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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小人見那巷子拐角極寬敞,又不堵什麼人的大門,便讓那幾個小的在那裡搭個棚子落腳!”
阮雲歡怔了半響才回過神來,不由又是心酸又是好笑,說道,“你們來之前,我已命人收拾了院子給你們住,你們跟著去便是,不用搭什麼棚子!”
“院……院子……”魯家四個人齊齊怔住,半響都沒回過神來。就是在果園裡,他們也只是幾間泥草棚子安身,哪裡住過什麼院子?還是帝京城中的院子!
白芍上前推了魯大腳一把,笑道,“魯大叔,怎麼傻了?隨著小丫頭出去吧,也好早些安置!”
“啊?”魯大腳應了一聲,還是有些不能回神,也忘了謝恩,愣愣的隨著小丫頭出門。
魯二姐突然“哇”的哭了出來,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哭道,“爹,大小姐是好人,你求求她,救救姐姐吧!救救姐姐吧!”
魯大腳臉上變色,忙一把捂住她的嘴,低聲道,“還不閉嘴?”
“怎麼回事!”阮雲歡聽見喚回,問道,“魯大姐怎麼了?”
魯大腳見她問起,一臉驚慌,忙道,“大小姐,二姐不懂事,你別聽她的!”
阮雲歡纖眉一皺,說道,“你們是我孃的陪房,你的女兒有事不和我說,又和誰說去?”
魯二姐掙了兩下,將魯大腳的手掙開,回身“噗嗵”跪下,哭著道,“大小姐,我姐姐……我姐姐兩年前被府裡錢管事的侄兒強娶了去做妾,天天被那壞人打罵,再不救她,怕連命都沒了!”
阮雲歡揚眉,問道,“你是說錢管事的侄兒?他是做什麼的?怎麼就能強娶了大姐兒?”
魯二姐哭著回道,“那錢管事的侄兒名叫錢旺,是替府裡下莊子收錢糧的,前年去了果園,見了我姐姐,便動了心思,和我姐姐說,我姐姐不肯,他便喚人強綁了去。這兩年我們要見,他也不許,我們摸著姐姐的住處,只能隔著牆說幾句話。那壞人知道後,便常常將我姐姐一頓毒打,如今也不知道怎樣了!”
阮雲歡臉色微變,又再細問,卻已問不出什麼來,只得點頭道,“我知道了!”揮手命小丫頭送人出去。
魯二姐還想再求,被魯大腳和徐氏一左一右拖著出去了。
阮雲歡冷笑一聲,咬牙道,“錢管事?連一個管事的侄兒都有這麼大的膽子!”要知道夫人的陪房,便是夫人私人的奴隸,婚喪嫁娶除非夫人發話,旁人並不能插手。而公孫氏死了十多年,阮雲歡也不在府裡,魯大腳的子女自行嫁娶也說得過去,可是被人強娶凌辱,卻是真當公孫家沒人了。
白芍也是皺眉,問道,“小姐,這錢管事家是不是有什麼人撐腰?”
阮雲歡壓下心頭怒火,想了想,說道,“你去找趙承,讓他查查,那錢旺除了是錢管事的侄兒,還有什麼背景?”
白芍應命而去。到了晚上趙承便回過話來,“那錢管事是李家的一個遠親,五年前被秦氏調來相府當了管事,這個錢旺是錢管事哥哥的兒子,原來不過是街上一個潑皮混混,後來靠上錢管事,得了給相府收錢糧的差事,平日裡成天說自己是相府的人,沒事欺負街鄰,欺男霸女,無惡不做。”
阮雲歡聽的皺眉。雖然她活了兩世,可是和這等人卻沒打過交道,不由問道,“這事你有什麼法子?”
趙承道,“此事難就難在不知道那魯大姐的心思,如果她想擺脫錢旺,喚幾個人去將那人處置了便是,可若是她還想跟著錢旺,我們反而不好插手!”
大鄴朝雖然民風開化,但是魯大姐已被錢旺佔了身子,如果不跟著錢旺,以她的身份,想要再嫁幾乎不可能。
想了想,問道,“你有沒有問過魯大腳伕妻的想法?”
趙承苦笑道,“魯大腳和徐氏都說,人都已佔了去,難不成讓女兒做寡婦?意思都是隻求大小姐說說,讓錢旺待大姐好點便是,只有二姐哭著說要救姐姐出來!”
這是被人欺辱慣了的!
阮雲歡心裡暗歎。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和魯大腳說,這事我會想想法子,至於是救大姐出來,還是教訓錢旺,我還要再看看!”見趙承點頭,問道,“最近五哥怎麼樣?”
趙承回道,“前幾日入了御林軍,每日忙碌,並沒什麼異樣,只是人瘦了些,也更沉默了些!”
果然如此!
阮雲歡微微抿唇。除了陸輕漾的親事早定了一年,事情和上一世的軌跡仍然一樣。公孫寧幾次想要從軍,公孫明遠和湯氏都極力反對。要知道一旦入了軍職,若是戰起,便要上沙場衝鋒陷陣。奉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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