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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問責。
劉蛟百口莫辯,情急之下,與刑部衝突,再加上辛清暗中煽風點火,柴江在民間造成輿論,終於釀成最後那場大禍。
她前邊那段講述,便是如今大鄴朝史官載入史冊的記錄。而這幾個月來,秦義被押,竟然一絲風聲都不曾聽到,一聽之下,不禁面如土色,咬牙道,“你滿嘴胡言,老夫豈會信你?”
☆、第474章 我阮雲歡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阮雲歡微微一笑,說道,“你未親見,自然不信,只是秦勝成卻身經歷,到時你何防問他!”
秦義眸中閃過一抹驚喜,失聲道,“你說成兒已經回京?”如果秦勝成回京,縱然是被刑部擒回,但依他往日功績,皇帝總會當殿審問,到時只要他當殿辯駁,縱然自己免不了獲罪罷職,卻也不至於累及滿門。
阮雲歡微微一笑,點頭道,“當然,他就在這院子裡!”
秦義雙眸大張,轉頭向兩側張望,大聲喝道,“成兒!成兒!”只是,夏日正午的炎炎烈日之下,就連蟬鳴都不聞一聲,又哪裡有秦勝成的影子?
秦義驟然回頭,咬牙道,“阮雲歡,成兒何在?”
阮雲歡淡淡一笑,說道,“我只問你一件陳年舊事,你只要答我,我便令你父子一見!”
秦義眉頭一皺,向她注目片刻,問道,“陳年舊事?何事?”
阮雲歡定定向他凝注,一字字道,“我孃親是何人所害?”
秦義身子一震,失聲道,“你說什麼?”
幽寒水眸,一瞬不眨,與他定定對視,眸中波光瀲灩,不見其深,但見其寒,阮雲歡淡淡道,“我問你,我孃親是何人所害!”那輕飄語氣,彷彿問的不是殺母仇人的名字,而是問今日的天氣如何。
秦義臉色微變,咬牙道,“阮相夫人公孫氏墮馬而死,幾時又有人害她?”
阮雲歡微微勾唇,冷笑道,“秦義,你秦家人暗地裡做了什麼,我阮雲歡豈會不知?如今,我只想知道,那個阿三,究竟是奉何人所命?是你?還是秦氏?”
“阿三?”秦義臉色驟變,一瞬間,眸中掠過一抹了然,大聲道,“是你?當日圍場上,是你擒去了阿三?阿三供出秦璐,你……你……你將秦璐如何了?”
阮雲歡見他見機極快,倒也有些佩服,微微點頭,淡笑道,“秦璐很好,若是建安侯想見,也無不可!”
秦義咬牙,說道,“秦璐果然在你手上,那麼說,殺死方立業,嫁禍秦明,也是你一手所為?”
阮雲歡微微一笑,鼓掌道,“不愧是建安侯,佩服!佩服!”雖然方立業是死在齊王手中,可是與自己所殺也沒有區別,倒也不必否認。
秦義目眥欲裂,嘶聲道,“秦璐失蹤,秦明被押,也是你定計,誘秦勝成離開平邯府,又設計將他擒拿?”
“不!”齊王妃緩緩搖頭,淡笑道,“秦義,你忘了,你們將阮一鶴調去平邯府,原來安的什麼心?縱沒有秦璐、秦明之事,秦勝成一樣會私離平邯府,一樣會有兵亂,我阮雲歡不過是借勢而為,將計就計罷了!”
“原來你早已知道……”秦義喃喃低語,頓時面色慘白,咬牙道,“你既然擒到成兒,為何不曾問他,公孫氏是何人所殺?”
阮雲歡抬眉,向他定定而視,淡道,“秦大將軍鐵骨錚錚,竟然熬得過斷骨酷刑,阮雲歡佩服的很!”
秦義聽到“斷骨酷刑”四字,不禁身子一顫,失聲問道,“你將他如何了?”
阮雲歡挑眉,笑問道,“莫非建安侯也想試試?”
秦義咬牙,冷笑道,“老夫戎馬一身,難不成還怕你小小賤婦?”
阮雲歡挑眉,拍手道,“如此才有趣,你若即刻招了,豈不是無趣的很!”說著向兩旁一望,喚道,“項力!”
項力應命而出,上前兩步,躬身向秦義行禮,含笑道,“就讓小人服侍服侍侯爺!”手腕一翻,銀光閃閃,露出掌中繞著的一團銀絲。
秦義聞阮雲歡將他喚出,只道是要刀鞭加身,一見之下,不禁哈哈大笑,說道,“阮雲歡,老夫不缺錢,你拿銀子出來做什麼?”
阮雲歡含笑,說道,“這許多年,建安侯也不知盤剝了多少百姓的血汗,自然不缺銀子。只是建安侯素知有銀子的好處,卻不知這銀子的可怕處罷了!”說著轉向項力,將下巴一抬。
項力領命,行至秦義身前,從手足四肢開始,將手中的銀絲,細細纏上秦義光裸的身體。銀絲極有韌性,項力使力拉拽之下,銀絲深深的嵌入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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