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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恨怒,眾妃各懷心思不提。那裡阮雲歡扶著邵氏在御花園中慢慢而行,淺笑道,“皇祖母來的倒快!”
邵氏橫她一眼,說道,“還不知道,柳妃身邊兒有那樣一個丫頭,火上房似的闖進哀家的殿裡,你就不怕將哀家驚出個好歹,不能及時趕到?”
阮雲歡微微抿唇,笑道,“若皇祖母不能及時趕到,睿敏只好拆了鳳鸞宮,大不了再讓齊王殿下休一次罷了!”她從一進宮,就命平日慣熟的小太監給柳凡遞了訊息,請柳凡命人知會邵氏。
邵氏被她說的笑起,指她道,“你呀,分明是你要休了老四,如今他還委屈的什麼似的,你倒又怨上了他!”
阮雲歡淺淺一笑,抿唇不語。
齊王殿下哪裡是委屈?分明是因殿上接旨,自個兒心虛,這些日子便多陪著些小心。齊王妃不曾將此事說破,還不是太后您老人家教的?先哄了回去,再想法子罰他!
☆、第457章 怕是又生出什麼事來
阮雲歡剛剛回府,還不曾換過衣裳,便聞門外小丫鬟回道,“王爺回來了!”聲音剛落,淳于信“譁”的一聲掀開簾子,大步進來。
阮雲歡微詫,迎上前問道,“怎麼這會兒回來?兵部沒事?”從江、渭南的戰事未了,兵部應該很忙碌才對。
淳于信不語,俊臉一片凝肅,默默向她凝注片刻,張開手臂,一把將她緊擁入懷。
阮雲歡一愕,瞬間瞭然,不禁淺笑,說道,“我沒事!”他一定是知道了剛才宮裡的事!
淳于信點頭,慢慢鬆手,低聲道,“福寧滑胎,母妃只是心疼五弟,你……你莫要往心裡去!”
“嗯!”阮雲歡低應,眼睫微垂,掩去眼底的一抹冷色。心疼淳于昌,便以她來出氣嗎?怕也只有淳于信這個傻子會信!
淳于信眼見她應的言不由衷,不由輕輕一嘆,攜著她的手向內室去,說道,“大婚之前,母妃待你甚好,只是大婚之後……恐怕是受了本王連累,你要怨,怨本王便是!”
“怨你做什麼?”阮雲歡好笑,擺脫他的抓握,替他沏了杯熱茶塞到他手裡,笑道,“喝了茶,快回去罷,仔細兵部有事尋不到你!”
早在兩年之前,自己問及生母之死,陳賢妃便已撒下彌天大謊,對自己,又何曾安過什麼好心?只不過在大婚之後,漸漸將那層偽善的嘴臉撕開,又怎麼能說是受他之累。
淳于信見她笑的坦蕩,絲毫沒有怨怪之意,才輕輕鬆了口氣,低聲道,“下次進宮,先命人知會本王!”
今日,若不是因柳凡滑胎之後身子未愈,不曾去鳳鸞宮,又有誰能替她報信?
阮雲歡笑道,“你在朝上,難不成我命人闖到朝堂上給你報信兒,說我進了宮?”
淳于信向她一望,微微抿唇,心裡便有些無力之感。
這個女子,自己只想摟著抱著,永遠護在自己懷裡,不令旁人覬覦,也不令她有一絲損傷,可是偏偏,有這許多的無奈。
阮雲歡倒頗為好奇,問道,“是何人給你傳的訊息?”想不出宮裡除了柳凡,還有人會將訊息傳出宮來。
淳于信微嘆,說道,“是六弟,剛回宮便聞說你幾乎被打,火上房一樣衝來兵部。”
阮雲歡心裡微暖,微微搖頭,說道,“又哪裡有人能輕易動得了我,六殿下那性子,你也聽他的!”
淳于信不語。若是在宮外,她身邊兒有趙承、白芍在,自然沒人能輕易動得了她,可是在宮內,她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可是他的母妃啊!
只是事情已了,這些話已不必再說,飲了茶,便仍向兵部去。
四月初二,是阮雲歡的生辰。因只是小生辰,阮雲歡執意不肯太過張揚,除去程秋茗、陸輕漾等私交甚密的幾人之外,只下帖請了帝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一些世家旺族的夫人、小姐。
到了三月二十六、七日,除渭南的兩處莊子之外,各處莊子、店面均有人來,魯大虎帶人進府,給阮雲歡磕頭,說道,“到了正日子,怕給主子添亂,小人做主,便早幾日過來。”
阮雲歡點頭,含笑道,“你們倒有心!”帝京城中的幾家店面與城郊的莊子也倒罷了,另外幾家,可都是早幾日動身,路遠迢迢的趕來。
蔣發財之子蔣得金忙道,“年節下大雪,王妃體恤我們,連錢糧都不曾及時收來,如今王妃生辰,我們豈是那等不懂事的?只是如今春耕,我爹顧著莊子,移不開身,才命小人前來,說是要小人替他多磕幾個頭,祝王妃千秋百歲!”說著爬下,又砰砰磕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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