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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掌一錯,徑直向那人撲去。皇帝身畔兩聲斷喝聲起,兩名近身侍衛已疾縱而起,向那人迎去。
哪知那人身形疾轉,卻是一掌印上一名禁軍的前胸。那名禁軍不防,“哇”的一口鮮血疾噴,身子倒撞而出。那人趁此,腰間短刀出鞘,順手橫抹,平輝身上繩索應聲而斷,也是斷喝一聲,一掌將一名禁軍擊飛,手向後探,與那人手掌一搭,用力一揮,那人已凌空飛出,手掌相離的一瞬,手掌一帶,將平輝身子帶起,平輝頭前腳後,瞬間越過那人,二人相距不過尺餘,向門外疾射而出,門外呼喝聲中,二人身影一個起落,已疾掠上牆頭,片刻消失無蹤。
那人於猝不及防之間,阻秦鵬、襲皇帝、救平輝,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竟然沒有一絲停頓,滿堂眾人盡皆驚住,待到回神,呼喝著追了出去,又哪裡還有二人的影子?
到此地步,已不必看這驛館中搜出什麼,單看申屠傑的作為,已知秦鵬所奏不假。皇帝震怒,當即傳旨,四城封鎖,擒拿昔久國探子申屠傑一行。而驛館中昔久國眾人盡旨打下天牢。另,命秦鵬帶領三萬人馬,火速出京,將城外申屠傑隨行親兵盡數圍困,不得走漏一人!
一道道旨意傳下,眾人領命,盡數飛奔而去。
皇帝輕籲一口氣,坐回椅中,狠聲道,“想不到昔久國狼子野心,竟然也來圖謀我大鄴!”心中暗暗思索,還有何處疏漏?
正這時,但聞門小太監回道,“皇上,驛館門外,睿敏郡主求見!”
“睿敏郡主?”皇帝詫異,說道,“她怎麼在這裡?”轉頭向阮一鳴一望,但見他也是一臉驚異,便道,“傳罷!”
旨意傳下,便見阮雲歡一襲粉霞錦綬藕絲羅裳,款款的邁入廳來,螦首微垂,行下禮去,說道,“睿敏見過皇上,皇上萬歲!”
皇帝點頭,擺手命起,問道,“睿敏郡主怎麼在此?”
阮雲歡起身,含笑道,“睿敏今日本欲進宮拜見賢妃娘娘,哪知未到宮門,便見一人神色慌張自皇宮方向奔來。睿敏起疑,命人去問,那人二話不說便即動手,睿敏親隨無奈與其動手,竟然戰了多時不能將人擒下,反而令其逃走。睿敏見那人實在可疑,便隨來一望,卻見驛館外停著皇上御駕,那人卻探頭探腦,睿敏命親隨偷襲,才將那人擒下!”
“哦?”皇帝揚眉,問道,“倒不知那是何人?能令睿敏郡主當街拿人?”
阮雲歡道,“宮裡賜宴,此人曾數次隨在昔久國七王子身側,便連赴行宮避暑也一道兒隨行!”
“昔久國的人?”皇帝面容一肅,說道,“押進來!”
阮雲歡點頭,向外做個手勢,便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押著一人進來。皇帝一見,竟然是剛才還立在申屠傑身邊之人,心中已瞭然幾分,不由將臉一沉,問道,“你擅自奔逃,可是為了來驛館傳訊?”
那人一雙眼睛嘰哩骨路的亂轉,說道,“今日小人奉命去買七王子愛吃的糖炒栗子,剛剛回到驛館,卻不知出了何事?”
“巧言狡辯!”皇帝大怒,指他道,“方才你明明隨在申屠傑身畔,只當朕不曾認出?”
那人揚眉,說道,“我家王子親隨八人,今日不該小人當值,皇上想是記錯了!”
“你……”皇帝見這人竟然睜眼說瞎話,不由氣結。
阮雲歡卻只淡淡一笑,問道,“你說去買栗子,栗子呢?”
那人一愕,說道,“方才路上遇到郡主不問清紅皂白的動手,將栗子弄丟了!”
阮雲難冷笑,說道,“不過買包栗子,為何會慌張逃竄,做賊一般?”
那人脖子一梗,大聲道,“小人不曾慌張,是郡主手下動手,小人不知出了何事,自然要逃!”
眾臣聞他強言狡辯,不由均是大怒,紛紛喝道,“昔久賊子,你主子已不打自招,你還要在此混賴!”
“是啊,不想這昔久國人如此奸滑!”
刑部尚書孟義明上前施禮,說道,“皇上,將此人交給微臣,定要審出實情!”
那人大呼道,“我乃昔久國使者,你們豈敢對我動刑?”
“使者?”皇帝冷笑,說道,“若果然是為了兩國交好,我大鄴自然待以上禮,只是你們心懷叵測,朕豈能輕饒?”向兩側命道,“將他押送刑部,嚴刑審問!”
“是!”兩側應命,在那人大呼聲中,硬是拖了出去。
皇帝望向阮雲歡,笑道,“不想睿敏郡主又立大功,這可讓朕如何賞你?”
阮雲歡平靜無波,施禮道,“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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