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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秋月也笑了起來,推著她道,“你還說我?你可是未來的五皇子妃,怎麼也喚姐姐?還是我喚你姐姐才是!”
柳凡也撐不住笑起,說道,“這是哪裡的話,雲歡的爹爹可是你的姐夫,你如何喚她姐姐?”
席秋月吐了吐舌頭,笑道,“罷了,這般一算,我竟比你小著兩輩呢!”
三人笑了一會兒,柳凡說道,“這皇家的女人,又豈能這般論去?我們三人,只論我們的交情罷了!”
阮雲歡、席秋月聞言,均是點頭。
柳凡正了顏色,拉著席秋月的手,說道,“如今你雖封為公主,只要身過申屠傑,便算逃過一劫,只是這宮裡不是久留的地方,要儘快設法脫身。可莫要忘了,雖除去秦珊,可還有一個……”說到這裡,向著秦翊所住的方向指了指。
席秋月面容一肅,輕輕點頭。
此處深宮大內,三人深知這話已不好說,阮雲歡便轉話,將席秋華滑胎之事述了一回,向席秋月道,“府裡我會盡量多照應,你放心便是!”
席秋月點頭,嘆道,“我這姐姐是認死理兒的性子,我們雖是姐妹,自小卻並不親近,若她有何處得罪,瞧秋月面上,郡主還請多擔待!”
阮雲歡點頭,含笑道,“你儘管安心便是!”
三人坐了一回,眼見夕陽漸斜,阮雲歡便告辭出宮。
從儲秀宮走恩澤門出宮,要兜很大一個圈子。阮雲歡略一沉吟,喚了個小太監來,命他前去恩澤門外給趙承等人傳話,命人在德勝門外等侯。柳凡與她並不順路,二人辭過,分道揚鏕。阮雲歡自個兒隨著引路太監穿御園繞御橋,向德勝門而來。
走過一條長長的永巷,盡頭便是昌和殿,昌和殿之前不遠,便是朱雀門,那便是出了後宮,再穿過瑤光殿,便是德勝門了。
阮雲歡靜靜的走著,腦中卻是下午柳凡說過的話。這宮裡不是久留之地!那麼,不嫁申屠傑,又要如何令席秋月出宮?難不成,當真要選一個人嫁了才行?
靜寂的永巷,沒有一絲聲音,彷彿連風,到了這裡也停止。阮雲歡驀然停步,只覺得有絲陰冷,在這空氣中靜靜的流動。她慢慢轉身,波光瀲灩的眸子霎時透出一些冷凝,向著永巷兩側望去。
目光望向兩側明顯陳舊的屋宇,突然間,似有些醒悟。這條永巷的盡頭,便是冷宮,而另一端的暴室,更是常常拘鎖受罰的宮女、后妃。
引路的小太監打了個寒顫,低聲道,“主子,前日端雲公主便是死在前邊的暴室,快走罷!”
“嗯!”阮雲歡低應。
腳步,不自覺放的更輕,卻更快的向昌和殿行去。突然間,左側傳來一聲淒厲的呼喊,“皇上……皇上……小公主不是臣妾殺的,皇上……皇上,還我皇兒……還我皇兒……”聲音如厲鬼夜哭,極為駭人。
小太監脖子一縮,有些驚懼的向聲音來處望了望,腳步越發加快,幾乎發足狂奔,向昌和殿奔去。
阮雲歡隨在身後,皺眉道,“這裡關著的,是位皇妃?”
小太監搖頭,說道,“聞說是以前的一個宮女,皇上寵幸後封了美人,在這裡已關了快二十年,日日一到傍晚就大哭大笑。”
“瘋了?”阮雲歡問。
小太監點頭,腳下卻片刻不緩,速速拐過月洞門,出了永巷。直到永巷裡的呼聲被高牆擋去,才輕輕鬆了口氣。
阮雲歡緩了腳步,向小太監問道,“聽她喊叫的話語,想是生過一位公主,是小公主矢折,才被打入冷宮?”本朝並沒有聽說哪位公主是宮女所生。
小太監臉色微變,連連擺手,求道,“好主子,宮裡的事還是別問了,奴才也不大清楚!”
“嗯!”阮雲歡深知宮裡有許多禁忌,也不再多問,隨著小太監繞過昌和殿,行至朱雀門外。朱雀門守軍躬身向她見禮,阮雲歡回頭,向小太監道,“有勞公公!”說著話,自腰間摸出一塊銀子塞到他手裡。
小太監也不推辭,一手接過,躬身道,“奴才不敢當,郡主慢走!”
阮雲歡點頭,快步穿過瑤光殿,向德勝門行去。德勝門外,已可看到白芍、趙承等人張望的身影。
正在這時,但聞馬蹄聲疾響,一名軍校帶著一隊兵士疾騎而來,竟不下馬,只是將手中金牌一揚,便疾馳進宮,繞過瑤光殿,沿夾城奔去。
阮雲歡見那隊兵士紅衣黑領,腰繫黑帶,是樞密院親兵的打扮,不由挑了挑眉,慢慢向宮門而去。德勝門守軍見了是她,便有守軍隊長上前見禮,接過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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