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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老爺宿在了夫人屋子裡!”
照規矩,新姨娘進門,前三天老爺是要宿在姨娘屋裡的。阮雲歡微微一笑。阮一鳴此舉,是為了安撫秦氏吧!秦氏一定以為,樊香兒受了一頓教訓,以後再不敢和她為難,卻只有阮雲歡知道,樊香兒為人,豈會甘居人下?是個越挫越勇的。
這一場對決,雖然以樊香兒失敗收場,但卻令她明白,嫁入阮府,她再也不能以勢壓人,只能憑本事取勝。也讓她清楚的看到,真正和她有利害衝突的是誰,從此之後,樊香兒的矛頭,會砌底轉向秦氏!
收拾妥當,阮雲歡帶著白芍向紫竹苑去,剛進院門,便聽到秦氏夾怒的聲音說道,“府裡又添了人口,奴才本就不夠用!”阮雲歡微微皺眉,腳步剛剛一緩,便聽門外的小丫頭揚聲回道,“大小姐來了!”屋子裡的聲音頓時一靜。
阮雲歡向她瞧了一眼,笑了笑從打起的簾子下進去,先給正中坐著的老夫人見禮,方轉向阮一鳴和秦氏,說道,“爹爹、母親早!”
“你也早!”秦氏冷哼,眸中精光微閃,在她身上轉了一週,說道,“這幾日大小姐忙的很,怎麼今兒不出去?”
☆、第63章 不孝的名聲可不敢領
阮雲歡微微一笑,說道,“雲歡不過閒人一個,哪裡有許多事情好忙?”見老夫人賜坐,一邊施禮謝過,一邊在秦氏對面坐下,問道,“方才走到屋子外邊,見門外小丫頭神情緊張,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秦氏皺了皺眉,目光便向門外掃去。阮一鳴卻道,“前幾日老夫人壽宴上的事,因著樊姨娘進門,一直沒有處置,哪裡還有旁的事?”
阮雲歡“哦”的一聲,問道,“那日凡是碰過那碗湯水的奴才不是都看了起來?怎麼沒有審出來究竟是何人下毒?”
秦氏微微皺眉,不悅道,“這府裡的事,大小姐就不必插手了!”
阮雲歡微微一笑,說道,“雖說府裡是母親當家,但那下毒之事險些冤屈了雲歡的丫鬟,雲歡自然便多問一句,要怎麼處置,有祖母、爹爹和母親在,自然不需要雲歡插手!”
秦氏冷哼了一聲,才又轉向阮一鳴道,“老爺,此事關係到母親,不如由母親定奪!”說完,便轉頭去瞧坐在首位的老夫人。
瞧著她一副篤定的樣子,老夫人眸中閃過一層惱意,卻眼皮一垂,掩了過去,嘆道,“橫豎我也沒出什麼大事,你們瞧著辦吧!”表面是順了秦氏的意,其實等於什麼都沒說。
阮雲歡笑道,“祖母倒是好性子,那一天雲歡嚇出一身汗來呢!”見丫鬟奉上茶來,便掀起袖口幫著丫鬟奉給老夫人,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啊”的一聲,說道,“旁的也倒罷了,祖母每日喝的藥裡有紫續斷,若不是青萍習過藥理,便是我們也不知曉,卻不知道下毒之人如何知道?還是這下毒之人,本就會經手祖母每日喝的藥?這可要當心一些!”
阮一鳴聽的臉上變色,沉聲道,“毒害主子之人,斷斷不能輕饒,此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皺眉想了想,向老夫人問道,“母親,每日母親用的藥,都是何人經手?”
老夫人抬了抬眼皮,有意無意向阮雲歡一掃,便道,“每日都是羅媽媽端了來,再細的,我也不曾問過。”
阮一鳴抬頭瞧向老夫人身後的羅媽媽,問道,“羅媽媽可能說的細些?”
羅媽媽忙上前跪倒,說道,“相爺,老奴自幼便跟著老夫人,有老夫人在,才有老奴的立足之地,斷然不會毒害老夫人!”
阮一鳴未語,阮雲歡卻嗤的一聲笑出聲來,說道,“羅媽媽,爹爹又沒有說是媽媽下毒,只是問那藥都經了何人之手,你知道的,細細說來便是!”
“哦!”羅媽媽鬆了口氣,笑道,“是老奴糊塗了!”一邊起身,一邊側著頭細思,說道,“這府裡所用的藥材,按理都是藥房上的人一同採辦,每日也是藥房的人按太醫開的方子將藥配齊,丫頭們每日按時取了來,在自個兒院子的小廚房裡熬好,待到了時辰,便端了來送給老奴,老奴再服侍老夫人用藥!”
阮一鳴皺眉道,“也就是說,府裡的採辦,藥房裡配藥的管事,取藥的丫鬟,熬藥的丫鬟,送藥進房的丫鬟到羅媽媽,都會接觸到老夫人的藥?”
秦氏冷笑道,“這可牽涉的人多了,如何查法?”
阮雲歡微微一笑,說道,“爹爹,我們要查的是知道祖母藥中有紫續斷之人,並非有人在藥中下毒!下毒之人,還得從那日經手湯水的奴才裡尋!”
阮一鳴皺眉道,“若非接觸過藥材,又怎麼知道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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