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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一鳴見她不敢再說,才緩緩道,“夫人,這後宅的規矩,夫人還要好好管管,莫要總讓本相操心!”雖然對秦氏有所不滿,但終究是十年夫妻,更何況,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小姐就是小姐,不管妾是什麼樣的出身,再怎麼也越不過妻,壓不過小姐去。
他這句話一說,秦氏立時點頭,說道,“妾身知道!”身子一轉,厲聲喝道,“來人,掌嘴二十!”一聲令下,三寸寬二尺長的板子很快拿了上來。
樊香兒瞧見,心底頓時一寒,嚇的連連搖頭,連聲道,“不!不要!相爺,求你……”
只是這個時候求饒已經晚了,婆子挽起袖子,手中板子雨點一般的打了上來,僅僅幾下,就打了樊香兒滿嘴是血,含含糊糊的再說不出話來。
巧慧嚇的臉色慘白,跪在一旁直哭,卻不敢再求。
二十下板子打過,樊香兒的一張臉已經腫如豬頭,再也說不出話來。
秦氏有心立威,冷笑道,“將她拖到院子裡,好好跪著!”
婆子躬身領命,將樊香兒死魚一般的拖了起來,向正屋裡去。巧慧爬起來,一邊哭,一邊跟著去了。
秦氏出了一口惡氣,心裡頓時舒坦許多,見阮一鳴正吩咐小廝去請太醫,不由冷哼道,“那賤人仗著相爺撐腰,竟然如此狂妄!”
這幾天她沒給過阮一鳴好臉,阮一鳴心裡憋悶,冷冷道,“一個千金小姐,好端端的和姨娘打了起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言下自然是她這個當孃的對女兒疏於管教。
秦氏一窒,微一抿唇,又瞧見阮雲歡站在旁邊,頓時有了發洩處,說道,“雲歡,你也是,看著她們打了起來,也不勸勸,看著你妹妹吃虧!”
“母親這話雲歡不懂!”阮雲歡微微挑眉,目光向阮雲樂的兩個丫頭一掃,說道,“母親倒是問問,女兒如何沒勸?女兒勸了,她二人不聽,難不成也讓女兒去動手,幫著妹妹去打姨娘不成?”
“你……”秦氏氣結,凌厲眸光便向兩個丫頭掃去。
兩個丫頭一凜,瞧了瞧阮雲歡,又瞧了瞧秦氏。秦氏目光凌厲,滿是戾氣。而阮雲歡卻雲淡風清,唇角勾著一抹淺笑。
但是這位大小姐,從進府第一天,就整治了三個丫頭,前不久又打死了錦兒,那笑容看著溫和,她們可不敢小瞧。
一個丫鬟縮了縮脖子,聲如蚊蠅,低聲道,“回夫人,大小姐……大小姐確實勸了!”
另一個丫鬟也忙跟著點頭,說道,“夫人,大小姐確實勸了!”大小姐那幾句話,也算勸架吧!只是樊姨娘和二小姐不聽而已。
阮雲歡勾了勾唇,施禮道,“母親若無旁的事,女兒先回房了!”又轉向阮一鳴施了一禮,轉過身,扶著白芍款款而去。一邊走,還一邊抬頭瞧了瞧湛藍的天空,自言自語道,“唉,這未到正午,便熱了起來,站在外頭可當真受不了!”
站在外頭受不了,那跪在外頭的呢?
阮大小姐相當愉悅!
☆、第60章 看中門第還是出身
阮府正屋,便是主母秦氏的住處。一出二進的獨立院落,前院青石板輔的平平展展,只在兩側放著一些盆栽的花木。而此刻,驕陽當空,樊香兒就跪在無遮無擋的院子當間兒,膝蓋下青石板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衣褲傳了上來,滾燙滾燙的。
汗水滲了出來,臉上、身上,被打過的傷處被澀的生疼,卻不敢稍動。她知道,如果她累了、疼了,腰挺的不直,跪的稍不端正,樹陰下那個閉目養神的婆子就會一躍而起,手中的藤條就會狠狠的抽下來。
而此時的阮大小姐早已在自己的院子裡用過午膳,小丫頭們都躲到院子四處的陰涼地兒裡嗑瓜子兒聊天兒,喜鵲和雪雁纏著紅蓮教她們打絡子,墨蘭嘰嘰咯咯的,一邊笑一邊講今兒院子裡發生的事。
青蓮見她興奮的小臉兒通紅,不由指著她笑道,“虧你這性子也在屋子裡呆得住,怪不得總纏著小姐帶你出去。”
墨蘭小嘴兒一撇,說道,“青蓮姐姐說的好輕巧,小姐常常都帶著你,你自然不覺得新鮮!”
青蓮笑道,“啊喲,聽聽,幸虧小姐日常帶的是白芍姐姐,若是換了我們,這丫頭更不知道有多少抱怨。”
白芍嗤的笑出來,指著她們道,“做什麼把我扯進來!”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鬥嘴玩,說的極為熱鬧。
阮雲歡換了家常的寬綢衫子,站在小池塘邊兒的樹陰裡一邊消食一邊餵魚,聽她三個說的熱鬧,便笑道,“那日後白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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