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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搖頭,淡道,“那時秦璐尚未出世,他自然不是奉秦璐所命,而秦勝成……也非殺我母親主謀,如今,我只能來問你,殺我母親之人,是你,還是秦氏?”
煙霧,漸漸燎繞全身,秦義周身痛不可當,卻似這疼痛沒有盡頭一般,忍不住張嘴大大喘息,低聲道,“阮雲歡,我秦家這許多人為你所害,你……你休想……休想問出……問出什麼?”
“是麼?”阮雲歡垂眸,低笑一聲,說道,“左不過是你秦家的人,你縱不說,只要我將秦家的人盡數誅殺,這仇,也就算報了!”
眼見秦義咬牙不語,阮雲歡微微眯眸,淡淡道,“當初,給我孃親的馬兒下毒,是李氏的主意罷?嗯!那便給她服下穿腸毒藥!”
“秦天宇……他對我孃親心懷不軌,已經慘死,可他對我孃親那骯髒的心思,想來秦大夫人黃氏不會不知,或者,是她因妒生恨,暗中下手?嗯!如此妒婦,那就拋屍荒野,令野狗食之!”
“秦裕龍嘛……”齊王妃輕輕搖頭,說道,“他不是要射殺我孃親嗎?嗯!那便令他萬箭穿心,死無葬身之地罷!”
“至於秦二夫人鄒氏……一個女兒溺死在宮裡,便即刻將另一個女兒送進去,當真是聰明的緊啊!嗯,剖腹挖心,瞧瞧心有幾竅!”
“秦勝成如今不過廢人一個,倒不急著處置,至於秦三夫人熊氏……”冷笑一聲,淡淡道,“熊燕瑤封為和親公主,熊亮平滅渭南劉家,如今,在秦家最難過的怕就是她罷!若是再令她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子慘死,女兒為娼,不知道會不會瘋掉……”
“閉嘴!閉嘴!”秦義臉色慘白,盯著阮雲歡,仿若盯著厲鬼一般,咬牙道,“阮雲歡,你道我秦家是什麼地方,秦家人豈是任你想如何便如何的?”
“不能嗎?”阮雲歡張眸淺笑,但見周身的銀絲,早已將他周身的肌膚燙的焦黑,不禁微微挑眉,讚道,“果然,兒子英雄,做爹的也必是好漢,佩服!佩服!”
秦義在全身的燒灼下,早已痛極難忍,卻咬牙冷笑道,“阮雲歡,你殺了老夫,老夫也不會說出半個字,你死心罷!”
阮雲歡淡笑道,“是嗎?建安侯受得了酷刑,不知,能不能受得了萬人恥笑?”
秦義疑道,“阮雲歡,你搗什麼鬼?”
阮雲歡微微一笑,說道,“侯爺不是要見秦大將軍嗎?雲歡成全侯爺!”說著,將手向項力輕輕一擺。
項力俯首領命,大步奔上石階,嘩的一聲,將一扇房門開啟。
房門內,當屋放著一隻大大的鐵籠,鐵籠內,但見一個似人非人的東西鎖在其間,屋外光線灑入,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秦義心頭大震,顧不上週身的疼痛,張眸向那東西望了片刻,啞聲大笑,叫道,“阮雲歡,你拿一個什麼東西來哄老夫,老夫豈會信你?”
阮雲歡微微一笑,向項力將頭一點。
項力點頭,自屋側取過一隻綁有繩套的長杆,探入籠中,套上那東西的腦袋,狠狠向前一拉。
“嗬……”那東西發出一聲低呼,整個身子向這方撲來,一張面孔頓時露出光線之下。
“成兒!”秦義失聲驚呼,驚恐的望著那東西的面孔。
但見這東西的身上,雖套著一件長衫,但那扭曲的四肢,變形的身體,三分像人,七分卻更像是旁的動物。只是……眼前這人不像人,獸不像獸的東西,那一張面孔,卻確確實實是自己那英勇無敵,令他引以為傲的兒子,秦勝成!
此時,那東西也一眼看到秦義,喉間發出一聲悲鳴,張嘴欲呼,卻發不出聲音,只是露出一嘴被磨平的牙齒。一隻手探出籠外,似乎想要抓住什麼,可是痙攣如雞爪的手指,連彎曲也極為困難。
☆、第475章 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阮雲歡滿意的瞧著秦義驚駭的面容,唇角微挑,淡淡道,“侯爺,你說,將這籠子推上帝京城的街頭,帶上大鄴朝的朝堂如何?或者,秦大將軍還能為自己分辯,說這一切,都是我阮雲歡所為?”
“不!”秦義大吼,雙眸向阮雲歡怒視,彷彿見鬼一樣,咬牙罵道,“阮雲歡,你這個毒婦,你就不怕報應?”
“嗤!”阮雲歡笑起,搖頭道,“怎麼建安侯父子所說的話,也是一樣?當初你們算計我孃親時,可曾想過報應?”
籠子裡的秦勝成大睜雙目,但見秦義身上的白煙淡去,而空氣中,卻開始瀰漫出烤肉的香味,不禁煩惡欲吐,怒目向阮雲歡而望,嘶聲大吼,被毀掉的喉嚨,依稀可以聽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