上的甘媽媽卻喊起撞天冤來,大聲道,“這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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