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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侍郎樊士浩的夫人大聲問道,“香兒呢?香兒為何不見?”眾人一聽,才發現樊香兒也不見蹤影。
“我打死你們!你們這些壞女人!”小男孩一眼瞧見秦氏,更是像一頭髮狂的小獸,掙扎著要擺脫淳于堅。
“這個是誰?”眾夫人見這男孩錦衣繡服,穿著華貴,不由驚詫。而秦氏剛才一聲喊,顯然知道這男孩兒是誰,便齊齊望來。
“出了什麼事?”正亂紛紛的發問,但見一條俊挺的身影匆匆向這裡奔來,一見這種場面,忙上前向淳于堅行禮,喚道,“六殿下!”來的卻是公孫七公子,公孫致。
眾夫人這才醒悟自己剛才失禮,紛紛上前見禮,“臣婦見過六殿下!”
“謹兒!”剛剛趕到的程夫人身後傳來一聲驚呼,月嬌上前兩步,轉頭瞧了瞧程夫人,又退了回去,低聲道,“夫人,他……他便是謹兒!”望著男孩兒的眸子,掠過一抹心疼,一抹焦急。剛剛才被程夫人承認,兒子就惹出事來,這以後不知道會不會被夫人嫌棄?
“程公子?”眾夫人一怔,頓時回過神來。這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兒,竟然是御史程大人和月嬌的兒子程謹。
程夫人一聽,一雙眸子便盯在男孩兒身上。程謹卻渾然不知道,仍然手腳連踢帶打,衝著淳于堅大嚷,“放開我!放開我!她們羞辱我娘,我要打死她們!”
眾夫人一聽,心中隱約明白,一定是秦珊背後議論了月嬌,小男孩兒維護孃親起了爭執。
月嬌心中焦急,忍不住道,“謹兒,你這是幹什麼,還不來拜見母親!”
程夫人擺了擺手,轉頭去瞧公孫致,問道,“公孫公子,這裡究竟出了何事,阮二小姐和樊小姐呢?”一句問話,問出所有夫人心裡的疑惑,一時全部向公孫致望去。
“我不知道啊!”公孫致雙手一攤,說道,“方才我本來在前院喝酒,程公子說要抓蛇,便拖著我過來,剛才還好好的,我剛走開一會兒,便不知出了何事!”
秦氏微微皺眉,厭惡的看了程謹一眼,轉頭向秦珊問道,“珊兒,你說,出了什麼事?”
秦珊似乎被什麼事嚇著了,一張小臉兒上滿是驚悸,搖頭道,“我不知道,方才……方才我們本來在畫舫上,後來……後來表妹說要……說要……”話說了半句,臉上泛起一抹潮紅,輕聲哼道,“表妹說要如廁,便到這邊碼頭上岸。因大夥兒說一會兒湖上還要玩許久,便一同過去!”說著向不遠處的一處小小的院子一指。
眾人不用去問,就知道那是茅廁的所在,便點了點頭。秦大夫人問道,“後來呢?怎麼打起來了?”
秦珊搖頭道,“因表妹急了一些,和旁的妹妹們先去,我和樊小姐走在最後。樊小姐最後一個進去,哪知道……哪知道她剛出來,便見他……”說著向程謹一指,說道,“這位程公子突然從另一邊跳了出來,手裡拎著一隻恭桶,便一下子全潑在樊小姐身上,又趕來打我。我……我……”話說不下去,只是縮了縮身子,雙手抱著自己的肩頭,似乎受驚不小。
眾夫人一聽,都驚的呆住,月嬌更是雙手捂嘴,不敢置信的瞧著自己的兒子,泣聲道,“謹兒,你……你怎麼可以?”
程謹這會兒見了母親,也漸漸安靜下來,見她一哭,立時指著秦珊道,“這兩個壞女人辱罵孃親,兒子豈能容她!”
程夫人一皺眉,問道,“她們罵了你孃親什麼?”語氣裡不自覺帶上一些嚴肅。程謹雖是外室所生,但以後回到府裡,也是世家子弟,這無賴潑皮一般的行徑,最是要不得!
程謹小臉兒上一片怒意,大聲道,“孃親教過謹兒,那些話汙穢不堪,不許謹兒出口,但是她們就是辱罵了孃親,就像……就像……”目光在人群裡一掃,突然一手指著秦氏,大聲道,“和這個壞女人那天說的一樣!”
當日秦氏在古井衚衕大鬧,所說的話許多人聽到,眾夫人也有所耳聞,此時聞言,心中便有些明白,瞧向秦珊的目光,便多了些鄙夷。
秦氏一個婦人說出那些話來,已經給阮相府丟盡顏面,秦珊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一張嘴竟然也不乾不淨。
秦氏被眾人目光一瞧,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只得轉話問道,“那樊小姐和雲樂人呢?”
秦珊身後的秦珝怯怯道,“表妹帶了樊小姐去清洗換衣裳,我們被這個……這位程公子纏住走不脫!”
樊夫人臉色難看,冷笑道,“程公子小小年紀便如此厲害,當真是了不得啊!”
月嬌臉色一白,咬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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